蹬出去老远,我跟在后面跑了几步,抓着后座跳了上去。
“屁孩子,”周也用手肘捣我的胸口,“再说不上了就把你送回韩胜伟那儿,直接继承家产。”
他竟然说要把我送回去!我气得想咬他,胳膊伸到前面捏他的nai子。
周也的nai子练得又大又壮,被深麦色的皮肤包着,捏着弹弹软软的很有韧劲儿,绷紧了像一块铁板。他说那叫胸肌,扛打的时候不会疼,那都是屁话,妈怎么可能有胸肌,妈长的那个都是nai子。
他当过韩胜伟的小老婆,就得给我当小妈,就得给我摸nai子。我不仅要摸,还要吃,给他吸得肿大破皮,老头汗衫都不能穿,每天撩着衣服,我更方便。
我还要把鸡巴塞在他ru沟里,让他给我夹出来,然后射到他脸上,再问问他还敢不敢找小MB按摩。
明明我可以给他按摩。
我还可以给他打飞机,我还能cao他,要他想cao我其实也没什么。
我们是一家人,就要互帮互助。
周也在附近的菜场买了菜,因为赢到奖金,今晚可能会有rou或鱼吃。菜场的大妈们都认识他,周也闲没事就去和她们一起跳广场舞,还借了小三轮给她们拉货,大妈们每次都会饶点东西给他,或在我手里塞一个鸡蛋。
我从大二八上跳下来,看着水产箱说想喝鲫鱼汤,周也把找来的一把零钱塞进我口袋里,然后蹲到箱子旁边挑鱼。
他明明是个破打拳的,挑鱼的时候还很矜持,翘着兰花指捏起鱼尾巴看,周围的大妈都在笑。
我想起来为什么要吃鱼了,因为周也怕鱼,他讨厌那种黏糊糊冰凉凉的触感。
所以晚饭是我做的,周也翘着脚在餐厅抽烟。伺候我妈是应该的,不知道以后我还会不会伺候女人,要是周也愿意,他还可以当我老婆,当我姐。
第3章
鱼汤还没炖出来,周也去洗澡了,挂着空挡出来,浅灰色的运动裤被顶起一个包。
他赤着上身坐在沙发上算账,头发shi乎乎披下来,耳朵上夹着笔,用烟屁股在草纸上戳来戳去。他胸口果然青黑了一大块,在心口下面,隐隐渗出紫色的血点子。
我去拿药箱,骑在周也身上给他推药。他思路被打断,不耐烦地让我滚,我居高临下把他摁倒,下狠劲在伤处揉搓,他疼得嘶嘶抽气,用膝盖砸我的后背,他砸一下我就掐一下他的nai头。
我想和他商量正事,我不要上学了,他也别去打拳了,我们推个小车去卖茶叶蛋和煮玉米。
可周也完全不想和我沟通,他一直把我当小孩,还是从韩胜伟家出来的废物小孩。
周也的胸膛特好摸,鼓囊囊的很有手感,比女人的nai子好多了。刚擦完药油手掌上热乎乎的,我坐在周也的肚子上,反手伸进裤裆里去掏他的鸟。
软乎乎的一团大家伙被我撸醒了,药油抹在黏膜上是凉的,他被麻得直抽气,一把就将我掀下来,把鸡巴往我嘴里塞。
我们平时也打飞机,单身男青年凑在一起怎么能不排解寂寞,但今天我不想给他口,一想到MB可能也吃过这大家伙就感到恶心,我攥了一把紫胀的gui头,想在周也的屁股上刻下几个字,“韩奕专属”。
我把药油蹭在衣服上,给他一点点撸,然后凑到周也耳边说话,“妈,你要是还让我上学,我就找个厉害的儿媳妇回来,天天给你使脸色,扇你耳光。”
周也拧着眉头,大概还没缓过劲来,老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了句,“你试试。”
我还真不敢试,每次周也在拳场里挨打,我都想杀人。
于是这次谈判又以我的失败而告终,等周也终于射出来,我的手脖子都酸了,他弄到了我校服裤上,盯着我后面嗤嗤笑,我真想把盛出来的鲫鱼汤泼在他裤裆上。
让他永远也硬不起来,只能摇着屁股给我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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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迟到了,因为周也的大二八半路掉了链子,我走了二十多分钟去的学校。
晨读就是睡觉时间,我听着嗡嗡嘤嘤的读书声,趴在桌上睡得深沉。在心里过几遍就能记住的东西,非要读出声来,好像自己读得多卖力就能记住一样。
我不想上学还有个原因,学的东西都太简单,没什么意思,浪费生命。
大概因为这个原因,周也一直坚持让我上学。
期中考的奖学金批下来了,第一名是五百块钱,我打算给周也买束花,母亲节的时候大家都买了康乃馨。
但申请奖学金要填个单子,上面有基本信息,我最讨厌写基本信息。
我写了亲属姓名,“周也”;职业,“个体”;亲属关系那栏填了个哥,又涂掉写上妈,然后又涂掉,最后什么也没写,只留着三个意味不明的黑色涂改圈。
我把单子扔在前排陆笙笙的桌子上,她是学委,人挺好,就是有点憨,老是给我塞吃的,塞完就扭过头去。
就,挺莫名其妙的。
第一节 课是老唐的数学,要讲卷子,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