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结婚是正常的,就这条路,没有谁是能扛着外人眼光,父母亲戚朋友的眼光走到黑的,他沈清寻行不代表韩栋行。
但沈清寻觉得可惜。
七年,这还没算两人上学那会的眉来眼去,他和韩栋是大学同学,上学那会韩栋天天换着花样的追他,沈清寻觉得不稳定没同意,直到两人研究生找到了一个导师的时候,韩栋更是攻势不减,沈清寻没抗住,同意了,两人研究生毕业又到了同一家医院上班,同一科室,办公桌都是挨着的,不过两人谁都没把这事跟同事讲过,即使是在同一间办公室,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是拿捏的很准,没谁会穿着这一身白大褂越界。
晚上回了家论是把地毯滚起褶也没人管得着。
韩栋在办公室分完糖的那天晚上回了他和沈清寻一起住的那栋房子,就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把自己能带走的东西全都打了包。
仗着第二天沈清寻轮休,他在家里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生成。
轮休当晚,沈医生穿的一身正派去了楼下新开的酒吧,名字听起来就挺有味道的。
春欲晚。
那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沈清寻记不住了,他就记得中间无数个过来搭讪的,开场白烂的不行,他一个都没理,最后喝到喝不下的时候他去了卫生间,没成想准备出门的时候撞了一个人。
沈清寻视线模糊的跟什么似的,就隐约觉得那人不错,比韩栋强一百倍,然后他就把人给按墙上了。
第二天一早,沈清寻睡醒看着脏乱的床单,还有身边那个趴着睡觉,背上留了几道抓痕的人,大脑一片空白,起床简单洗了个澡,酒店沐浴露没能把身上的酒味还有那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给盖掉。
临走之前,沈清寻又看了一眼那床单,估计得赔不少钱。
沈清寻翻了翻钱包,只给自己留了几十块打车的零钱,把整的全给留下了,也不知道够不够赔。
7 离他远点
杜宇到医院的时候池砚正斜倚在床头玩手机,池墨的助理正坐床边给池砚扒橘子。
“哎呦喂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杜宇一脑袋趴在床边的护栏上,哭天抢地:“这好好的手咋就断了呀!我英俊潇洒的哥哥啊!我哥那能拿笔能拿刀的胳膊呀!”
池砚感觉血压直往上飚,抬腿一脚踹在杜宇肩膀上:“别嚎了。”又转头对池墨助理说:“这不用你了,你先回去吧,告诉我哥让他别担心,他弟弟我皮糙rou厚的,没几天就好了,明天我就回去了。”
池墨助理莫名觉得池砚的笑有点邪性的恐怖。
“好。”小助理踉跄一步拉开椅子:“那...池经理,我就先回去了。”
池砚朝门外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杜宇拿过小助理没扒完的橘子接着扒:“怎么回事啊,这不是说去上班的么,你怎么还让池墨给弄这来了。”
池砚接着摆弄自己的手机,头也不抬的答:“给自己开点工资。”
“工资?我哥你可别和我开玩笑了,你用这胳膊换个十万八万的来你觉得值么?”杜宇扒好橘子全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毫无负罪感,毫无怜悯心。
“谁说十万八万的我就满足了。”池砚瞥了一眼杜宇塞得满满的嘴巴,想踹人但还是忍了,“我看好的是我家那酒店。”
杜宇鼻孔出气:“可别开玩笑了,就你爸?他能因为你折了一胳膊就把那酒店给你?”
池砚跟没听见似的,手指在屏幕上一直滑,杜宇又说了两句话,池砚也没听见。。
杜宇忍不了了,他往前探身子看池砚的手机,没成想,连个界面都没看见,池砚就把手机给扣过去了。
“看什么呢。”杜宇对了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他指着池砚皱着鼻子道:“这还没到晚上呢,哥你就不能忍忍啊。”
池砚照脑袋就是一记爆栗:“瞎说什么呢!”
池砚看的东西绝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绝对有利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
他刚才一直在翻沈清寻的朋友圈,本以为能看见几张自拍什么的,没想到朋友圈里仅有两条内容。
一条是前年发的,应该是转发医院公众号的内容。
“喜讯!我院韩栋医生在全国大赛上再获佳绩。”
一条是去年发的,也是转发医院公众号的内容
“我院韩栋医生带领医疗队前往灾区救援。”
池砚的手指尖一下一下敲在手机上,心里把韩栋和沈清寻这名字连起来念了无数次,他有一种直觉,沈清寻和韩栋之间一定是有什么故事。
“池哥,晚上吃点什么?”杜宇好不容易把橘子都给咽了,又开始Cao心晚饭。
池砚耸肩:“随意叫个外卖吧。”
“别啊!外卖多没劲啊,咱俩出去吃个日料呗,或者火锅也行啊,再不济尚禧来碗面也行啊”杜宇可不愿意亏待自己的肚子。
池砚没拗过杜宇,坐在日料店里,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