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早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纵使每个大坏蛋身后似乎都有着辛酸苦涩的过往,但犯下的过错是不会因此而减轻的。
唐早知道得清楚。
但此时他还是一只手把身底下的人双手拧到背后,另一只手握着枪,冰冷的枪口抵着这人白皙的额角。
“老实点。”
唐早冷冰冰的发话,手上又使了点力气,让被压制住的小少爷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声。
不像别的rou票一样被吓得大哭大闹歇斯底里,小少爷乖的可以,哪怕受制于人,也只是用春水一样的绿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雾气蒙蒙的,好不可怜。
唐早冷哼一声,对对方的识时务十分满意,虽然那边说要活的,但半死不活也是活,看清楚形势不但唐早省力气,rou票自己也少受一番皮rou之苦。
早就听说绍家小少爷少年英才,天赋过人,年纪虽轻但本事不小。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除了皮囊好看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强硬地塞到小少爷的嘴里,那人嘴唇红艳,被他粗鲁地用手指掰开时蹭到,又艳丽上几分,和马上能滴出来水的桃花眼遥相呼应,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几分惹人,唐早心头一跳,看着他双目一闭,软软的倒下去了才松了口气。
“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
唐早心中默念,富贵家庭总有寻常人家理解不了的龌龊纠纷,如果不是这个邵倾小少爷夺下了别人眼红的好处,自己又没能力守护好了,挡了别人的路,也不至于吃这种苦头。
邵倾紧闭双目,倒在地上,金发软趴趴的贴在脸上,白皙的颈脖从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的高定衬衫里露出一小截。唐早挑了挑眉,把人从地面上拖起的时候,手指不由自主的在那小块皮肤上停留了一阵子,又像触了电一样猛然把手缩了回来,粗暴地把邵倾扛在肩上,打包带走。唐早自己心里有说不清的小念头,又或是得手了之后粗心大意,没注意到昏迷的人长睫毛颤了颤,嘴角微微上扬,转瞬即逝。
“醒醒。”
邵倾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他穿的本来就不多,又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知道躺了多久,一盆冷水浇上去,当即就打了个喷嚏。
他撑着地想坐起身来,却使不好力气,差点又摔了回去。他动了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眨了眨眼睛,看向罪魁祸首。
“这位先生,能给我床褥子吗?”
他微微活动了下因好久没有动而僵硬的颈脖与脊柱,讨好的说,“我也跑不了的,你放心。”
唐早没有说话,他长了张不苟言笑的脸,又脾气暴躁,无论生气与否,经常吓到人。此时他又面无表情,那张充满男人味的帅脸一板,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动手揍人,倒确实有点吓人。
其实唐早此时倒没有什么太过血腥暴力的想法,他只是看着小少爷脆弱的白颈脖一动,那颗喉结也跟着左右乱动。还有那细腰也是,被水浸shi后透过轻薄的布料能看清下面漂亮的肌rou曲线,脆弱,但又蕴含力量,邵倾无意识的一扭动,唐早又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脑海里的想法直接就从淡色的薄唇里吐露了出来。
“sao货。”
邵倾大概是真没想到一觉起来就直接要面对这么劲爆的两个字,被噎得无语,半晌,又笑了出来。
“笑什么?”
唐早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从来不是沉迷rou欲Jing虫上脑的蠢蛋,但又被他手上价值千金的rou票两次勾得失态,又不想承认,只能厉声呵斥。
“早就听说邵家的私生子手段了得......”唐早冷笑一声,满意地看到身下被戳到痛处的人笑容淡了,手指轻挑抚上了邵倾喉结,低声继续念道,“今天见到真人了,怕不是也不过如此。那些威名......莫不是床上睡出来的?”
这么软弱的人,如何行得了大事,唐早心中不屑,指间的抚摸却变得色情。接下这脏活的时候,本以为是只嚣张的小狮子,现在看不过是只金笼里养的金丝雀布偶猫,靠人的垂爱爱怜活。怕不是因为这张明艳的脸,勾人的眼,才能有一番作为。
邵倾脸上的笑容淡了,无声的看着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绑匪先生,脸上的笑容又突然浓了。真正亲近邵倾的人谁不知道和他提脸漂亮是大忌,又有谁不知道他笑得越开心,谁就越惨?只是唐早先入为主,看着笑得灿烂的小少爷,没有半点危机意识,心脏却因为美色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是不是睡出来的......你要不要试试?”
邵倾微微低下头,下巴轻轻蹭着唐早的手背,话语中带着邀欢的意味,气氛一下子旖旎了起来。
唐早挑眉,一把把邵倾的头压在他的两腿中间,声音里带着丝邪气,“sao货,舔舔?”
其实唐早本来无意与rou票有太多牵扯,抓人放人,还是抓人杀人,他要的不过是委托方许诺给他的报酬罢了。此时突然发难,也是想吓吓这个放肆的小少爷,让他知道他这种亡命之徒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善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