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丹心是头一次有这般奇异感受。
那股子痒意被少年人的手掌催得愈来愈烈,偏偏却又莫名生出了难言的酥麻与畅快,直叫人又爱又惧,而那新生出来的地方也抽搐个不停,互相贴合、蹭磨,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儿似的,喷出清澈甘甜的水ye。
直逼得卫丹心溢出泪来,叫他连思绪都是空茫茫的一片,只能无力地软倒在少年人的怀抱里,无措而茫然地喘着气。
这往日里从未有过的懵懂姿态,直将路知州看得头晕目眩、喉舌烧痛,叫他全身都又热又燥,像是中了什么难解的毒。
少年修士难以自抑地将师兄揽紧了,只觉得心跳如擂鼓,直震得他双耳嗡鸣,却仍在口中乱七八糟地念着些废话:“师兄忍一忍,这水怎么喷了这么多——师兄可感觉有好些了………”
嗡嗡的像是烦人的蚊虫,直念得软倒在他怀里的师兄恍恍回神,满心怒火又翻涌着席卷上来,烧得他止不住地发颤。
在这眼中钉、rou中刺面前如此失态,实在是卫丹心从未有过的难堪,青年修士心中恨得几乎呕血,又羞还恼,只恨不能一剑把这混账东西捅穿了——偏偏他又心知自己如今半点气力也无,莫要说是杀了这混账东西,便是想要抬手都格外艰难,以他如今的处境,但凡遇到什么,便只能任人宰割………暂且还需这混账东西护着。
心有盛怒而不得发,卫丹心实在是满心气闷、有苦难言,只能紧蹙着一双长眉,隐忍地想将这惹人厌烦的东西推开。
但他毕竟受了重创——此前连少年人的手都拉不住,又怎么有力气把他推开?那好看的手掌搭在少年肩膀上,好似亲密地将人揽住了似的,叫路知州脑海中又是“轰”的一声震响,直震得他脑海中白光闪闪,叫他连话都说不顺了:“师、师兄?”
他每叫一声师兄,卫丹心都止不住地觉得更恼一分——这混账若真是把他当做师兄,又怎么会在他喊停的时候………!
他心中记恨,面上却半点都不见异样,只冷声道:“还不放开!”
本是与寻常无异的语调,偏偏声音却还带着些叫人脸红的低哑韵味,让人听得耳道酥麻,莫名地品出些羞恼来。
路知州还是头一回见师兄这样“发脾气”,心底登时软成了春水一滩,他从未与师兄如此亲近过,此时便难免觉得不舍,又因为此前才惹了师兄生气,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只能迟疑着将师兄放开了些,却又不敢叫人靠在石壁上,只将自己当做个靠椅,将师兄半箍在怀里,讨饶道:“这山壁既不平整,又有尘土,还请师兄忍一忍………”
他嘴上恭敬,办的事儿却半点都不由人,卫丹心几乎被他气得脑仁发痛,又觉出胸口沉闷,像是走岔了气似的,涨闷难忍。
他心知此刻是无法叫这混账把他放开了,便只得压下气恼,蹙眉探向胸前——
入手却是一片柔和棉软。
卫丹心微微一怔,尚还身处迷茫之中,路知州便已是察觉了他的异状,出声道:“师兄?”
少年修士一边询问,一边看去,便见到师兄胸前的衣襟却是被顶起了一片,竟像是、像是——
像是肿了!
师兄的胸——肿了!
路知州大惊失色,连“师兄得罪”都来不及说,只探手摸去,便觉出一片云团似的柔软,登时又惊又惧,连忙扒开了师兄的衣襟查看——被略略阻拦,又急道:“师兄!”
却还是不顾师兄的阻挡,扒开了衣襟,便见得两团挺拔rurou跳了出来,娇小玲珑,浑圆挺翘,那ru粒更是胀大了许多,像是生在雪中的红梅花苞,欲放还羞。
这胸ru实在是好看急了,肌肤好似白玉,通透莹润、欺霜赛雪,捧在手里,既软若云团,又透着股难言的水弹,师兄身型一晃,它便像是对白兔似的弹跳、摇晃,实在是………
实在是——不知廉耻!
路知州在心中痛骂自己:路知州啊路知州,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师兄的胸都肿了,你不先想办法,却还在这儿………还在这儿,看师兄的胸——好看不好看!
他恨不能再打自己两个耳光,却又莫名心虚,不敢叫师兄看出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能道:“师兄………这儿可难受么?”
他说归说,手掌却还小心地捂着师兄肿胀的胸ru不敢放,师兄却不肯配合,只一副要掰开他的手掌、拢好衣襟的模样,隐忍道:“你——先放开。”
却怎么都没力气阻拦、遮挡,只能听这混账东西道貌岸然地斥责自己:“师兄,你若是哪儿难受,便该说出口来!我虽然没用——但总也能想想办法,师兄是为了我才受了这样的伤,就算是为我着想………也请师兄莫要再忍着了!”
少年修士情真意切,手掌却依旧拢着师兄的rurou不放,青年娇嫩的胸ru被掌心那层薄茧磨得发麻发痒,里头的胀感也愈发清晰,直叫他心底惶惶,生出某种荒唐的猜测来——于是更不愿在这混账面前露出这般狼狈模样,只忍怒道:“路知州——你若真当我是你师兄,便快些放开我!”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