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什么经验了,给出的反应青涩又剧烈,简直像个初初进入青春期的中学生。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弱点,邬希虽然只有针对自己的经验,但应付一个愣头青绰绰有余。秦璟泽双手背在身后攥成拳,几乎要把自己的骨头捏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胸膛剧烈起伏,一开口不成词句,“不……呃,不会。”
他来的时候和希希的室友打过照面,那人连下午上课要用的书都带走了,走的时候还一脸古怪微笑。
这样。邬希淡淡地哦了一声。空气燥热得几乎要燃出火星子,他们贴得近,秦璟泽的呼吸全都打在他的脖颈间,在他的皮肤上制造颤栗,绒毛似的汗毛伏动又竖起。
很少有男人能在第一次这样时保持正常水准,尤其还不是自己动手。
没多大一会儿,邬希吹了声口哨,明知故问地逗他,“快不行了是吧?”,十分钟绰绰有余,愣头青真好欺负。
秦璟泽大腿肌rou抽搐,被他这种挑衅般的话刺激得双目赤红,想要摇头,急于证明自己,眼眶都红了一圈,喉咙里发出无意义地呜呜,像是野兽要发狂。
说实话,一个过于强壮的男人露出这副模样,很难让人不害怕,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谁也拦不住。
但是邬希高高在上,掌控他的全部,余出的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带着安抚意味,另一只手却突然收回,让一切戛然而止在最顶峰,说出的话极其残忍,“忍着,不准出来。”
这才是惩罚。
秦瓃泽如遭雷击。
他眼睁睁看着邬希将他推开。连那件睡衣都被无情地拿了回去,不肯留给他。
从天堂跌入地狱,不外乎如此。
邬希看也不多看一眼,就要起身洗手收拾东西准备去上课,刚下床没走出几步远就被绊住,扭头毫不意外看到秦璟泽哀求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耸着肩膀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秦璟泽的胳膊,肌rou硬邦邦的,意味深长挑眉,“全都给我留着不好吗?”
画个大饼,施以诱哄,简简单单就能把人制住,甚至还更驯服。
秦璟泽的声音哑得厉害,尾音颤抖,“……都听你的。”
希希让他忍,他没有怨言。
邬希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思索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的恳求并不是想要个痛快,只是想要得到那件睡衣。
“拿去吧”,他很大方地挥手。再纠缠下去出不了门,他上课真要迟到了。
秦璟泽立刻熟稔地将衣服叠起来,“我送你去教室。”
“得了吧”,邬希拒绝,似笑非笑睨向他腿间,“你这样暂时不适合出门,有碍观瞻。”
下午上课的老师非常严肃,紧抓课堂纪律,迟到要扣好多好多分,就算不挂科也会拉低他的绩点。为了在这位老师面前好好表现,他和林枫一直是坐在最前排的。
邬希踩着上课铃响的最后一秒气喘吁吁冲进教室,林枫正准备编造借口帮他请假,张开的嘴又闭上,幸好还没来得及说。
离老师太近了不方便说小话,趁着老师低头看电脑点PPT教案,他写了张纸条给邬希,“晚上各回各家?”
约好的回寝室住,还没来得及住上一晚就宣告结束。邬希摸了摸鼻子,轻咳两声点点头。
安静没多大一会儿,林枫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完全按捺不住,心里像长了草,等不到中途下课,就又给邬希写纸条,“校草那会儿瞅着跟要吃人似的,我赶紧溜了,还以为你下午不能来上课呢。”
顿了顿又补:“现在感觉咋样,用不用借个椅垫坐?”
看完纸条,邬希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
难受的可不是他。
不过有个问题,他在纸条上问,“你是几点从寝室出门的?”
林枫略作思索写了个时间。邬希算一算,距离他醒的那会儿可能有半个多小时。
秦璟泽居然一直没叫他起床,直到快上课了才叫他。这人现在一天天忙得连轴转,在他这耽误这么多时间,回头又要加紧工作,过段时间可能还要去外省,奔波折腾。
林枫看他的表情有些怪,暗忖了下就明白过来,失望地摇摇头。
白八卦一场,原来这俩人啥也没干,校草多半都没把他小室友叫醒。
怪不得呢,脖子上一点印子都没有。
“浪费我的感情,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早出来了”,林枫不满意地切了一声,连纸条都懒得写了。
“去你的”,邬希着实不懂他一个直男怎么总这么爱脑补,比那些嗑cp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唤的小姑娘还想象力丰富,有的时候都到了离谱的地步。
在寝室里还能干什么,那可是寝室,首先地点就不对,而且还什么辅助用品都没有。今天他做成这样已经很过分了,真按着林枫的设想,他和秦璟泽恐怕会因为寝室隔音过差而出名。
老师听到他俩窃窃私语的动静,咳咳警告。两人立刻正襟危坐,好在老师似乎没有跟他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