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菱和雪郁都无奈地看着他。
彤菱摇晃了一下兔儿神的臂膀,道,“兔儿神,你别叹气了,有话好好说,我们听你叹气都变得昏昏欲睡了。”
大花猫和大白猫睡醒了也跑到偏院里,跳到石桌上蹲坐着,两双猫儿眼shi漉漉地盯着兔儿神看,这是怎么了?
兔儿神很无奈想到,到底谁可以帮他呀?
而兔儿神心心念念的上神此刻正在天界与天帝说话。
芜元和天帝一左一右坐在仙台旁边,台上放着一壶仙茶,青雾缭绕,茶香四溢,看起来十分享受。
芜元容颜清冷,眉目疏朗,紫色衣袂随风漾起,那等景象,堪以入画。
天帝眉峰蹙起,语调深沉,也充满了无奈,道,“伏魔不日便要出世,上神可想好应对之策?”
他们这些后来演化的神仙是没办法对付上古伏魔的,而且也从来没有想到伏魔还有苏醒的一天,所以对付伏魔只能依靠唯一的上古战神了。
凡界已然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各位神仙均已归位,等待天界的命令了。
芜元望着远方,眸光悠远,神色清淡,道,“不必担心,有我在必不让伏魔祸乱三界。”
天帝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了一些,有上神这句话,他便可以放心了。
在天帝的心里,没有什么事是上神解决不了的。
天帝眨了眨眼,旁边的座位上已经没有了上神的身影,感叹,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起身抖了抖袍子,天帝已经不似之前的沉重了。
回到偏院,追心略感氛围的沉闷,走到兔儿神身边,关心道,“怎么了,一副无Jing打采的样子?”
兔儿神瞄了一眼追心,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因为我对我的整个人生感到无奈。”
追心心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彤菱和雪郁盯着追心,眼里想表达的意思急迫又复杂,看得追心一阵无语,他这出去一趟,到底发生了什么?
“镜心,你到底怎么了?”追心坐到兔儿神身旁,心情夹杂着一丝焦急。
听到追心喊他镜心,兔儿神心底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出来,愣了一瞬,才道,“没事,我就是觉得无聊。”
追心沉yin了一下,道,“是想出去玩儿吗?”
兔儿神摇摇头,道,“并不是,对了,追心你刚才去哪里了?”
追心抿了抿唇道,“去见了一个朋友。”天帝也算是他的一位朋友了。
兔儿神很意外,从来没听追心说起过他有什么朋友,这乍然听起,的确让人惊讶。
“是天界的朋友吗?”兔儿神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浮情点头,道,“是。”
浮情回到偏院本想找兔儿神聊聊天的,可是一见上神,抬起的脚步不由收了回来,跟兔儿神打了一声招唿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追心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底略过一抹晦涩,浮情对兔儿神的感情似乎并不是简单的朋友之情,其中肯定还包含着其他的什么……
彤菱和雪郁同样对浮情的行为感到很奇怪,浮情最喜欢的就是呆在兔儿神身边,可是现在只要追心在兔儿神身旁,浮情就绝对不会靠近,到底怎么回事?
追心环视了一周,问道,“舞灵呢?”
大家一起摇摇头。
“我在这里。”舞灵的声音从黄金树上传来。
之前见没什么事,舞灵就变成了一只火红色的鸟停在黄金树上,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你在树上干什么?”
“修炼啊。”舞灵答得理所应当。
堂堂上古战神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龙九子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时间,便从房顶上下来,对兔儿神道,“我能看看哮天犬吗?”
兔儿神看了龙九子一眼,没说什么就把哮天犬从水镜中放了出来。
大花猫和大白猫随之白了哮天犬一眼,哮天犬也不忿地看了两只猫一眼,彼此仇视。
兔儿神不解地看着两只猫和一只犬,这是怎么了?
“缘惜,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花猫有些生气道,“哮天犬真是太过分了,它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我们,踩了白白一脚,把白白的脚都踩肿了,却拒不道歉。”
就因为这么小的事情,闹成了这样?
兔儿神觉得自己养的这两只猫是不是太小气了?
哮天犬此刻才是有苦说不出,它确实是踩到白白的脚了,只不过根本就没有踩肿,大花猫总是想压它一头,这不就告黑状了。
兔儿神劝解道,“缘惜,哮天犬肯定不是故意的,别再怪它了。”
大花猫白了哮天犬一眼,道,“谁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仗着自己的原主子是二郎神,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哮天犬本来还有些急,听了大花猫的话反而淡定了,随便你怎么说,我自岿然不动,反正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