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初雪是初次,战无意只做了一次,但就是那一次的时间差不多也是别人两次多,更别说最后那一泡满满的Jingye,射得初雪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像三个月的肚子,多余的更是从cao成sao洞洞的Yin道里汩汩流出,像条溪流,美得差点让战无意再次兽性大发。
“公爹,不、不要了……”初雪全身没有力气,岔开着双腿躺在被子上,眼睛shi漉漉的看着男人。
战无意重重地呼吸一口气,粗哑着声音道,“不弄你了,你过来,今晚插着睡觉,也让你的Yin道好适应鸡巴的尺寸,免得下次进去还那么紧,要绞断老子的鸡巴。”
战无意只要想到那种被紧箍着的感觉,就觉得鸡巴又痛又爽,那小逼里的birou跟吸rou差不多,鸡巴一进去就吸的死紧,爽的想要立即射Jing,Cao破这个鸡巴套子。
初雪扭扭捏捏,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放浪形骸,就像是过了门的小媳妇,羞羞答答的怕见人。
就是这种欲语还休的样子,让战无意的心口火燎火燎的,但又不能把这个心肝宝贝怎么样,怕自己太粗鲁吓着人,这可是好不容易吃到嘴的rou,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松口。
上辈子就素了一辈子,这辈子已经开荤,怎么可能再回头吃素去?那简直不可能,绝对要每一个地方都吃上一回。
“过来吧,今天太晚了,我们先睡,要是再弄点大动静不好。”
战无意本来想帮初雪的下身擦点药,后来又不想了,这还是明天早上起来再擦,刚才他也看过,就红肿,没有破皮,充血的嫣红色,好看的就像最上等的胭脂。
战无意也有自己的私信,既然不能再cao逼,那么就把鸡巴塞在逼里。
战无意是强势的人,以前是站公爹的角度,所以多数沉默。
现在,他是初雪的男人,把自己当成初雪的老公,他们早晚也会结婚。所以,强势霸道中带着温柔和疼惜。
初雪嘟着被吸肿的嘴巴,小声道,“你太霸道了!”
初雪慢慢地移动着身体,朝着男人身边过去,等靠近了就直接偎依,在男人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蹭蹭,眯起眼睛开始睡觉。
此时此刻,初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
上辈子没有达成的愿望,在这辈子都达成了,初雪的心里简直就是泡了一罐蜂蜜水,甜的嘴角怎么也合不拢,连梦里都是香甜香甜。
战无意无声的叹口气,还能怎么办?把鸡巴插进去,轻轻地cao几下,就这么受着吧。
这一夜磨人又圆满,两人直到外头天大亮,公鸡打鸣,有人上山才醒来。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在城里时,凌晨两三点就要起来去农户家拿菜,接着清洗一天的菜切好,然后在五点多时出摊,从早饭卖到晚饭,到七八点才回家,晚的时候要九十点,洗洗弄弄睡不了几小时又要起来。
如此反反复复,所以才在那场大火中没有及时逃出来,两人双双殒命。
真的,现在他们非常感谢那场大火,如果不是那场大火,他们不会再回到桃源村,也不会到死也没在一起。
战无意把人搂的死紧,生怕一个错眼就要消失不见。
“嗯?”
初雪悠悠转醒,肚子饿的咕咕叫,跟打鸣一样,他却不想起来,只想赖在男人的怀里不动。
“我真的不是再做梦?”初雪用手指轻捧着男人的脸颊,一点点的描绘,像是要把男人的样子刻画进心里。
“不是梦,是真的,你感受一下。”
战无意意味深长一句后,就挺动早就勃起的下身,男人的欲望在早上是最强烈,尤其心爱的宝贝在怀时,哪还能忍的了?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啊~别、别动~疼呀~”
初雪嘤咛着声音,去推男人的胸膛,下身更是想要抽离。
初雪不知道,如果他放松身体,Yin道还不会把rou棒咬的那么紧,可他用了劲的想要脱离,那么肌rou肯定是紧绷,Yin道里的吸rou也是缩紧了力道,咬紧了里面的rou棒不放。
初雪气喘吁吁,怎么也不能把rou棒拔离,心里着急起来,拍打着男人的胸口,“坏人,快出来,好疼,好胀,不要了,我要去茅厕,嗯~难受~”
小腹里哐当哐当,一肚子的Jingye和其它ye体左晃右晃,憋的初雪想要——
“公爹,我要去茅厕,我快坚持不住了!”
初雪都快要哭出来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一夜没有上厕所,要是再让男人这么胡闹下去,还不得尿在床上?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战无意一听要尿了,非但没有撤出鸡巴,反而腰杆跟马达一样快速运动起来,Cao的初雪哇哇直叫,又拿男人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憋着,不让尿流出来。
“不~不要动了~要尿了~憋不住了~”
“宝贝~心肝~小sao逼就尿吧!都尿出来,公爹要看!”
“不~不~”
“啊啊啊~~~尿了,要来了~~~”
初雪再怎么坚持,还是抵抗不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