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极限后的高chao持续时间远比想象中的长,有那么一瞬间,余苏杭的大脑是完全空白的,后xue不受控制地急剧收缩,似乎对含着的那根东西极为不舍,生怕它离开。
谢淮当然不会离开,反而继续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侵入到深处,又极其缓慢地退出来,感受高chao中肠壁的抽搐挤压,甚至用shi漉漉的手心帮他撸动,借以延长快感。
“射了好多啊。”谢淮贴着余苏杭的耳朵说。
“唔,谢……啊啊!”不应期的任何细微刺激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余苏杭只能发出七零八落的呻yin,手放在谢淮胸膛上,不知是推拒还是求饶。
“嗯?”谢淮用力捏了一把他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什么?”
“嗯……不要,不……疼!”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余苏杭从混沌中猛然清醒,声音几乎变了调:“先、先生!”
汗和眼泪掺在一起,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迹。
余苏杭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嗯嗯地叫,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重。谢淮每冲撞一下都会给他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快感,身前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折在身前的腿都在哆嗦。
谢淮心头忽然浮上了点异样的情绪。
尽管余苏杭已经及时把称呼改了回来,他的不满却没有抒解多少,一种没有源头的烦躁无端出现在脑海中,让人无法忽视。
或许……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源头的。
意识彻底回笼的时候,余苏杭人已经在浴室了,屁股里的东西一直没有拔出来,xue口咬着那根粗硬rou棒一缩一缩地吸,股缝间shi淋淋的,不知道是融化后的润滑还是体ye。
谢淮原本打算把他放在洗手台上,临时却又反悔了,抱着人抵在墙上自下而上地顶弄,胯骨凶狠地撞在tunrou上,将原本就痕迹斑驳的tun瓣拍打得通红一片。
余苏杭实在听话,被插得狠了也只是哽咽着叫先生,睫毛被泪沾shi黏连成一片,却绝口不说换个姿势换个地方,完全尽到了被使用的义务。
站立的体位进得格外深,余苏杭只有圈住谢淮的脖子才能不让自己滑下去,于是又引起了始作俑者的不满。
谢淮:“谁让你乱动了,手拿开。”
“会,呜啊……会掉下去的,先生,嗯……”余苏杭不敢松手,讨好地亲着他的下巴,眼里含着一汪要落不落的泪。
“杭哥,你怎么这么多要求啊。”谢淮故作委屈地抱怨,“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
话虽然这么说,抱着余苏杭的手却稳稳当当。
余苏杭已经没有心神分辨他这话是真还是假,攀着他的肩膀惶恐地道歉:“对不起,唔……对不起……”
谢淮丝毫没有骗人的内疚感,笑眯眯地一记狠cao,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嗯,所以等会帮我洗澡。”
热气蒸腾而上,将皮肤熏成粉红,浴缸里的水缓缓漫过了腰部。谢淮将浴球递到余苏杭手里,催促道:“快点快点,别摩蹭。”
余苏杭坐在他身上低头看了一眼,目光从谢淮硬邦邦的腹肌一路滑到紧紧相连的交合处,难堪地闭上了眼,又被勒令睁开:“闭眼还怎么洗,不准闭眼。”
哪有边挨cao还要给人洗澡的!
余苏杭简直手足无措,他尽量忽略自己下半身的感觉,撩了点水在他身上,打算速战速决。
意料之中的,谢淮又有意见了。
“给主人服务还这么敷衍,我是这么教的你?”谢淮伸手掐了把他的ru头,“杭哥也太没有敬业Jing神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打差评了。”
疼痛沿着神经传递到大脑,余苏杭无意识地缩了缩后xue,像是刻意的取悦。
于是谢淮单手揉着他软腻的tunrou,手指在xue口打转,淡淡道:“夹紧,谁允许你放松的。”
余苏杭是跪坐着的,他不敢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压到人身上,原本就有些吃力,偏偏谢淮还时不时提出新的要求,简直苦不堪言。
“动一动啊。”谢淮向上顶了顶,嘲弄道,“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偷懒倒是不用人教。”
这一下不偏不倚刚好戳在他前列腺的位置,余苏杭从喉间发出一声泣音,依言自己往下坐,从腰到腿根都在打颤,实在没力气了才开始小声求饶。
浴缸里的水换了又换,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谢淮帮他洗澡,清理干净体内的Jingye,上过药再抱到床上塞进了被窝。
余苏杭对此毫无印象,他甚至不知道谢淮射了几次,只记得那种没有尽头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将他彻底吞没。
醒过来的时候谢淮正在旁边看邮件,外面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
“醒了?”谢淮扶着他坐起来,拿了个枕头塞到腰下面,又递了杯水给他。
余苏杭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你不是不跟sub同床共枕吗?”
谢淮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面不改色地继续看平板,反问道:“那我后面说了什么?男朋友。”
余苏杭:“……”
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