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别人连看的权利都没有。”荣贺冷笑一声,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认为爷爷会因为这种小事怪罪他。
果不其然,荣老爷子说:“那就把自己的东西握住了!”
老爷子瞥了眼一旁的荣穆,“还有你,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啊,巴不得家里的事往外宣扬,闹成这样就不嫌丢人吗!”
荣穆看着老爷子低笑一声:“我都是个笑话了,还怕什么丢人。”
“我也想安稳,可有人不想我安稳,这次是要我的腿,下次是不是就要我的命了?”荣穆语调平淡,看着荣贺的眼神却像淬了毒,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荣穆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老爷子:“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的好侄子前段时间雇人去撞了傅铭城。”
傅铭城的凌云集团堪称一个吞金兽,日流水十几个亿,而且还和国家有合作项目,家底深厚靠山稳固,荣家前两年就想谈合作,奈何傅总似乎对谢家更感兴趣,为了维持和谢家的友谊,婉拒了他们家的合作意向。
老爷子皱眉:“怎么回事?”
荣贺看着荣穆冷笑一声,“叔,您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我撞就撞了,跟你有关系?”
荣穆能查到这件事是挺让他意外的,但荣穆他有胆子把傅铭城可能是老爷子的儿子这事儿告诉老爷子吗?
他要是敢,也不至于自己的腿都被打断了,还需要谢凌利诱才来卖惨了,归根结底就是一废物怂货。
□□贺显然不知道,有句话叫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跟我是没关系,跟爸你倒有点关系。”荣穆摸了摸自己的腿,咧嘴一笑,“他是傅姨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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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倒没什么问题,病人目前的病情主要是心理因素导致的,适当散心也有益于病情恢复。”
医生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他例行为傅总做了心理测试,就像他说的,以傅总目前的心理状况完全不需要夸大就已经很严重。
“偏执和抑郁的指数都很高,而且因为逃避心理,他自己并不愿意病好,反而希望靠着自己的病情来吸引您的注意。”医生实话实说。
谢凌问:“那之前车祸的撞击影响大吗?”
医生微笑:“心理因素占比较大。”
谢凌拿到傅先生所有检查报告后,确认傅先生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心里问题堪忧。
我的雀雀是个抑郁雀!
谢少爷心疼坏了,于是他对雀雀就更好了。
他们下飞机时已经是中午了,现在正要去马场。十几台越野车行驶在公路上,将最内的越野车护在中心,速度不快也不慢,看起来还蛮壮观的。
越野车里,谢凌一脸无奈:“出来玩你要开心点,看看外面的风景,别总看我啊。”
傅铭城抿唇,缓缓摇头。
风景哪有凌凌好看。
车窗半开,青年趴在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大草原特有的青草味的风穿过,将青年额间的软发吹散露出光洁的额头,Jing致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明艳高贵。
“有羊,好多。”
越野车爬上一个上坡,道路一旁有人正在赶羊群,谢凌看见一只小羊羔正撒欢的绕着大羊咩咩叫。
谢凌下意识转头看向傅铭城。
完蛋,怎么看什么都像他的雀雀。
说实话他们来草原的时机不算太好,七八月的草原风景最美,草翠绿翠绿的,要是再晚些草原就该下雪了,到时候大片的冰雪的世界也漂亮的不行。这时候来就比较尴尬了,大部分草场这个月份要开始收割了,而且天气也凉了,早晚温差大,不注意的话可能会生病。
不过也有好处,游客少,清净。
谢凌来这儿主要还是为了骑马放松一下,对看风景倒没什么大追求。
越野车队缓缓停下,保镖下车给自家少爷开门,“少爷,到了。”
谢凌约的这家跑马场是业内比较知名的马场了,算是国内的第一赛马场了,经常承接重大赛事,老板自己养了很多赛级的马,一般到了这个月份他是不接业务的,但老板和谢凌他爸关系特好,谢少爷借了亲爹的光来养雀雀。
于老板在正在屋里看电视呢,随意往外一撇就看见一排越野车,这么大的排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他拎着烟枪慢吞吞的下炕出门。
“来的还挺早。”于老板穿着草原的特色服装,脸上也是草原的特色胡子,他看了看这一群黑衣保镖,侧身让开一条路,“进屋歇歇,后面那个院子是给你留的。”
“好嘞,谢谢于叔。”谢凌拉着金丝雀直接进屋,于叔家里他特熟,小时候天天来,跟于叔他也不用假客气。
于老板吸了口烟枪,指挥保镖把车开到后院,别堵在家门口,他和领头的保镖闲聊:“凌凌旁边那个男的是他对象?”
好像在哪见过。
保镖队长:“嗨,我们只是保护雇主安全的保镖,雇主的家事我们都不清楚的。”
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