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这一年冬眠的时间有点长,结果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所在的洞xue被水淹没了,外头哀嚎遍野,到处是不会游水的人。
她巨大的本相本来不敢示人的,可是这种情况下,唯有本相才能救人。
人们将她的身躯挡坐浮木,她将洪水中的人都一一救了上来,自己却因为力竭而最终沉入水底。
迷蒙中,她听见有人道:“功德已然满了,是要升仙,还是投胎为人?”
立夏对升仙没啥看法,唯一念念不忘就是自己的店,因此道,想投胎做人。
却不想,这一投胎,就投成了一个技术活儿,身子还嫩着呢,欲望先熟透了。
每个月里,总有那么二十来日是日夜受折磨,双腿摩擦着彼此,那种空茫令她哭泣不安。
她看别人都正常,再看自己,就越发的自卑,越发的难过,恨不能穿衣层层包裹,别叫旁人窥见一丝一毫。
仙界,男人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眉间,唤来仙仆问道:“这附近是谁在哭泣?”
仙仆一脸茫然:“回仙上,并无人哭泣。”
男人神情一怔,左手朝上一掐算,眉宇间渐渐沉寂了下来,对仙仆说:“我要下界一趟,这些公务都分发下去吧。”
说完已经没了影像。
对男人来说,分离的时间不过须臾,然而再见到立夏,却发现她又变了,奈何桥上走一圈,前尘忘却,唯一不变的便是那本能里头对情欲的渴望了。
入夜男人从空中现出真身,拨开帐子上了床。
她的身体正陷入情欲里辗转难受,哀哀的呻yin几乎叫人心痛死了,也将人叫硬了。
他甚至来不及脱衣裳,直接将她层层的罗衣推到腰间,然后低头去看那花心,只见里头莹润无比,其味香糯甜美。
修长的手指滑过那细小的花苞,看着她颤栗,逐渐从梦里醒来。
醒来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她喃喃开口:“我是在梦中么?”
男人轻笑:“你若是想这么想也可以。”
她放了心,既然是梦,那就随她怎么做吧,也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起身,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长眉入鬓,桃花美目看人恁地多情似的,叫人一下子在心里爱上了。
轻笑,抚摸着他的脸:“原来我爱的男人是这个模样。”
男人也笑起来,学她的样子,将手指停在她的唇角,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唇瓣,但是却没有久留,而是顺着她微乱的衣襟继续往下,分开她的小褂,扣住了那白日里深藏的浑圆饱满。
两只玉峰比雪兔还要白嫩,顶上一点朱红挺翘着,无比的可爱,男人的目光变得幽深,扶着她的腰,让她直了身子,正好将那朱果送到他的嘴边。
他的唇很软,舌头却很坏,拨弄着她的ru果儿,她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头,看着他温柔的吸着自己的胸ru,只感到一种难言的爽快。
身下shi润的更厉害了,像有千万条虫在爬。
她以为这是梦,很主动的将ru从他嘴里抽出来,在他的疑惑目光之中,转了身子,把另一只给他塞入了嘴里。
男人的唇角勾挑上扬了起来。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嘴里却不像之前那么温柔,而是微微用力的吸吮。
她呻yin了一声,却没有喊疼。
他的rou柱已经早就做好了准备,青筋狰狞,gui头上露出一点凝露,掰开她的双腿,他按着她缓缓的往下坐。
她却比从前更紧了些,身子也更加敏感,那种绞紧了的感觉差点让他在门口就缴械投降。
男人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将这一只也被吸吮的发亮的ru吐出来,屏气凝神,收敛着巨物,而后慢慢的挤了进去。
“好胀。”她微微嘟着嘴抱怨。
他又笑了,亲着她的唇:“这才到哪里?”
若不是怕撕裂了她,他的还能更粗胀些。
她一会儿又不满了,贪婪的提要求:“要亲亲。”说着把ru尖又送到他的嘴里去。
男人顿时发了狠,一下子松开禁锢,直接全都填满了她的花道,将她撑的连肚皮上都能看到那yIn物的轮廓了似的。
立夏顾不得ru尖的快慰,嘤嘤的哭泣起来。
男人只觉得自己重临仙境,不,这是魔窟,这是魔女的yIn窟,是比仙境更叫人沉沦更叫人发疯的所在,那巢xue绵软温热,层层媚rou如同万千小嘴,齐齐上阵来吸他咬他。
男人喘息的厉害,rou刃艰难的抽送,不得不释放出一点神力来克制,否则他真的要射了。
太爽了。
她的声音也叫人爽,花xue也叫人爽。
抽送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她哭起来:“好快,不,不要了,慢一点……啊,……嗯嗯……”
这声音就是最催情的良药,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仿佛脱缰的野马,在广袤的草原尽情的奔驰。
她仰起颈子,哀哀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