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投了炸|弹似的,开锅了。没等最应该着急的郭红丽发声,郭红健先跳了出来:“小拙,你疯了,这话能瞎说吗,你这样,可别怪长辈们不向着你。”
“就是,怎么什么话都往外抛,我说呢,闫总气成那样,原来是你太不懂事了。”安庆淮上前一步,唾沫星子都快怼安拙脸上了。
闫圳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郭红丽护犊子,虽然也对安拙的口无遮拦不满,但还是无法忍受看到大伯这么对她闺女,她把安拙往后面拉了一把,挡在了前面:“先让小拙把话说完。”
从安拙说完“我要离婚”后,就一直低着个头,一副比谁都委屈的样子。安拙想好了,今天这场子是闫圳用来解气,对付她的鸿门宴。除了她妈还能护着点她,其他人为了利益两字,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能在这里生吞了她。
所以,她打定主意,不跟他们正面冲突,一是没意义,她离不离婚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二是,闫圳不是想出气吗,行,她扮给他看,上次她的表演能骗过他,这次也能。
原来耍心机也是会上瘾的,算计过他一次就会有两次。
见她不说话,郭红丽也有点急:“你倒是说啊,到底出了什么事?”问完看了闫圳一眼。自己闺女自己了解,安拙不是那种凭冲动做事的性子,这到底是碰上什么事了,才会逼得她说出离婚两字。
“是啊,小拙,你倒是说话啊。”大伯母也加入了进来,没办法,这里除了安新是来看热闹的,其他安拙的亲戚们可是真情实感地在着急上火,好不容易靠上的大树可不能就这么倒了。
“哎,你别光低个脑袋,我妈问你话呢,装什么可怜。你能嫁给妹夫,那是你走运,这种运气可不是总有的,你可想清楚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知道吧。”可算是被安新逮到了机会,又可以数落安拙这个装B货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是吧,那你在这放什么屁?!”
安新顺着话音看向闫圳,闫圳正瞪着她,好恐怖,吓得安新躲到了她妈背后。
闫圳站起来大步走向安拙,捏起她下巴一抬,眉头皱得更深了:“哭什么?瞧你这点出息。”
安拙好不容易挤出的两滴眼泪,被闫圳打扰得没了后续。
闫圳转头对郭红丽说:“阿姨,我们没什么事,会解决好的。”说完拉着安拙往外走。
跟他想得一点都不一样,原先闫圳想用这些亲戚胁迫安拙,让她低头。他想像这些唯利是图的亲戚会说她,他会解气,可当这一幕出现在闫圳面前时,他不仅没有解气的感觉,却把自己气得不轻。
要不是这是他一手凑成的结果,闫圳真想刚才把说安拙的人都办了。他闫圳的老婆,受委屈也好,被教育也好,只能他来,其他人算什么东西,他们不配。
出了屋门,安拙挣开闫圳的手,这是要干嘛,坏人好人都让他演了,这是要跟她抢戏啊。不想理他,闷头往前走,突然眼前出现一人叫她的名字:“安拙!”
邢苗是从赵姨那里得知安拙今天会来参加她舅舅的生日宴,她知道安拙舅舅的别墅在哪里,直接找了过来。
随着一声凄厉的“安拙”,邢苗顺手抄起院中饭桌上的一个小铜涮锅,朝着安拙就泼了过来。
安拙捂脸闭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闫圳深蓝色的衬衫。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二更合一,会晚点,22准时更。
第37章
安拙一惊,猛抬头看他,闫圳咬了下牙,右边嘴角被扯起。安拙对他这个表情十分熟悉,他每次在她上方滴汗隐忍时就是这个表情。
闫圳松开安拙,回头看向施暴者,邢苗被闫圳的眼神盯在了原地,“轰”地一下,她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手一松,小涮锅掉地上了。
“报警。”闫圳语气冷得空气好似都结了冰,令人不自觉打颤,下意识拿起电话拨打110。闫圳眼光扫了一眼安家郭家的小辈们,有会识眼色的,马上过来把邢苗控制了起来。
他在做这些时,安拙在观察他,观察他是否有被烫伤。即使安拙现在对闫圳没有一点留恋,只想早早摆脱他,但当得知那锅冒着热气的汤水全部洒在了闫圳后背上时,她并没有解气的感觉,任何人都不应该对别人进行身体上的伤害,无论理由是否正当。
闫圳心里有事,那锅汤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只刚泼上来时,他感觉到了疼痛,慢慢地痛感越来越小。
本来今天的事没有一件令他舒心,但此刻看着安拙关心他的样子,熟悉的、真诚的样子,他的小妻子好像又回来了。闫圳堵得似城墙一样的心,突然被凿开了一条口子,透亮了起来。
“啊,”闫圳发出不舒服的声音,身体向安拙倾倒,安拙扶他:“怎么了?去医院吧。”
闫圳没有异议,安拙的表哥表示,院子里有摄像头,等警方到可以交给他们。安拙点头:“那就等处理好伤后,再去警局配合调查。”
安拙的声音刺激到邢苗,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