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后背很疼,屁股也疼,每动一下都牵动着身上的关节,鞭子抽打向后落下的红肿拉扯着皮肤,像是在身上裹了一层塑胶,让人行动不便。
手上的锁链被解开,叶斯澄重新获得了行动的自由,可惜他没力气庆幸,依旧是那副脱力的样子倒在台上大口喘息。
高chao来得太刺激又太漫长,把他身上所有力气耗光,在空调开得极低的情况下还出了不少汗。
哈....哈....哈
房间内很安静,只有他喘气的声音。
是结束了吗?叶之幸站在那里好久没动过了,叶斯澄费力支起脑袋朝他那边看去,脸颊因为贴在台面有些发红。
叶之幸察觉到他微小的动作,开口说到:“有力气乱动了?”
现在听到叶之幸的声音他都会不自觉打冷颤,被身体记住的疼痛和快感一时间蹿上来,想要说话都无从发声,跟被魔法定住一样。
叶之幸缓慢朝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副手铐,中间连接的金属锁链叮叮当当作响。
“手背到身后。”叶之幸没等他动作,边说着边拧过他的手腕,咔哒一声,他两只手被反铐在背后。
手被铐住以后他只能跪在台面上,失去手的支撑僵硬的身体重重朝前倒了下去,脸撞到疼得他闷哼一声。
叶之幸高于台面许多,方形台的边缘才只到他膝盖往上几厘米。叶之幸托着他的后颈将他脑袋抬起往台前送了送。
“舔。”没有多余的废话,简洁明了地说出了他接下来的任务。
叶斯澄要费力抬起上半身才能够到裤子拉链的位置,手被铐住使不上力气,高chao过后本来就没剩什么力气再加上上半身处于一个悬空的状态,这个姿势维持了没几秒就又倒回了台面。
鼻子撞到台面,即便皮质柔软也还是疼出了眼泪,叶斯澄小声吸了吸鼻子,重新抬起上半身,将膝盖往前挪挪找到了一个比刚才好些的支撑点,凑近叶之幸裤裆的位置用牙咬下拉链,拉链往下拉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他有多久没靠叶之幸这么近了?自从他们关系变得混乱那天起,他给哥哥口过很多次,大多是他们独处的时候叶之幸烦于听他说话,做爱都堵不住他的嘴,但叶之幸又鲜少愿意亲吻他,最常用也最好用的方式就是Cao他嘴巴,Cao得他说不出话,说不出那些爱人的愚蠢情话。
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纯黑色的内裤,黑色能让人的视觉变得平面,但叶斯澄靠得太近了,他能清楚感觉到那个东西传递来的热气和扑面而来的叶之幸身焚香混着男性腺ye的味道。
这让人不免联想到一下肮脏下流的东西,比如在燃烧着信徒香烟的寺庙做爱。
叶斯澄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了上去,原本就是黑色的内裤被口水舔shi后也没什么痕迹,但他能感觉到,叶之幸性器兴奋了些,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动力,于是他把头偏了偏,侧着舔那被内裤压得贴在小腹上的一面,直到他感觉叶之幸已经完全硬了。
身高的差距和位置的不便利导致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都碰不到叶之幸内裤边缘,他急得要哭出来:“哥哥,我咬不到。”
叶之幸烦躁的啧了一声,重新托住他的后颈借力让他往上,叶斯澄顺着这股力气成功咬住叶之幸内裤的边缘往下扯。
大约是遗传了赵蕊蕊,叶之幸和他皮肤都白,叶之幸平时出门晒了太阳也不见黑多少。
硬了的Yinjing一下弹出来,冠头胀成深红色,叶斯澄感觉哥哥又变大了,张着嘴含了一小半进去,舌尖绕着gui头打转,再一点点往里嘴巴深处吞。
“啵。”现在他身上的力全是叶之幸扶着他后颈那只手借给他的,叶之幸一下松开导致刚吞进去的那半截Yinjing从他嘴里滑出。
gui头被舔得亮晶晶的,直翘的性器上挂满口水,顺着挺直的性器往下滴,叶斯澄像是闻到rou香味,饥饿已久的小狗,不断尝试抬头去想舔面前的大rou棒,甚至还没舔到就已经伸出了舌头,一副饥渴的样子。
叶之幸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这让他想起博物馆里的雕塑,立在高处的,洁白无瑕,连伸手触碰都像是亵渎。
叶之幸始终离他好遥远。
这样的挣扎毫无作用,只能舔到一瞬间,腰酸的要命再用不上力气。叶之幸看着他小丑一般的行为再没耐心了,扯着他的头发直接把勃起的Yinjing塞进他嘴里。
粗大的性器直直送了进来,喉咙要被捅穿了,喉口因为刺激不断收缩,甚至生理不适应感觉恶心想吐。黏腻的口水声咕叽咕叽的,透明的口水被高频率的抽插搅得发白,沿着叶斯澄嘴唇和不断变换位置的Yinjing连接处滴落。
叶之幸白皙的皮肤上难得的升起了红,从脖子一路蔓延耳垂,没有上到脸颊,大致看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低声喘息的声音性感得要命,可惜叶斯澄听不清楚,他脸憋得通红,眼角不断有无意识的泪水流出。
喉咙里像有一根棍子用力捅一样,叶之幸太大了,丝毫不留余地的时候让他压根不能喘气
这种近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