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颤。
凌印捏了一把,手感还不错。
戒尺啪的一声打在齐云易腰上,“塌腰,屁股翘起来,打一下自己报一下数。”
啪!
“啊!一……”
啪!又是一下。
“重报,管住嘴,别发出多余的声音。”
啪!
“一……”
“二……”
……
“多,谢主人。”报完数的他虚弱的要命,满脑子都是好疼。
十下过去,青年挺翘的麦色屁股变得红种,像颗淋漓多汁的嫰熟桃子。
凌印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又捏了一下。
“唔嗯……”齐云易觉得自己的屁股胀胀的,突然被揉捏还有点舒服,忍不住叫了出来。
“嗤,小贱狗。”
看着熟透的桃子凌印心情也有些好转,齐云易凄惨的模样让他想起荒诞的梦竟已成真。
他没和任何人说,入魔的原因正是他的徒弟齐云易。
凌印又揉了揉齐云易的屁股,“去上早课吧,之后去议事堂。”凌印没管还露着屁股的齐云易,转身走了。
齐云易小心翼翼穿上裤子,被布料摩擦的地方总传来阵阵刺痛,他亦步亦趋的给弟子上早课去了。
齐云易到场时众弟子叽叽喳喳得议论声戛然而止。齐云易没多说什么照例上着课,他也知道他做炉鼎的事必会在门派掀起轩然大波。
“都成了一条母狗还有资格站在上面?我看炉鼎都只配跪着当脚垫。”
几人立即附和,小声笑了起来。
修真者耳聪目明,嚼舌根的话一字不落传入他的耳朵,他手头顿了顿,没有理会,继续讲完了早课。
……
“今日早课到此为止。” 说罢,他提着剑向那几名弟子走去。
长袖一拂,那几人便被一阵罡风打击地重重跌在地上。紧接着长剑一指,抵在为首之人的喉结上。
从他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让周围人倍感压力。
此时那些人才想起,齐云易是个金丹修士,对他们这些筑基小杂鱼,如果不是师兄弟这层身份,否则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我是凌长老的炉鼎,但不代表我要对所有人低声下气。”剑尖逐渐用力,从脖颈一路划到那人身下。“如果你执意要做个长舌妇,我不介意直接在这里就让你变成女人。”
几人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我错……了,大师兄,我们再也不敢了。”
齐云易收剑入鞘,阔步离开。
其他弟子想,这样的人根本不像个炉鼎,实在难以想象他在凌印身下跪着是何等的姿态。
不过,两个时辰后,议事堂他们就见到了。
邻近试剑大会,掌门与众长老召集众人前来,选拔试剑大会的参加者。
高阶弟子需提前入场准备事宜,齐云易自然要比其他人到的都早。
宣读事宜后,齐云易原本应站在弟子的前列,可他径直走向了坐在长老席的凌印,姿势标准的跪在他的旁边。
凌印满意的摸了摸齐云易的头。
“呃……那我们现在开始。”掌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来没有炉鼎来议事堂的先例,不知应不应该管,看了看一脸高兴的凌印,还是作罢,随他二人折腾。
凌印看着脚下的大狗,想着,是该拴条链子了。
试剑大会自然是剑法出众的弟子前去,齐云易自然在列,除他还有几十名高阶弟子。
掌门拍了拍衣摆,“好了,都散了吧,众长老留步。”
凌印示意他的小狗先回去,小狗乖乖起身,向掌门俯身作揖退下了。
齐云易最近除了练习剑法,还要练习炉鼎心法,在交合时运功助凌印调节经脉。
剑锋在空中划出白光,树枝在剑气下直颤,年轻人的剑法大开大合,肆意潇洒,汗滴从额角留下在朝阳下璀璨。
一阵清风拂杨柳,传来淡淡的清列香气,“师父!”齐云易收好剑,欣喜的叫着。
“有进步,不过意境差了点,剑气应该沉稳点。”凌印不温不喜,手把手指导齐云易剑法。
“多加练习,以你的资质几年后升入元婴不成问题。”凌印话锋一转,语气又凌厉起来,“和我过来。”
齐云易顺从跟在他后面,进入了水榭,平日凌印在这里修炼心法。
“跪下。”当凌印开口时,他便是一条狗。
凌印拿出黑色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银牌,上刻着“凌印”二字。没有繁复的花纹坠饰,仅仅是刻着师父名字的铭牌就让齐云易觉得这条项圈好看极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带上项圈,如果他真的是条狗,恐怕尾巴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凌印眼底溢出些许笑意,“此物是南海鲛人绡所制,很软,不会伤了你的皮肤。”他边说边把项圈扣在了齐云易脖子上。
“多谢主人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