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是这样抓伤我的,你看看,都留疤了。”
安拙闻言回头,闫圳把右边脸侧过来给她看:“看见了吗?眼尾。”
真的是一道疤,是她上次划的,见血后她没晕,确定了她不再晕血的那次。很浅,一道印从闫圳的右眼眼尾一直延伸到发际。
安拙愣了,这也太巧了吧。她的代表作里,女主的眼尾就有这样一道疤,同样是右眼,同样的位置,唯一不同的是为了戏剧效果,安拙故事中的主角的这道疤是淡红色的。
“有正事找你谈,你冷静下来我就放开你。”看她专注盯着自己的眼尾,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闫圳心里好受了一点,至少还知道愧疚。
上次被她抓伤后,他没做什么处理,谁知后来结痂掉落后,落疤了。留疤就留疤,他身上的疤比这吓人多了,闫圳根本没往心里去,没当回事。但看安拙反应不小,可能她们女的比较在意这个吧。
巧合,这只是巧合而已,安拙这么想的时候,闫圳放开了她。
车里这种空间小的密闭环境,令安拙有些不安,她看了眼前排司机,好在还有第三人。不想,下一秒,隔音的镜面玻璃升了起来,后座与前排被彻底隔离了开来。
“我看到了花篮,知道你是赞助商了,你还有什么事?还有,下次不要这样,我被吓到了。”安拙倚着车门,尽量离闫圳远一些,她双手抓着裙摆,双腿紧紧并拢,这裙子不长,坐下后才发现,腿露得有点多。
闫圳哼了一下,没理她,他的注意力都被安拙的妆扮吸引了。知道她长得显小,今天的发型与衣着,更是让她看上去像个高中生。
白球鞋、半高筒的学生袜,超短的裙摆,中间露出的一截纤细美腿……闫圳忽然觉得家里给她买的那些衣服,风格还是单一了,原来,平价的东西也能穿出诱人的风味。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坐过来一些。”
如果是以前的安拙听到闫圳用这种语气说话,早就苏了半边身子,现在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拙用手搓了搓胳膊,提醒闫圳道:“不是有正事要说吗,是什么?”
闫圳坐正移开了视线:“你先跟我回家,到家再说。”
安拙拒绝:“我不去,你现在说吧。”
闫圳瞥她一眼,语气轻佻:“你确定要这个样子……跟我谈?”
她什么样子?安拙低头看向自己,心里一惊,这衣服的质量也太差了吧。应该是刚才挣扎的时候弄的,衣服的第一颗扣子掉了,领口开得很大,已经到了不能穿出去的程度。原本抓裙摆的手,改抓衣领了。
有什么可遮挡的,他早就看到了,白色运动款式的,品味虽有待商榷,但配上安拙这张青春亮丽的学生脸以及校服加持,闫圳觉得还是挺饱眼福的。
“回家你换件衣服,另外,我一会儿本来还有个重要的跨国电视会议,我需要回家把它先忙完,然后我们再谈。”
安拙现在的样子确实没法见人,需要换件衣服。车子一路驶向海阔公寓。
闫圳按了指纹开了门,安拙正预备往卧室衣帽间去,赵姨窜了出来,在看到闫圳身后的安拙后,她脸上的笑容硬生生僵住了。
“啊,安小姐回来了。”赵姨平静地叙述着这个事实。
低头换鞋的闫圳,眉头皱了一下。
他嘱咐安拙:“我先去忙,有事书房叫我。”
安拙没理,快步去到卧室。正在找衣服,听到身后赵姨跟了进来。这位老资历的闫家保姆,永远改不掉不敲门直接进屋的毛病。当然,她也挑人,闫圳如果在这屋,吓死她也不敢。
以前安拙会说,现在这个房子都跟她没有关系了,她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安拙看都没看赵姨一眼。
可你不理她,架不住她主动来找兴你。
“安小姐,你这是什么装扮啊?”一开口老Yin阳怪气了。安拙依然不理她,只专心找衣服,平常穿的常服基本都被安拙拿走了,留下的,都是闫圳给置办的,贵且正式。找了一排,安拙还没有挑出想穿的。
可能是自己离开的时间有点久,赵姨长时间没有对手,寂寞了。赵姨并不介意安拙对她的漠视,继续围在她身边打转:“你看到闫圳眼角的疤痕了吗,也不知是被哪个小妖Jing给挠的,你这好长时间不着家,回头位子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安拙终于扒拉出一件,扭头看向赵姨:“我挠的。”
赵姨的嘴张成个“O”形,跟在安拙身后,不停地问:“你为什么挠他啊?都留疤了,那可是脸上,按老话这就是破了相了,不吉利的。”
安拙在内室门前站定:“我换衣服,你也要进来?”
赵姨停下脚步,看着马上要被关上的门,摇头:“你可太不懂心疼人了。”“砰”的一声,门在她眼前被拍上。
“什么臭脾气,连个蛋都不会下,别说闫家,就是戚家上下也看不上你啊。”小声嘀咕后,大着嗓门接着说:“前些日子我回越市,戚家二爷家的小子又得了一个男娃,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