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
萧定权慌张的看着巷子一端来往如织的人流,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就知道萧定棠带他出来散心没什么好事,要不是自己真的就不见人气儿了,也想出来走走,他才不跟萧定棠出来呢。
萧定权出了云水坞便换了一身常服,就如同从前一样的燕居服,儒雅俊美,风度翩翩,丝毫看不出这身君子衣装之下是具不lun不类,yIn荡万分的身躯。或许是因为这身衣服的关系,萧定权整个人都拘谨了,毕竟他师从大儒,学的就是规矩。
“我就闹!怎么,出了云水坞换了身衣服就忘记身份了。”萧定棠似笑非笑的掐着萧定权的下巴,眼里都是浪荡公子的轻佻,他看着萧定权面上一暗,半威胁半玩笑的说着“我渴了,快让我解解渴。”
萧定权蹙眉,拍开萧定棠的手,微微转过身背对着巷子口,面上带着委屈和不愿,但依旧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层层叠叠的衣服下还穿着一件艳色绣满鸳鸯戏水的肚兜,鼓鼓囊囊的包裹着萧定权肥硕的ru房。
萧定棠一见肚兜,面上立刻乐开了花,不等萧定权磨磨唧唧的松解,一把将肚兜从下掀起钻进肚兜,一口吮住萧定权的ru首,大口的吮吸起来,双手不住的捏着柔软的rurou。萧定权眼角含泪带红,伸手捂住自己的想要哭出声的嘴,他警惕的回头看看巷子口。
萧定棠不止在吮吸,更在舔舐啃咬,不断刺激着萧定权本就敏感的身子,萧定权终是受不住哭唧唧的求饶“求你了,别在……会被人看见的……”萧定权的哭腔软软糯糯的,勾的人心痒痒的,萧定棠终于放开了他。
萧定棠虽松了口,却还不松手,双手在肚兜里不停的揉捏挤压,面上眼里都是欲望,连说话的嗓音都有些低沉沙哑了,他说着“三郎都是阅人无数的人,怎么还害起羞来了。”
萧定权完全通红,委屈的低头说着“求你了,这不是在坞里。”萧定棠看着萧定权委屈可怜的模样也是心软了,双手停了下来,萧定权连忙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
“坞里哪能见你这副模样,见惯了你的yIn荡,大哥可是想见见你的清纯小心呢。”萧定棠说着更是动起手来,拉扯着萧定权就往巷子深处去。
“别……别……大哥,求你了,大哥,别再外头……”萧定权看瞅着萧定棠去扯他的下裳,连忙胡乱的阻止,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萧定棠却一把牢牢抱住萧定权挣扎的身子,活脱脱一副市井无赖地痞流氓的模样,嘴里更是荤话连篇,惹得萧定权又气又急又羞又臊。
“三郎这身子乃是世间极品,合该奉上祭坛,让众人瞻仰。”萧定棠已经抓住了萧定权下裳的系带,“瓦子里的风流放荡已经索然无味,我就想尝尝三郎这样明明已经调教成了yIn荡sao货,却还有这副清纯高洁的模样。”
萧定权红着眼眼泪如珠,屈辱委屈溢满心头,萧定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被千百人玩过的残花败柳,有什么可躲可藏的。萧定权低着头,松了原本牢牢握着的系带,萧定棠见此更是一喜,一把扯了下裳,萧定权下身立刻暴露。原来在清冷高洁衣装下了是赤条条的双腿,笔直修长白玉如玉,股间穗子一晃一晃。
巷子无人角落,破旧草席遮挡,萧定权那双腿被架在萧定棠腰上,领口衣襟大敞,艳色肚兜已经被扯出挂在脖上。一双巨ru正剧烈摇晃,啪啪的拍打声混着外头人流喧闹,萧定权哭红了眼捂着自己的嘴不肯露出半分声音。
萧定棠见惯了萧定权放浪不拘,忽然见他如此隐忍痛苦,不由想到萧定权被初夜破身是不是也是如此。想他东朝储副一朝沦落成了千人骑压,万人Cao弄的娼倌,心中万念俱灰却又受制于君父,成了彻底的yIn娃荡妇,没有半点尊严可谈。
“三郎明明被我跟爹爹Cao弄这么多了,还是这般紧致,真是人间尤物。”
萧定棠舒服的仰着头,一个劲的握着萧定权的腰冲撞,连接处已经有细细的汁水流出,滋润着二人,水声淋漓昭示着萧定权这具身体已经违背主人的心意,沉溺情欲无法自拔。
萧定权的眼睛透过破草席的缝隙,看着外头人流如织,每一个都比他光鲜亮丽,他们活的日子潇洒,无忧无虑,而自己却只能被推到在着杂物之间,任人yIn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萧定权觉得自己就是人间最污浊之人,从前在坞里,人人都是如此,他尚没有如此感觉,可如今见了外头正常的人,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玩样儿。
他就是个随时供人泄欲的娼倌,哪怕穿的再光鲜亮丽,底下藏着的是世间最污浊的躯体。
萧定权不再哭泣,眼泪已经收起,只是还是红得可怕,萧定棠见此就知道萧定权的觉悟,他从小就欺负这个一直尊贵的嫡子,看着他被爹爹打骂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只是后来经历起伏人长大了也就没了小孩心性,可是偶尔心性上来了也有犯浑的时候。
“三郎,我听说还有客人解在你身体里,这可是真的?”
萧定棠掰过萧定权的脸,看着他听到这句话时一闪而过的惊恐害怕,心头难免一喜。盯着他红彤彤的眼睛,只见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