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黑色床头灯……勉强算是一个!
这特么是人住的屋子?对于这个黑白原木相间的空旷房间,白若行脑子里蹦出一个挺流行的装修风格-----性/冷淡风!
对!就是这个词!他脑子里的某个开关像是被这个词开启了,昨晚上的记忆蜂拥回笼!
我Cao!!!
白若行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落地的时候因为腿还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疼,真他妈的疼,这些年和人干架和鬼干架都没这么疼过!尤其是腰部以下,就好像要碎了一样。
可就算这样,白若行还是飞快的一边套衣服,一边寻找另一个身影。穿裤子的时候腿一直在打颤,愣是套了好几次,气得他差点穿着个裤衩就出去杀人。
要不是行爷是个要脸的,就真的冲出去了。
白若行正颤巍巍的系这腰带,屋子的门被推开,昨天晚上趴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一脸淡漠的站在门口。
盛荣一身墨蓝色的衣服整齐的没有一点褶皱,显得白若行此时的样子更加狼狈。
很好!白若行手也不抖了,眼中的狠厉之色不加掩饰,抽出腰带就朝盛荣抽去。
他的动作看着杀气十足,但终归腿上还有些犯软,看着力道十足的攻击,到盛荣面前却被准确抓住手腕。
“放开我!”这几个字白若行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盛荣好像没听出他话里的杀意,声音依旧淡淡的,“别逞强!”
白若行心里冷哼,现在装什么孙子,昨儿晚上怎么他妈不少上/我几次呢!
盛荣不松手,修长的手指牢牢的扣着白若行的手腕。白若行气急,屈膝对准盛荣的小腹!
盛荣迅速抬腿,挡下他的一击。白若行见一招不行,接着空着的一只手朝盛荣脖颈劈去。
盛荣微微蹙眉,反手拿出斩魂鞭甩向白若行。
白若行见长鞭甩来,忙用手去挡。可盛荣的动作并不是攻击,鞭子的力道不强,也没有抽向他,而是顺势将他整个人牢牢缠住!!
“Cao!小人!”
白若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用力挣脱,但斩魂鞭在盛荣手里,无论怎么用力也挣脱不掉半分。
他怒不可遏地盯着盛荣,可眼前的人并不畏惧他的眼神。
盛荣直视着他,“冷静点了吗?”
“冷静?你他妈脱裤子让我上你一次我就能冷静!”说完,白若行狠狠咬破自己舌尖,血从嘴角流出来。
他薄薄的双唇染着鲜血,嘴里边快速的念叨着什么。白若行的声音很低,盛荣听不清,但他立刻意识到不妙,甩手收回鞭子。
很快,盛荣就发现自己上当了,白若行嘴角一弯,飞快夺过他手中的长鞭。没有片刻迟疑,扬手一鞭子狠狠抽在盛荣肩上。
斩魂鞭虽然是对付邪祟的法器,但对于人来说也和普通的鞭子不同,白若行一鞭子下去,血立刻染上了衣服,晕开一片血渍,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盛荣没说话,也没闪身,依旧站在原地。除了被白若行抽破的那一块染着鲜血,看不到一丝狼狈。
白若行讨厌他永远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可看到他肩上的血,终是没有再出手,只冷冷的说:“今天的事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等着被火化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玄关的门被狠狠甩上,盛荣依旧站在原地,屋子里还有残留的草莓牛nai味儿。良久,他才收起白若行掉落在地上的打火机。
白若行忍着身上的疼出门,才十点多,华青市的太阳怎么就这么晃眼,白若行不自觉的皱皱眉,用软件叫了辆车。
“小哥哥是去一品兰亭吗?”司机是个姑娘,说话的声音很软。
“嗯”白若行答应了声,又向上拽了拽口罩。
姑娘是看着白若行的发色很酷,想搭讪。但见他心情不好,也没有自讨没趣。
按理说白若行最该去他师兄那里检查一下,但现在走路都疼,还是决定去他那套公寓再躺会儿。
关上公寓的门,白若行挺直的腰板倏然软了下来。他一手扶着门口的柜子,一手扶着腰,喘了几口粗气才慢慢走回卧室。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卧室,让他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
他刚刚表现的越是强势,其实心里越是没底。虽然昨天晚上的事中间一段记不得了,但是前后的记忆还能拼凑的差不多。
想到自己是怎么痴缠着那个人,又是怎么意/乱/情/迷地一边亲吻他一边说再来的,白若行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狠狠的捶了下床,震的某个部位抽搐着疼,也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活该!”
白若行一觉睡到下午,起身时觉得没有那么疼了,才拨了魏禾的电话。“师兄,你今天忙吗?”
听到白若行叫师兄,魏禾直觉是有事情。“我今天不坐诊。”说完他接着问:“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没回答他的话,白若行说了句“那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