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阳不知道怎么进展到这一步的。
——他现在正被所有人眼中最温柔仙气柔弱的人压在身下,而他甚至没有挣扎。他身上近乎不着寸缕,而江守曜一身请别人复原的,他以前祭祀用的繁复华丽的礼服却还端端正正的在身上,赵辛阳觉得有些不对,但看到心上人的脸,心头软了又软,索性就毫不动弹地任由心上人摆布自己的rou体。
江守曜撕破最后一丝温柔的伪装,眯着眼睛玩味地观察着身下这具近乎完美的男性rou体。皮肤是在骄阳暴雨下洗刷出来的健康的甜巧克力色,在腥风血雨中厮杀而来的肌rou结实紧致,隐隐约约能闻到男人身上的纯粹rou香。江守曜伸手覆上赵辛阳袒露的胸膛,温度颇高,想要烫化覆于其上的暖玉。江守曜五指微微收拢,深色的rurou稍稍从指缝中溢出,手感顺滑爽弹得不可思议。随即两手并用,拢起两边的胸rou,自侧边向中部缓缓挤压,造出一道浅浅的沟。
赵辛阳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在江守曜身下微微扭动着,挺翘紧实的tun部在床榻上摩擦着,带着些轻微的疼痛。江守曜似乎不喜身下人不大乖巧的举动,一手依旧不老实地揉搓胸部,将弹滑rou感的胸肌揉戳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握拳,只伸出拇指。赵辛阳还没反应过来,胸部一粒早已被空气刺激得挺翘的ru头被重重地碾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赵辛阳险些惊叫出声,闷闷地哼了一声,带着喑哑的性感,下身蛰伏的凶兽也渐渐苏醒。
赵辛阳忍耐地喘着气,在性事上格外敏感的身体让他常年冷冽的眼蒙上朦胧的水雾,眼尾发红,懵懂地抬眼看身上天神似的男性,眼睛直愣愣地撞进江守曜那秋水剪瞳。
杀伐果断,健美英俊的男子,难耐地喘着粗气,深色的胸ru依稀能看见斑驳的艳色指痕,上面浅褐色的ru头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此时,正匍匐在男人的身下,像献祭的羊羔一般,对即将成为男人胯下雌兽这件事浑然不知。江守曜一想到这样的国之重器即将被他享用,胯下的巨物便耐不住寂寞似的紧张地跳动了两下。
“嗯……曜……”赵辛阳生涩地用古地球的语言吞吐着江守曜的名字,声音又低又哑,小意地勾勒低声的柔情。
“无晦,叫我无晦。”美神优雅而华丽的嗓音流入耳中,赵辛阳只觉听闻神秘而古老的咒语,他不明白意义,但能感受到江守曜语气的珍重。感动之余不妨碍他的Yinjing为他心上人的美充血挺立。
而在江守曜危险玩味的注视下,赵辛阳更加兴奋了。
他在看我的私处。在江守曜面前的暴露让他Yinjing前端的马眼不住地流水。江守曜表情复杂地看着少将敏感的身体变化,因为身体色素沉淀,所以即便不经日晒也颜色颇深的紫红阳具在江守曜的视jian下跳动,上面缠绕的青筋暴起,马眼周围沾染了一点刚刚溢出来的yInye。剑眉微蹙,满载星辰的瞳眸带着隐忍的性感——江守曜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非常明显的把身上的华服顶出一个凸起,隐藏在衣服繁复的花纹中。
江守曜的耐心一向很好,修长的手指带着常年习武的薄茧 ,抚上了少将下身硬挺直立的物件。温凉的掌心给火热的柱体带来别样的感觉,指尖在冠状沟周围抠挖打转,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住Yinjing下的Jing囊细细揉搓把玩。赵辛阳这么大一人自慰都没几次那受得住这种刺激,看着心上人细心地服侍自己的性器,差点直接射了出来,只得强强咬牙锁住Jing关。江守曜听见沉沉的闷哼,长睫微微颤动,敛起的眼上挑瞧了瞧身下人,满脸不自知的勾人媚意。
江守曜合上墨色的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掌握着赵辛阳的命根,一手缓缓向下摸索着什么——
江守曜本来就不算人——真正的人类根本无法做到沉睡数万年并保持正常完善的身体机能。而江守曜,这个数万年后得到充分进化的世界在他眼里仍然和数万年前一般脆弱不堪,但更有趣了。
在江守曜伪装纯良什么都听不懂的古老种族时,早已掌握这个世界的语言的他在你一言我一语中拼凑出了世界的全貌。这个世界所有人,也许也不是人,一出生便是雌雄同体,成年可以自己选择性别,也可以保持同体的状态不变,绝大一部分人因为各种原因都保持了原样,很显然,赵辛阳也不例外。
江守曜异常顺利地摸到那个禁闭的缝隙,雌伏在他身下的人私处的毛发意外的少,常年习武带有薄茧的手掌在深色饱满的Yin唇上缓慢的滑动,赵辛阳自己除了清洗以外都没有碰过这个地方,感受到心上人的手在身下摩擦,微微酥麻的快感刺激他的Yin户翕张,但只是徒劳。
赵辛阳身体紧绷,用力地准备撑开下身,感受抚摸的快感,但是肥厚的Yin唇显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江守曜明显感受到掌握在自己手心的柔软部位轻微的蠕动了几下。
他放开Yinjing上的手,伏在少将的身上,细细地亲吻着少将眼尾的艳色。赵辛阳本来就已经像化了一样,现在更是像一滩水在床上任人蹂躏。江守曜突然发狠,用力揉搓他肥厚的Yin唇,这个小小的地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对待,赵辛阳猝不及防直接叫了出声,缠绵黏腻,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