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徐爷领着一个男孩来见萧定权,容貌稚嫩端正,还没有男子的特征,看着极为秀气有灵,一看就能看出是好人家的孩子,一双眼睛低着头不去看别的,微微颤抖的身子告诉萧定权他的害怕惊恐。
“新人?”
萧定权袖子一挥,走到徐爷身旁,伸手抬起小男孩的下巴,男孩眼泪落下,害怕的看着萧定权,但眼里却还有一丝的惊艳。
“是啊,不过才十一岁,太小了,等个一年再调教也来得及。”萧定权看着男孩在听到调教二字后瞳孔一缩,害怕的牙关都在哆嗦。“先放你这儿见见世面。”
见世面,自然是让这孩子先从看开始,看坞里的风花雪月,纸醉金迷。看人性的污秽不堪,积重难返。萧定权送了手,转身坐下,说着“行吧,对了,叫什么名字。”
“他原名林子菁,我为他取名落菁。”萧定权点点头,徐爷侧身对着落菁说道“今儿一年你先跟着无归公子,多看多学,等明年受教了也能快些学会。”落菁只是低头落泪发颤,徐爷也不多说什么,又嘱咐了两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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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棠来时萧定权正在伺候客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即便心里已经接受事实,可真当亲眼所见却依旧震慑非常。他看着萧定权赤身在那里替人口侍,后xue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着玉势,就像一只畜生一样四肢朝地的趴在地上。
“郡王还是先去用膳,等无归伺候好了,小人再来请您吧。”徐爷轻声说着。
萧定棠觉得呼吸有些沉重,依旧木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画面,此时那个玩弄后xue的男人手里拿着一节黄色的东西,徐爷认得那是姜。只见男人取走玉势,将姜塞入萧定权的后xue,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板箸,开始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拍打,随着拍打,萧定权再无法专心口侍,时不时的仰头呼吸,嘴里的呻yin夹杂着轻微的痛呼。
可是这还不够,另一个男人从萧定权口里出来,就拿着一个小皮鞭,一下一下拍打着萧定权光洁的背脊,然后驱策着萧定权从亭子爬了出来,然后冲那小楼爬去。
“别看了。”徐爷冲着萧定棠说,萧定棠终于回过神来。
“你知道他曾是一个怎样的人吗?”萧定棠轻声说着。
徐爷一笑,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大郡王要知道我这儿是官窑,这里的哥儿姐儿曾经都是出身不凡。”萧定棠一愣,忽的晒晒一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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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萧定棠进了屋,此时萧定权已经换洗干净,又是那副慵懒的风情,落菁伫立在旁,低着头有些怯。萧定棠脑中却还是方才的画面,此时看他露在外头的肌肤上还留有红痕。
“你最近来的频繁了。”萧定权淡淡的说道。
萧定棠来这儿自然不是来看看这么简单,但此刻他却没了想要快活的心,总觉得心里堵得慌。片刻后说着“我带你走吧。”
萧定权一愣,忽的哈哈大笑,笑的眼角泛红,冲着萧定棠说道“萧定棠,你什么也带不走,我也永远无法拜托这里的一切,你若有心,便待我死后将我付之一炬,让我干干净净的离开。”
从前他们羁绊于君臣、兄弟、政敌,如今他们单纯的只剩rou体的欢愉。
萧定权跪在萧定棠腿间,双手托着他胯间器物,手指揉着囊袋,嘴中吞吐舔舐,时不时还眼眸挑起单着笑意扫过萧定棠。萧定棠舒适惬意的坐在床上,眉眼都是说不出的快活。
萧定权爬上床,骑在萧定棠腰间,伸手扯了玉势出来,手指上下轻轻撸了一把,扶着巨物缓缓坐下,随即二人出发一声舒服的声音。萧定权撑着萧定棠的腰腹,还是耸动,每一下都是齐根没入,肌骨拍打之声不绝于耳。
每一声的呻yin都是婉转低yin勾人心魂,让萧定棠愈战愈勇,xue口被打出细腻的白沫,淋漓的水声惹得人脸红心跳,如瀑的青丝飞扬着,有被汗水润shi贴在两鬓,萧定权仰着头,开着口大口的喘息。
“三郎,叫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呜,啊……”
萧定权被拉进萧定棠怀里,捧着脸
一场云雨之欢,床上的二人酣畅淋漓,一旁原本站着的落菁已经面如死灰,瘫软倒地,煞白的脸上双眼通红失神,浑身颤抖不止,一双小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襟,时不时的作呕让他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萧定棠离开了,萧定权躺在床上平复,侧头看着一旁的落菁,笑道“吓着了?落菁啊,我刚进来时比你性子烈,可是你要明白,进了这儿就再没有出去的日子,我曾也抱着希望,可现实让我低头。”
“呜呜……”落菁开始放声哭泣,萧定权看着他泪如雨下,终于明白当初徐爷就是这么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做着无谓的挣扎,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萧定权安静的躺在床上,也不去清洗,抬头看着顶上床帐的天地交泰图,听着落菁不停的哭泣,心里的苦楚也渐渐浓烈,或许这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落菁,我们早就不是人了,我们不过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