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璋声音低沉轻柔,极自然地带了份饱含情欲的性感。车内开着恒温空调,空气chaoshi,密闭的空间中情绪不断氤氲,苏沅背过脸去,耳垂通红,动作是和明艳长相并不相符的慌乱无措。
他昨晚没有被插入雌xue,连手指都没伸进去一根,但着实被狎弄得过了头。长裤下白皙细腻的大腿内侧全是男人错落狂热的吻痕齿痕。
宋丞璋在性事中尤爱含吮止不住吐露蜜ye的花xue,但也使坏,起初他只流连于大腿内侧的嫩rou,等到人终于忍不住撑开rou蚌哀求他舔一下shi热的小花,灵活的唇舌才大发慈悲地挪了地点,害得敏感的花心深处一股一股地喷着情动的香ye。
或许正因为此,现在他只是被爱人微微挑逗,一点儿肢体上的接触也无,腰眼就有些发酸,rou花也渗出晶亮的水渍。
苏沅虽然被cao浪了时,在床上什么话都能学着说出口,但白日里到底还是敏感害羞占了上风。宋丞璋平日里又流氓得紧,面对他难得的白日动情,调笑时的sao话层出不穷,真要使出手段逗弄起人来,非要害羞宝贝主动的一吻作为话题终结。
因此,苏沅自以为小心翼翼地夹紧了腿,彻底不说话了。
待到熟悉的地标建筑印入眼帘,他才猛松了口气似地,说话都带了小结巴,“到、到了老公,我我我要赶快去教室了!”
说着就要悄悄溜走,当然没那么容易跑掉,车缓缓停下,苏沅刚解开安全带,就被男人整个抱起来,被迫面对面地坐在宋丞璋大腿上。
“老公——唔”
苏沅小声惊呼一下,下巴已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穿的裤子又宽松,只是被爱人的皮相蛊惑了一瞬,滑腻火热的rou花都被另一只手来回揉了两遍。
软红的唇也被擒住,宋丞璋的嘴唇微凉,温热的舌头却极其缱绻地勾住他的唇舌不放。
身下的rou花并不争气,在不远的车程中shi了彻底,可能要归咎于宋丞璋言语的刻意挑弄,也可能是他大腿内侧的酥麻红肿驱使他不断回想起床榻间的香艳情事。
宋丞璋往后退了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他唇侧,“一会儿不和老公说话,小bi都shi透了?”
“没…没有……是坏老公自己手上有水……才没有shi。”
苏沅的耳朵几乎要烧起来了,两瓣软红的唇微微颤抖,像没满足刚才短促的一吻,又引诱男人好好咂摸品尝,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勾人,也不敢表现欲望,只自顾地别开脸,不敢和宋丞璋对视。
“懒、懒得和你讲话!我要上课去了。”
又被扣住后颈狠狠亲了一通,宋丞璋已经硬了,粗长的一根隔着衣裤也很明显,苏沅气息不稳,才放完懒得理老公的狠话,又被迫仰着脸乖乖被亲。
他尽力把腰抬起,狭窄的空间里小屁股躲躲闪闪,不好意思早晨还在校门口,就直接坐到老公的鸡巴上调情。
宋丞璋一点儿也不体贴他的良苦用心,苏沅内裤里翘起的小rou棒被男人的大掌裹住上下抚弄,指腹时不时玩弄敏感的马眼,又沿浅浅的沟壑环绕着抚摸柱身,大拇指在蒂珠上轻揉,没多久就叫小少爷呜咽着泄了身。
裤子确实没有了尴尬的凸起,但前列腺ye混着蜜xue淅淅沥沥渗出清ye,把纯白的内裤弄得一塌糊涂。
“哈啊……呜……老公,要、要上课……”
甬道也饥渴得不行,苏沅半眯着眼睛,几乎是颤抖着握住了在xue外不停挑弄的手,却还是被塞了一颗跳蛋进去,没开震动,但椭圆形的跳蛋只是夹在紧致的蜜xue中,就已经给了足够的刺激。
“sao宝贝,今天如果不认真听讲,就只能被老公压着Cao。”
小bi舒服得发麻,苏沅已因为这份跳蛋带来的满足小口小口喘气了,闻言负气一般轻咬了口男人的喉结,没注意到爱人晦暗不明的眼神。
宋丞璋却只低笑一声,把人欺负完后,貌似好脾气地将苏沅小内裤也摆正,只是促狭地隔着内裤正中的布料轻轻揉了几把濡shi的xue口,等人又耐不住流出yIn汁,才堪堪把老婆放下车上学去。
苏沅俏脸泛红,又气小rou棒那么快就喷了Jing,又被下身不争气只知道流水的小bi羞得说不出话来,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拿起书包就走,只负气地丢下一句,“黏人的坏老公,龌龊、下流!”
行走间动作却颇有几分僵硬与奇怪,落到爱人眼里,又全是说不出的可爱与爱娇了。
一上午,苏沅脑中都抱有一种奇妙的预想,总觉得老公会突然出现在什么地方,英挺的脸上神情莫测,一丝表情也无,只静静地看着课上偷偷用女xue含吮跳蛋获取快感的自己,只是这样幻想一下,内陷的nai尖都要挺起来彰显存在感了。
如果换作平时,女xue被塞入一颗滚圆的跳蛋,可能还不能造成太大的困扰,但老公回国已经半个月,也就是说,这半个月里,早被调教得异常sao浪shi热的女xue一次也没有被填满热Jing满足过。
前列腺高chao和女xue高chao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绝顶体验,每一次被干到气喘吁吁的喷Jing以后,rou蚌都是更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