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了,把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爱与眷恋明晃晃地挂在脸上映入眼中。
会后,那阳跟安拙交接工作后,他没有马上离开办公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拙倒是比他干脆,直接说破:“要谈谈吗?”
那阳一屁股坐了下来,一副要深谈的样子:“你们复合了?”
安拙猜到他要谈什么,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她摇头:“不算。”
那阳刚想说,那还好,闫圳这人太深不可测了,未必是良缘。就听安拙补充道:“但他在追求我,我没拒绝。”
那阳一时噎住,缓了缓才说:“你忘了,他骗了你。”
“可他也救了我。”
“安拙,你是当事者迷吗?连我都看得出来,当初他为什么一个人孤身犯险,不就是想让你知道他为了你,经历了多么危险的情境。明明可以提前布局,做到万无一失,他却用了下下策。”
安拙听他说完,没有说话,那阳也没说话,像是留足让她思考的时间。
“那阳,王璐很怕你,很迁就你吧?”安拙看着他问道。
那阳一愣,怎么拐到自己头上来了,脸上满是疑惑:“什么意思?现在正说你的事呢。”
安拙:“可是你知道的,不止你知道,稍微有点律法背景的人都知道,王律师可不是善茬,打起官司来六亲不认,雷霆万钧。”
那阳脸上一肃:“你想说什么?”
“可她在你面前却像个小绵羊,你明明知道这不是她,却也甘之如饴,为什么?”
那阳错开了眼神,不再跟安拙对视。安拙接着说:“因为她太爱你了,为了得到你不惜在你面前收起爪子,而你爱的并不是她装出来的小绵羊,而是她对你的这份心机。”
那阳沉默少许,他说:“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是我多事了。不过,你能看到这一步我也就放心了,我虽然对闫圳有宿怨有成见,但这并不是我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原因,还是他太深不可测,我怕你吃亏。”
“现在放心了?”
“嗯,放心了。”那阳站起来准备离开。
安拙叫住他:“那阳,无论怎么说,闫圳救了我是真,差点死了是真,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爱我也是真,我想再试试。”
那阳笑笑,真挚地说:“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个鼹鼠,活得如你画笔下的人物一般,永远向阳,乐观勇敢,祝你幸福。”
晚上,安拙回到家,屋里亮着灯,走进一看,闫圳正在厨房忙活儿。
桌子上已经摆了两道菜了,安拙挑了一筷子,含糊着说:“差不多了吧,还有多久才好,我饿了。”
闫圳:“好了,盛饭就可以吃了。”说着他把围裙的带子解下来,欲把它脱下,安拙上前制止他:“别脱,你这样特好看,像贤夫良父,做家务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闫圳顺势搂住她:“我脱了更好看。还有,你不能光用嘴对乎,贤夫也好良父也罢,我都想当,你倒是给我机会啊。”
一提起这个,安拙就准备遁了:“我去洗手,你盛好饭等我。”
闫圳望着她的背影摇摇头,求了好几次婚都无果,他虽然着急,但也不想逼她,只能继续努力了。
吃饱喝足,安拙做练笔,闫圳处理公事,两人相安无事。到了晚上,两人却因睡觉问题起了争执,安拙真是服了闫圳了,他的需求太大,她认输,实在是供不上,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闫圳不放弃,还在要求自己的权力,却被安拙一句话堵了回来:“我们还不是夫妻,我没有义务配合你行使夫妻生活在的权力。”
闫圳暗憋暗气了一宿,转天一早,安拙起床后,习惯性地看眼手机,发现睡在她旁边的人给她发了条微信,分享了一个文章,点开一看,标题为《长时间没有X生活对身体有害吗》安拙大概看了眼,不知哪门子的专家,信誓旦旦地列举了一堆女性不过X生活的种种危害。安拙学闫圳,同样在微信里回他:“我有手啊,我不是没有X生活啊,我只是跟你不行。”
旁边人安静地躺着,没有动静,安拙决定起床了。她刚一动,闫圳把她拽了回来,假装严肃地问:“你什么意思?”
他问也就问了还挠她的痒,安拙求饶道:“我的意思是我跟别人也不行。”话一出口,闫圳更不放过她,安拙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不知道跟别人行不行。”
还是有歧义,安拙看着闫圳气炸了的表情,觉得好笑,加上他咯吱得她更狠了,安拙笑得停不下来,笑得全身都软了。闫圳这才停下,专注地看着她:“说错话,该罚。”说着就吻了下去。
昨晚上欠的“债”,还是没能逃掉,安拙在早上全部还了回去。
阳光洒进屋里,有鸟儿在外面叫,有早餐的饭香从窗外飘进来,有可以触摸的脸,那样鲜活,不再出现在恶梦中然后哭着醒来,这一切都让安拙感到安心。
心存感激,热爱生活,愿老天从此待她不簿,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安宁地生活下去。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