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来了?”
之前房嬷嬷说还有两日才能到京城,没想到今天就到了。
然后才解释道:“房嬷嬷在宫里生活多年,能力手腕都是一等一的,前几年岁数大了才放出宫,后来我便遣了梁元把人请来。”
陆霁知道苏桃虽然有些小迷糊,但在大事上却从来不会出错。
不过府里的事务终究有些繁杂,他怕苏桃累到,这才叫梁元遣了人把房嬷嬷请来帮苏桃。
陆霁问苏桃:“这位房嬷嬷怎么样?”
苏桃点头:“非常好。”
有了这房嬷嬷,日后府里的事都不用愁了。
而且苏桃很清楚,这位房嬷嬷在宫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规矩都清楚。
而她这个侯夫人,日后经常要参加一些宴会,或者进宫什么的。
这种时候,就需要像房嬷嬷这样的人来提点。
苏桃心里清楚,这都是陆霁想着她才会如此。
陆霁坐到椅子上:“能帮上你就好。”
苏桃也随着坐在陆霁身旁的椅子上。
她抬眼看着陆霁,方才她絮絮叨叨地说了那么多,最重要的就是想告诉陆霁:“谢谢你,夫君。”
陆霁解斗篷的动作一顿,然后道:“无妨,小事而已。”
苏桃抿唇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陆霁啊,谢谢他替她考虑了那么多。
说完房嬷嬷的事,苏桃问起陆霁今天上朝如何。
陆霁一一回答。
两人就这么时不时地说些话,很快就到了晚上。
有了昨晚上不小心绊到陆霁的事,苏桃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终于,这次半点没碰到陆霁。
苏桃上榻后盖上被子,然后道:“夫君,晚安。”
床帐内一片昏暗。
陆霁想起下午时苏桃亮晶晶的眼睛,然后轻声道:“晚安。”
…
另一头,苏府。
回到府里后,徐氏和苏瑶的脸还有些臊。
徐氏做惯了主母,苏瑶也习惯了做千金小姐,向来只有别人捧着她们的时候。
她们何曾被这样奚落过。
只觉得脸都要丢光了。
苏瑶虽然气的要死,但还是装作一副温婉的样子:“娘,妹妹她这般待我也就算了,可您到底抚养她长大,为人子女,她怎可如此?”
一想到被女儿拒之门外,徐氏气的脸都白了。
虽说她不是苏桃的亲生母亲,可也养了苏桃长到这么大,依着律法来算,她就是苏桃的母亲。
何况大周朝以孝治天下,苏桃怎敢如此!
徐氏的脸气的煞白,她爱怜地握着苏瑶的手:“瑶瑶,果真还是亲生女儿好,那等狼心狗肺的真是养不熟!”
这才成了陆霁的夫人,就不认娘家了。
徐氏恨恨地道:“若是日后苏桃还敢拦我进门,我定要告到京兆府去,说她不孝!”
在这个时候,父母说子女不孝,那子女便完了。
苏瑶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方才的模样,假意劝道:“娘,想来妹妹她也不是有意的,想来是一时想左了而已,您可千万别做傻事。”
徐氏没吭声。
她自然不会去告苏桃,方才只是一时气急了说的气话而已。
说白了,现在整个府上还靠着苏桃呢,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她是不会去告苏桃的。
母女俩又说了一番话,天色也不早了,就各自回了屋。
苏瑶回到房间后,方才还温婉的脸一下就落了下来,Yin沉的很。
屋里伺候的丫鬟全都提紧了心,她们知道,她们姑娘这是又生气了。
果不其然,苏瑶再也忍不住了,她把屋里的东西都摔了个遍。
看着满地的狼藉,苏瑶这才觉得出了口气。
从前她以为她将苏桃彻底给踩在脚下了。
可现在苏桃却一转眼成了侯夫人,还把她拒之门外,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
她哪里受过这个委屈。
苏瑶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若是当日是她嫁过去,现在的侯夫人就是她,今日能这么神气威风的也就是她了!
她怎么能甘心?
她一定要把属于她的给抢回来!
…
徐氏也回了正屋,她刚洗漱完,苏父就回来了。
苏父一身酒气,一瞧就知道刚喝了酒回来。
徐氏连忙上前扶住苏父:“老爷,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苏父摆手:“没多少。”
他是太高兴了,高兴自己有一个身为侯夫人的女儿。
徐氏拿过shi帕子擦苏父的脸。
苏父打结的脑子有些清楚过来了:“对了,今天你和瑶瑶去那儿待了多久?”
一听苏父提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