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淞淞听得一头雾水,但天生心大,立马改口:“哦,谢谢姐。”
蔡姨招呼沈淞淞,沈轻缘和苍言咬耳朵:“沈仝焘怎么回事,比我们还急。”
苍言几乎钻在沈轻缘怀里:“他公司又遇到问题了,这些年一直经营不善,他太过激进,总想着开辟新天地,但这两年形势不好,外贸不好做,那些钱都打水漂了,最近,他也在联系我。”
沈轻缘若有所思:“哦。”
“沈轻缘,你想让我帮他吗?”苍言点着沈轻缘的锁骨,手指一点点下移。
沈轻缘痒酥酥的,往沈淞淞那里瞥了一眼,见她低头玩手机,凑在苍言耳边,小声耳语道:“那是你自己的钱,你喜欢帮就帮,又不是我的钱。”
苍言抬手捏着她的耳垂,威胁道:“我们都结婚了,那是夫妻共同财产,如果你想让我帮,我会提供一点援助。”
她知道沈轻缘在努力融入这个世界,那么努力融入原主家庭也是必经之路。
沈轻缘直言直语道:“那我不喜欢沈仝焘,他也瞧不上我,我为什么要帮他?为了给他提升面子?我没那么好心。”
“我也不喜欢,那就不管了,你报的驾校位置离我公司近吗?”苍言转而问道。
沈轻缘:“近。”
沈淞淞其实被沈仝焘支来的,大概是因为上次来苍言家,沈仝焘竟然觉得她和沈轻缘的关系不错,想让她来探口风,她们以前明明天天吵架好吗?
沈淞淞偷偷给爸爸发消息:“我到了。”
沈仝焘:“情况怎么样?”
沈淞淞往已经完全无视自己的两人那里看了一眼,低头打字:“不怎么样,我姐在和苍言咬耳朵,看起来很亲密,可能是在调.情,我在打游戏,我不明白,苍言的钱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你懂个屁!”沈仝焘已经急得焦头烂额,公司盈利越来越少,以前的合作伙伴纷纷拒绝合作,他原本以为傍上苍言这棵大树,好处怎么都少不了自己的,没想到沈轻缘这么绝情,和家里断了联系,苍言也油盐不进,一点也没把他这个丈人放在眼里。
殷如云端了杯消暑凉茶:“怎么样?”
沈仝焘Yin沉着脸,说:“你最近是不是和吴学劲见过面?”
殷如云脸色大变,声音冰冷道:“他想见缘缘,就来找我,有问题吗?你天天记得你公司的事,你管过我和淞淞吗?他一个吸.毒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已经找上家门来,我有什么办法?”
然后她报警了。
殷如云当年也是雷厉风行的人,不然也不会发现吴学劲吸.毒后,带着沈轻缘说离婚就离婚,后来遇到沈仝焘,这才把心思一心一意放在家庭上。
沈仝焘最近处处碰壁,没想到在家里还要被Yin阳怪气,怒道:“你怎么回事?”
“我就是不满意你的态度,你把缘缘当什么了?把她嫁给苍言,我也有错,但你天天妄想在她身上谋取利益,只会把我们我们母女俩推得越来越远。”
“那是你和吴学劲的女儿,又不是和我沈仝焘的女儿。”
殷如云心如死灰:“当年我们结婚时,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会把缘缘当亲生女儿,说你不介意我是二婚……”
这边殷如云和沈仝焘吵吵闹闹,沈轻缘和苍言那边岁月静好。
沈淞淞戴着耳机,安静地打游戏,每次国骂刚到嘴边,又被硬憋回去。
沈轻缘被拉进文锦舒刚刚建立的大群,沈轻缘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拘谨地发了个:“伯父伯母好。”
半天没有人回应,苍言戳了戳她的胳膊,说:“你不想跟着我喊爸妈吗?我们又不是堂姐妹,不用叫伯父伯母。”
沈轻缘改变说辞:“爸妈好。”
群里立刻发出来几个大红包。
沈轻缘:“……”
然后文锦舒陆陆续续发了一些视频和图片,沈轻缘看着那些图片,白白嫩嫩的小女孩,从出生到慢慢长大,眼神从迷瞪到深邃,轮廓越来越熟悉。
她惊道:“苍言,这是你。”
苍言生怕有黑历史,仔细检查她妈发的图片,百忙之中点点头:“嗯。”
沈轻缘边看边存图,一脸姨母笑:“你小时候真可爱,好想亲一口,嘟着嘴巴这张也可爱,还有这张,在流口水。”
苍言索性不管黑历史了,面无表情道:“现在的我不可爱吗?”
“现在也可爱,现在的你也会嘟嘴,也会流口水。”沈轻缘毫不吝啬地亲了苍言一脸口水。
苍言:“……”
她俩还没互相可爱完,群里又在继续。
看着明显催生的消息,沈轻缘装瞎看不见,文锦舒从来没有当面和她说过生孩子的事,只是会侧面发苍言小时候的照片,看着苍言小时候的照片,沈轻缘怎么可能不心动?但又怕自己的基因让她和苍言的孩子泯然众人。
“唉。”
苍言安慰她:“你叹什么气?我妈就是发发,不会真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