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所说,Vanta很受欢迎,他身边围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戴着无主的蓝色手环,无一例外。
那些人听到他的话一时间都望向他,叶之幸此刻看上去距离感十足,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他看出了叶之幸面具下有转瞬即逝的意外。
叶之幸说:“为什么呢?”
这包含了太多信息,为什么要选择你呢,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Canary吗?我看到了你的资料,只能接受鞭打,我还在想是哪个新人呢,原来是你啊,这样可没有竞争力哦。”旁边一个棕色头发的女人撩开散在颈间的长发。
“Canary,”叶之幸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你能接受的项目太少了,并不适合我。”
“如果是您的话我什么都可以!”叶斯澄出言挽留,甚至想拉住他的手臂。他这句说的中文,周围没有人能听懂,一个个疑惑的望着停住目光的Vanta。
叶之幸的目光快要将他贯穿,他想到了那堪称酷刑的调教,原本他想逃跑,可现在站在叶之幸面前的时候他就走不动道了,只想往前再靠近一些。
这是他的哥哥,他可以接受叶之幸的所有,暴力也好,疼痛也好,其他人无法忍受的调教项目他都可以,只要是叶之幸就可以。
叶之幸看了他良久才开口:“俱乐部研制出了一种药物,你要......”
他话还没说完叶斯澄就点头:“什么都可以。”
叶之幸静静看着他,看不出有什么反应,突然他转过身往楼上走去,话轻飘飘落下。
“Canary,跟我上来。”
看到Vanta上楼,楼下的人群爆发出不满的声音。
“那个亚裔说了什么?Vanta就这样带他走了。”
“欺负我们听不懂吗,我期待了Vanta好久,今天特地推了工作来蹲他的!”
......
楼上调教室。
“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游乐园。”
“调教过程中我会保障你的安全,承受不住要说安全词,不要强撑,我不想因为你失去专业调教资格。”
“我知道了。”
“衣服脱了。”Vanta没有摘下面具,斜靠在房间的圆柱上。
“好的,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我没有收你。”
“那我应该叫您什么?”
“不需要。从现在开始,一点声音也不许发出,说一个字一鞭子。”
叶斯澄上身只单穿了一件毛衣,脱下来很快,长裤拉链刚一拉开就从胯上落了下去,他手搭在内裤边缘,闭着眼睛一狠心快速脱了下去。
“趴上去,”叶之幸看着他脱完衣服发出了下一道指令“手放前面,屁股翘起来。”
叶斯澄觉得全身的血一下涌进了大脑,脸烫得不像话。他从未如此赤裸的向叶之幸袒露自己的身体,以前他们的情事都隐匿于黑暗,没有多余的抚摸和注视。
他一直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怕叶之幸觉得恶心。
如今他却未着寸缕,手臂被固定台子上,腰下榻将臀部高高耸起,脚腕没有被拷住,两腿分开大约十厘米,把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毫无遮盖。
有东西碰了上来,不是皮肤的触感,滑滑的,酒精的味道很快通过空气穿了过来。他大概知道了,那是叶之幸的手,带着医用手套的手。
“放松。”叶之幸的声音听着比平时哑。
叶斯澄用力吸进一口气又呼出去,就在他重复着深呼吸的时候,一根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进入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预料的入侵导致他痛呼出声,腰想蜷缩起却又被手铐牢牢固定着,弄得他根本无法动弹。
“一鞭,记着。”叶之幸停下,将手指抽了出去,他听到了打开盒子的声音,没过一分钟手指又挤了进来,将一颗药丸推到深处。
药丸不大,但在体内存在感很明显,药丸停留的地方开始发烫,一点点蔓延,肠肉生出了陌生的感觉,渴求的滋味从心底深处,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将理智的堤坝冲毁。
呻吟声根本压不住,肉粉的穴口微张,褶皱处水淋淋的,因为药物的原因,没有任何外界的刺激都在自动张合,将肠道中溢出的水分往外推,随着时间的流逝药物的作用越来越明显,翘起的臀部不自觉摆动。
这放荡至极的动作只能让人联想到发情或求偶。
“Canary,我数不清你叫了多少声。”
意思是,Canary,我数不清你要挨多少鞭子。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小口中溢出,先是温热,在流出来的过程中一点点变凉,流到他勃起的性器上,顺着娇嫩的龟头滴到台面上。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同时落下。
“啪!”凌厉的鞭子破空甩下,叶之幸用了全力,这一鞭不会有任何快感,只会让人痛。
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