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璋很早就发现苏沅对于亲密关系的维系,很有些瑟缩与畏惧,他从苏征那里得知苏沅幼时被遗弃的经历,一直以来都刻意逗弄小孩,哄着苏沅更信任他,对他发脾气,但现在苏沅真羞恼狠了不愿搭理他,他又十分手足无措,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反而在小爱人面前失了分寸。
昨晚的一切实在太过孟浪,苏沅只记得被迫失禁以后又被狠灌了几次Jing,宋承璋清醒时仿佛温和,其实骨子里恶劣得很,后半夜压在他身上将他全身牢牢拢在怀里吮着小nai头caoxue,时不时还要挑弄小bi上方的尿道口。雌xuesao软透了,粘腻得抓不住,尿口也shi得不行,不用多费力就能吞下男人半个指甲长度的手指,再往里就进不去了,但不妨碍宋承璋借此小幅度地指jian尿孔。
直到下午苏沅才醒,玉白的小身子上没一块好rou,全是层层叠叠被亲出来的粉,ru尖也不出所料被咬得红肿破皮。不过身上已经擦好药了,就连最羞耻的女bi与后xue也被妥帖地擦上药膏。
宋丞璋见床上的人微动,似乎醒了,没心思再看文件,上前去试沅沅额头的温度。
“...!”
薄被里的人翻了个身,不搭理他,动作间破皮的ru尖却不争气地挨蹭到丝被,被窝里不安分乱拱的宝贝一下僵了,顿时声音软软可怜兮兮地喊疼。
这场景着实好笑,但小猫现在可不能再逗,宋丞璋面对这样娇憨的小妻子,心里先涌上来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小猫一爪一爪撬开,一日更比一日爱他,又责备自己后半夜朦胧意识到什么,仍然不管不顾地把老婆吃了个爽。
“沅沅,老公错了,不原谅老公是应该的,但不能把气憋在心里,嗯?”
宋承璋看人小脸皱成一团,将空调的室温往上调,又把丝被上面折翻过来,确保不会再碰到小nai尖。
他以前哪有还未交锋首先认错的时候,他是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不得不汲汲营营算计半生,曾经也以为不会爱上什么人。但面对苏沅,突然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服软,也行。老婆生气,也认。
苏沅瘪瘪嘴,半晌才在宋承璋轻轻的抚弄下出声,声音闷闷的,“太过分了,就是...太过分了!一直在子宫里面射...呜....水都喷不出去...堵住了...还一直玩小bi上边的尿...尿口...坏老公...!“
接下来的几天苏沅都还有些小别扭,也不让人碰,每天身体力行演绎身残志坚,连给后xue擦药都不让老公帮忙。宋承璋见苏沅眉宇间有点报复成功的小得意,心里失笑,决定不把自己觉得他愈发可爱的感受告诉宝贝老婆,哄着他叫他开开心心。
苏沅哪里斗得过他,还以为小把戏大获全胜,每天像斗胜了的小猫,耀武扬威在老公面前哒哒哒过来又过去。
宋承璋心道,活该被他Cao的,就是他的人,小娇气包。
这一日会议结束,苏沅突然主动发消息来,宋丞璋不知道自己眉眼已带笑了,打开就看到小橘猫头像的苏沅:
下午6:07
小娇气包:...今天早一点回来哦ovo
小娇气包:快到家一定要发消息给我,一定一定一定呐!
然后是一条极短的语音,打开听发现是一句黏黏糊糊的老公。
可爱死了,想Cao。
是他老婆,真好。
***
苏沅的气其实早就消啦,他性情最是软和不过,脾气过去以后就意识到宋丞璋对他一直以来的爱重一点不假。他以前就知道宋丞璋性欲重,但以为经历的一切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原来一直被老公照顾着感受,他是每天性欲满足舒服得不得了,其实宋丞璋忍得也很辛苦。
小脾气该发还是要发的,毕竟光是嫩bi消肿就花了三五天,小子宫也总是坠坠的不适,就像宫腔里还吞着一根狰狞的性器似的。
不过还是原谅老公啦,苏沅一边红着脸这样想,一边偷偷买了一套情趣内衣,是之前他连看一眼都会害羞的款式,开档蕾丝三点式,上边的小胸衣只有一层极薄的蕾丝勾花样布料,肩带下连的遮胸布极低,被云纹拱卫着的正中ru珠恰好露出半个,还缩在ru晕里。小内裤的布料也很少,他穿上之后并不觉得自己真穿了什么,开档的设计更是叫前后两个小xue都不适应地翕张,仿佛期待什么东西狠狠捅入。
他在镜子前照了照,脸红得几欲滴血,怎么能这样色呐...他直觉不能就这样给爱人做饭,于是谨慎地去衣帽间挑了一件西装,是他二人第一次见面时宋丞璋穿的那件。苏沅比宋丞璋矮一个头,年长爱人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原本就有种稚子故作成熟的笨拙,他里面又穿了那样的情趣内衣。
苏沅羞得不行,没敢再看镜子,因此也没有看到纯黑西装外套里掩映几缕娇白蕾丝布料是怎样的成倍yIn靡。
宋丞璋到家之前先给小娇气包发了消息,他将车驶入独栋别墅负一层的车库,信步坐电梯至一楼,厨房传来一阵浓郁的香味,宋丞璋心下了然,猜沅沅是主动向阿姨学了什么菜式,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