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浪?”白若行有些无语。
“你俩不带着我,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太寂寞!”周祥继续调侃。
白若行过来拍一下张俊峰的肩,示意他一起去别处看看。“有正事儿,明早你早点起,去数科院门口等盛荣,把我号码给他,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啥?”周祥一嗓子喊得特别洪亮,压过酒吧里的嘈杂声音。见着不少目光都看向他,周祥转身出门。
直到嘈杂的音乐声被挡在门里,他才问:“行哥,我没听错把,你让我去找盛荣。不是,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白若行觉得额前的碎发被风吹的有点乱,他伸手向后拢了拢,“就你废话多,记得明早上早点去,我这里有点事情需要和他确认。”
周祥猜应该是和张俊峰家里的事有关,也没含糊。“嗯,知道了。你和俊峰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确定。”白若行照实说。
夜空笼罩的旷野下,举目望去直到rou眼可以看到的尽头,煞气的波动都很异常。要是一点点搜找诡异阵法,还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
白若行和张俊峰回到张家,看见俊峰爸和神婆子正拉扯着。
尿裤子的葛二生气地叫住俊峰爸:“叔你别拉着,让她走。我瞧着今儿晚上这两个走尸就是冲她来的。她走了也好,我们还安全。”
白若行看见脸色苍白的神婆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拿了身干净的衣服。
俊峰爸见两个人回来,问张俊峰:“俊,咋样?”
张俊峰点点头,“爸,放心吧,那两具走尸解决了。”
神婆子看到白若行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张老脸又憋得通红。这次倒不是因为不能呼吸,而是觉得自己被眼前的小辈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她倒是忘了,要不是白若行,刚才她这条老命就要交代了。
神婆子甩开俊峰爸的手,执意要走。
张俊峰嫌恶的摇摇头,说:“我同学刚才说,村里的煞气不寻常,恐怕还会有其他的走尸。如果你执意要走,在遇见走尸,就不会像刚才那么幸运了!”
神婆子双手紧握成拳,枯瘦的身子也有些抖,最后还是哆嗦的回屋,甩上门再也没出来。
因为张家地方不大,这晚白若行和张俊峰睡在一张床上。好在村里的床都是自己打的,够大,两个大小伙子睡也不挤。
张俊峰躺在白若行旁边,并没说什么谢谢的话,他怕他行哥又觉得客套生分。
倒是他有些想不明白,问:“行哥,为什么把她留下,那老神棍就多余管她。”
张俊峰很少如此讨厌一个人,也难怪,要不是白若行在,今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敢想。
白若行看着遥远的夜空,眼神迷惘又执着。“师父说,于修道之人万物皆有灵,她所行之恶自有命数定夺,我只需要把她留给命数。”
张俊峰听不大懂,但好像又懂了,没再追问,闭眼睡了。
第二日十点多的功夫,周祥打过来电话。
“怎么是你,盛荣呢?”白若行问
电话那头周祥说话嗲嗲的,“怎么行哥,听见是我就这么失落,我是不是失宠了。”
“挂了!”白若行说着就要挂电话。
周祥的声音立刻正经起来:“行哥别挂,我去了,盛荣不在!问了他同学,说可能这几天没来。诶,我说行哥,这孙子真够可以的。我问他同学他去哪儿了,他同学都说不知道,还说班上没什么人和他说过话,好像时不时的就会缺课。他怎么不自己开辟个世界,就他一个人算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什么时候像个长舌妇是的背后嚼人舌根了。”白若行干脆利落的训斥。
周祥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行哥!?你说,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怎么突然不让我说他了?”
白若行觉得今天周祥的声音特别聒噪,想也不想的挂断了电话。
夏风拂面,吹得脸热热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一对白皙的耳垂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一连两天白若行都优哉游哉的在村子里晒太阳,吃瓜果,也没出去找阵法。
如果他猜想的没错,村子里肯定还会有怪事发生。既然大海捞针找不到,那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在村子里的第三个晚上,白若行冲个凉水澡回来准备睡下。
“咚咚咚”的砸门声传到屋里,那天吓尿的葛二又连滚带爬的来了张俊峰家。“白天师,白天师在吗?出事儿了?”
白若行套了件短袖出来,看见慌里慌张的葛二问:“怎么了?”
葛二见着白若行,刚刚丢的魂儿才找回来点。“白天师,大事不好了,村后面不知怎么的,跑来了特别多诈尸的尸体。就和老李叔他们似的,耷拉个脑袋走的不算快,见是冲着咱们村来的。”
知道是等的东西到了,白若行在张家的门窗上贴好符,带着张俊峰去了村后头。
来到村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