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陪你回家,陪你想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傅西舟问道。
“好啊。”王邈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陪我去医院?”傅西舟又问道。
“你怎么了,生病了,你抓紧去医院!”王邈拿下傅西舟的手,然后回头盯着傅西舟的脸仔细的看,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你这不,挺明白的吗?”傅西舟望向王邈的眼神里有浓浓的悲伤。
“你,知道啦?”王邈倏然笑道,“我都跟那个医生说了,让他不要——”
“王邈,你现在不是有我了么。”傅西舟的眼眶红了起来,他走到王邈的面前蹲下去,然后张开双臂给了王邈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啊,我有你了,我,我给忘了。”王邈轻轻的抱住傅西舟。
三十五 金凤凰大英雄
王邈的家乡在梧桐市里的一个小县城里,飞机降落在梧桐机场后,可以选择坐长途车,或者是联系顺风车去栖凰区,路途预计花费四个小时。
傅西舟仆一出梧桐市机场,就觉得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目光所及处,目测没有超过十层的楼房,绿化很好,街边的商店没有统一牌匾,都是花花绿绿的,马路很宽,但车很少。
“邈邈,我们一会要去哪里?”傅西舟拎着王邈的行李箱,然后搂着王邈,问道。
“回家,叫一辆顺风车,然后去栖凰区。”王邈有气无力道。
“你不是说你家在梧桐市么?”傅西舟挠挠头。
“没错,梧桐市栖凰区,有问题吗?”王邈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很恶劣的哈哈笑。
“啊这,那还要多久啊?”傅西舟有些害怕前方的旅途了。
“如果高速路上不堵车的话,大概四个小时就可以到家了。”王邈认真回想道。
“我靠。”傅西舟打了一个趔趄,喊道。
“嘿嘿。”王邈捏捏傅西舟腰上的软rou。
“司机师傅,去栖凰区多少钱啊?”傅西舟试图跟机场门口的出租车司机问价。
“栖凰区哦,那可远着,得四百块。”司机眼珠转了转,报了个价,然后低头点烟。
“太贵了啊。”傅西舟咂舌道。
“都是这个价儿,你坐谁嘞车都是这个价儿,不信你问问各处。”司机好像很不耐烦,他吐出口烟挥挥手,颇有指点江山的豪气。
“恁胡咧,恁瞎白话么,去栖凰区要四百块钱,恁嘞车烧的是金子是么?”王邈突然开口。
“咳咳,咳嗯,现在不是涨价了蛮,你们两个人收你们四百真不贵,这个小伙子俺听口音也是栖凰区嘞人吧,都是老乡,我给恁打折,你俩人给我三百七,成不成,成咱马上走。”司机讪笑道。
“俺不坐恁了车,走。”王邈拽着傅西舟要走。
“诶,小伙子别走啊,你说多少钱。”司机赶忙叫道。
“一百四。”王邈回头道。
“一百四不行,一百四都不够俺跑这一趟嘞油钱。”司机连忙摆摆手。
“那恁说多少钱?”王邈问道。
“二百,行不行。”司机伸出手来比个“二”,问道。
“太贵,一百八,行恁就拉,不行俺在找别家。”王邈问道。
“行,就一百八,都是老乡,俺这发扬风格,走,上车。”司机把烟丢地上踩一脚,然后小跑着过来接傅西舟手里的箱子。
“哇,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发现你们梧桐市的方言好难懂啊。”傅西舟坐在后座上,问道。
“砍价,杀生这不是每个地方的原住民的基本Cao作么?”王邈躺在放平了副驾的座位,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走,小伙子你这是大学放假回家?”司机关好后备箱,小跑着回车上发动了车子。
“没,我上班了,请假回来看看。”王邈闭着眼睛。
“哦,上班好啊,挣钱养家糊口,抽烟么小伙子?”司机往后探手,将烟盒递到傅西舟面前。
“谢谢。”傅西舟抽出一支来,叼在嘴上。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看你长的很俊啊,是那个,那个叫什么网红的吧。”司机笑道。
“我啊,我是设计师。”傅西舟也笑。
“好啊,搞设计好啊,什么设计啊,室内设计还是什么?”司机降下点车窗。
“服装设计。”傅西舟回道。
“那你这是大艺术家嘞。”司机哈哈大笑。
“哈哈。”王邈也笑。
“你们这是在哪里回来的啊?”司机时不时看眼后视镜,问道。
“平城。”王邈回道。
“大城市嘞,听说平城的房价很高啊,很辛苦吧。”司机感慨道。
“还好吧,去平城很多年了,习惯了。”王邈也点上支烟。
“是啊,习惯了好啊,年轻人嘛,趁着年轻吃点苦也是好的,你看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