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也不知他是怎样离去的。
直睡到十时许,曼花才醒来,昨晚那甜蜜的余韵仿佛还在身边。她嘴角带着笑容,不想起床。那真的是梦吗﹖她摸一摸自己身体,不挂寸缕,内裳掉在地下,依稀记得是那男子替她脱下的,她禁不住满脸通红,幸亏这时候没有人瞧见。
难道这是真实的﹖她在想。她不穿衣,也不起床,轻轻抚摸摸阴户,那里淫液浪汁横溢。直到晌午,才起床硫洗。想起阿旺的话,加果做了梦,便去找他。
她吃过午饭后驱车前住。
「那梦是怎样的﹖」阿旺问她。
曼花有点局促,支吾其词。
「是一个很好的梦,是不是﹖」
曼花点头。
「这是一个好预兆。如果连做几晚,它便会变成事实。」阿旺道。
「真的﹖」曼花心头狂跳。如果变成事实,那确太美妙了。她怯生生地问道﹕「那要怎样才能再做梦呢﹖」
「我可以帮你,不过要付出一点代价。」
「钱是没有问题的。」曼花道。
「哦﹗」阿旺说出一个数字,约等于五千美元。曼花同意。
这天晚上,她照样等待。午夜时分,略觉困顿,那男子又出现了。曼花一见他便心花怒放,她向他投怀送抱,两人深深热吻,像熟悉多时的情侣一样。昨夜曼花还有些拘谨,今晚她更放浪了,不断发出痴迷和热情的声音。反之,那男子只带着微笑,从不发一言。
一连三晚都是加此,与第一晚不同的是,曼花的手足能够活动,也能说话欢笑,她喜欢怎样就怎样,不像第一晚,只在睡梦中任人摆布。
第五晚,那男子忽然不来了。曼花坐立不安,整晚不能睡眠。晨早九时,她迫不及待去找阿旺。一个童子说﹕「师父在一时过后才出来。」
曼花无奈,等到下午,又驾车去看阿旺,这一次果然见他坐在屋里。
「昨晚不灵了,没有做梦。」她头一句就这样说。
阿旺笑笑不答。
「为什么﹖」曼花追问。
「其实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阿旺道﹕「他是一个住在你附近的青年男子。」
「什么﹖」曼花心头一震。
「是我晚上作法,把他叫到你的房中,让你们彼此得到满足。但作法要花很大的心力,你那些钱,只能作五晚。」
「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曼花问。
「你不能问,也不可以知道。知道了就会有嘛烦。正如他也不能问你的名字一样。你们两人这样来往很安全,高兴便在一起,不高兴便分开。谁也不牵涉谁,这不是很好吗﹖」
曼花想想也觉有理。她是一个寡妇,不愿惹出闲言闲语。
「但是怎样才能见他呢﹖」她问道。
「还是老方法,你花一点钱,我替你作法。你们在晚上尽情欢娱,到了白天神不知鬼不觉。」
「好吧。费用怎样﹖」
阿旺表示,还是那数字。每三晚五千美元,一个月是五万美元。曼花恳求道﹕「不可以少收一点吗﹖」
「你觉得不值吗﹖加果不喜欢,随时可终止。」阿旺道。
「值得的,好吧﹗。」曼花说。她怕激恼了阿旺,把事情弄僵。此时,她己像上了瘾一样,不能一晚见不到她的心上人,因为每一次都两情相悦,极尽欢娱。
话分两头,却说有一个富商名叫郑昆,家有三四个女人,享尽齐人之福。其中有一个名叫贝贝的,肤色白腻,眼波如水,非常迷人。但日子一久,郑昆也厌腻了,时时到外头去另寻新欢。
一天,贝贝无聊,和两个女友来找阿旺相命。阿旺一见贝贝,就像前世冤家,魂儿麻了半边,心想要怎样把她弄上手才好。
他为她占卜过后,便道﹕「你丈夫过几天会有一场灾祸。叫他来找我,我会助他避过祸患,并且因祸得福。」
「他不大相信这一套的。」贝贝道。
「你向他说,明天黄昏他外出时,会让一块石子打中恼袋。如果灵验的话,他就要信我。」
「真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打伤他呢﹖」贝贝关心问。
「那倒不要紧的,这只是灾祸前的一种预兆。」接着阿旺又说贝贝命带桃花,短期内要结识第二个男人,如果没有,她的命运反而不好。
贝贝吐吐舌,半开玩笑道﹕「怎么可以,我丈夫会打死我﹗」
「如若是地叫你去做的,便不怕。」阿旺道。
「我丈夫会叫我认识新男友﹖不可能吧。」
「等着瞧好了。」术士微笑。
这天回家,贝贝便把阿旺的言辞对丈夫说出。郑昆不信,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天黄昏出门去赴一个宴会,还没有出屋门,就有一块石子掉在头上,隐隐作疼。他还在自己家里,那石子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郑昆暗暗心惊,进房敷药,他对阿旺的话不能不相信了。
「那术士住在什么地方」他问道﹕「明天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