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被兄弟两Cao的狠了,第二天睡到傍晚才醒来,严家兄弟已经离开,他揉着酸痛的肌rou感受着体内的状况,不得不承认需要去医院一趟,虽然看不见,但xue中被两人来回Cao干,高速摩擦之下恐怕已经肿了,尤其是子宫内部,被坚硬的gui头狠凿一夜,现在连呼吸都感到丝丝胀痛。
他蔫哒哒的和直播间的观众打了个招呼,搭车去了医院。
房间内,沈言红着脸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医生,有点没转过弯来,刚才医生说什么,说让他描述一下病症产生的原因?
他是xue里肿了,产生的原因就是挨Cao过狠,这,这怎么说得出口。
“沈言,”医生看了下资料上的名字,一脸严肃,“讳疾忌医,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治疗,同一个病症产生的原因多种多样,一定要对症下药。”
有,有道理。
医生挺好看,年轻俊朗,身材也不错,一看就很得信任,再配上他严肃的表情很能唬人。
沈言被唬住了,张了张嘴,缓缓开口。
“昨晚,我和严先生去了宾馆,因为第一次,就,做得有点狠,”他脸微微红,越说头越低下,到最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无措的交握,“……里面有点肿了。”
“哚哚!”
医生指节敲了敲桌面,脸上一副全是为了你好的样子:“请详细说明,做的过程,以及哪里肿了,肿成什么样。”
这人好过分!
沈言气鼓鼓的,抬头,双方眼神对视,最终还是沈言败下阵来,他咽了口口水,忍着阵阵发烫的脸颊,回忆昨晚。
“我们先是在浴缸里,严先生手指插进来在里面抽插,后来换成床上他就把Yinjing插进来了。”
“他很粗很长,都没能完全插进来,直到我子宫开了,他才能整根插入。”
沈言侧头看着雪白的墙面,不敢直视医生的双眼,这些羞人的话从口中说出,第一句之后似乎就没这么困难了,还有种畅快感,他夹了夹双腿,花xue随着他的描述也回到了昨晚,回想那极致的高chao,xue中开始流出水来。
“宫口Cao了多久开的?”
这听着好像和病情有关,沈言没多想,低声回答:“很快吧,不记得了。”
医生:“好,继续描述。”
“严先生Cao了一会之后他弟弟来了,然后就是他们一起。”
医生问:“两个一起Cao你女xue?”
“不不不,”沈言猛摇头,脸红的要滴血,“怎么可能,是一个Cao子宫,一个Cao后面。”
“哦。”医生哦了一声,不知怎的,沈言总觉得他语气中有些遗憾。
医生:“gui头每次都插进子宫吗?”
“几乎每次,不,确实是每次。”沈言连身子都要烫起来了,兄弟两插进来的时候没有一次是不Cao进子宫的。
医生:“力道?”
“很重。”沈言摸了摸发烫的面颊,想降温,仔细想想这个力道Cao到子宫口应该是疼的,但是当时太爽了,就一点也没觉着疼。
医生点头,在电脑上输入着什么,沈言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再继续问下去,他恐怕要烫的烧起来了。
然而这还没结束,几分钟之后,医生又开始询问:“Cao了多久?”
“昨晚七点多开始,”沈言回忆,刚要消下去的红色又浮上面颊,“我中途昏过去几次,又被Cao醒,最后一起睡去的时候外面天亮了,还有鸟鸣,应该有六点了。”
天,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居然被大小严先生Cao了将近十一个小时,这实在是,实在是太yIn荡了。
“还不错,”医生点头,继续追问,“期间一直插在里面没拔出去过吗?”
“只有在交换位置的时候拔出一会,很快,几秒时间吧。”
“换姿势的时候呢?”
“那个时候也是插在子宫里的。”沈言吹了口气,连呼吸都是热的,同时双腿绞的更频繁,xue中流出好多水,裤子可能都shi了。
昨晚他们换了好几个地方,换的时候他都是被抱着走路,Yinjing死死插在子宫里头,怎么劝都不肯拔出来。
医生视线从沈言红透的脖子上转过,垂眼,掩住眼底的光芒。
“chao吹几次?”
怎么可以这么直白?!
沈言贝齿咬着红唇,声若蚊蚋:“七八次有的吧,记不清了。”
“睡着之后Yinjing还插在子宫里吗?”
“嗯。”沈言点头。
“Jingye呢?”
“他们射了好多,Jingye也被堵在子宫里,胀胀的。”
沈言被这些问题问的要热到冒烟,在他做好心理建设要怒吼医生让他停止这些问题时,医生恰好说了声结束。
“情况了解到这里,接下来我要查看一下伤患部位。”
沈言转头,再次和他大眼对小眼,查看伤患部位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检查伤口是治疗的必要步骤,不然容易误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