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亲你大爷啊……Cao!叶时见你在想什么!
快把脑子里的废料清一清!
“我在想一件事,”林鹿说,“今天光头逼着长毛吞下去了一些东西,长毛能咽下去也是不容易。”
“吞下去一些东西?”叶时见瞬间警觉起来,“什么东西?你看清了吗?”
林鹿摇摇头:“还没看清就被你拖走了,就看到包着一层塑料,塑料里面是白色的东西,大小差不多两粒胶囊那么大。”
叶时见条件反射地质问他:“你之前怎么不说?”林鹿愣了愣,没想到叶时见会是这样生硬的语气,一时有点措手不及,最后才委屈地回道:“我也是才想起来啊……”
其实话刚出口叶时见就意识到语气过重了,都怪这该死的职业病:“对不起,我刚刚……”
“我困了。”林鹿打断他,抽出身后的枕头扔到一边埋头钻进了被子里,叶时见无奈地挠了挠头,最后拿着手机轻手轻脚走到浴室里,拨通了于队的电话。
“那几个家伙,尤其是长毛,”叶时见开门见山,“给他们拍个片,我怀疑他们身体藏毒。”
体内藏毒是为了躲避警察或是海关、机场、边境检查,常见的比较隐蔽的运毒方式,但更多是在长途或者跨境交易中出现,如果光头他们身上真的有毒品,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什么他们捅了人之后会不顾一切代价逃跑,不管他们是买毒还是贩毒,既然知道身体藏毒这么一招,想来肯定不是新手。
叶时见恨透了毒贩,恨透了跟毒品相关的一切。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人,此刻他应该已经踏上前往近湖区分局的路上了。
透明的玻璃幕墙外,那个人正背对着他侧身躺着,修长的手臂露在外面,慵懒又静谧。叶时见携着周身shi气从浴室里走出来,担心吵醒他只裹着浴巾随意擦了擦头发。
房间不大,除了大床就只有两条沙发椅和一张小矮桌,打地铺是不现实了,叶时见正犹豫着要不要在椅子上将就一夜算了,床上熟睡的那坨突然动了起来。林鹿卷着被子往边上让了让,自然而然地腾出了半张床的位置。
叶时见一颗心都要化了。
他关了灯轻手轻脚爬上床,被窝里很暖和,也许是因为身边的人太烫了。
“你都不吹头发吗?”林鹿小声嘟囔了一句。
“很快就干了,”叶时见跟他隔着半个身体的距离,小心翼翼问他,“你不生气了吗?”
“气,”林鹿闷闷道,“气得我睡不着。”
“对不起,”叶时见往他那边挪了挪,“以后不会了。”
夜很静,月很圆,银霜落了满地。
两个人都没有睡着,交错的呼吸回荡在房间每一个角落,叶时见后悔死了,他就不该上这张床。喜欢的人就躺在枕边,而他除了克制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他特别想去厕所来一发,但显然不合时宜,那去洗个脸冷静一下也是好的,就在他刚掀开被子打算下床的时候,身后的人也跟着动了起来。
林鹿滚烫的身体凑过来,从腰后抱住了他。
……
“叶时见,”林鹿轻声喊他,“你不想要吗?”
咚……咚……咚……
是急促又杂乱的心跳,叶时见彻底慌了。
“你……你病糊涂了。”他按住林鹿往下乱动的手,一心想要逃离身体却诚实地越贴越紧,林鹿低低地笑了一声,沙哑着打趣道:“憋得这么辛苦啊?”
叶时见忍了太久,声音喑哑而无力:“别闹了,你还病着呢。”
林鹿额头抵在他后背上,也不知是谁烫的谁。许久,林鹿才渐渐松了劲,放开他平躺回去,似乎是很难过地说了一句:“原来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老子都他妈喜欢疯了!
Cao!去你大爷的!
叶时见猛地翻身压过去,两个□□的人严丝合缝紧紧贴在了一起,林鹿没有一丝停顿地抬手圈住他,明亮的眸子在月光下闪啊闪,好看极了。
他的唇很烫,舌头更烫,叶时见细细吮吸着,像是品尝最甜美珍贵的果实。
“怎么办,”林鹿笑笑,“你要被我传染感冒了。”
叶时见喘着粗气,气息喷在耳旁:“牡丹花下死,别说感冒,绝症都值了。”
“不行,”林鹿拖着长长的尾音推了推他,“戴套。”
没有经验的叶某人凭着一腔热血横冲直撞,好在酒店里工具齐全,但做到最后的时候林鹿还是晕了过去,病怏怏的模样更像一只猫了。
叶时见抱着他清洗擦干,又抱着他回到床上,温柔到近乎虔诚,那是他失而复得的心上人,是他这八年来唯一的心之所向。
八年前不告而别如何,曾以为的玩弄感情又如何,假如一辈子不遇见那就不遇见吧,反正早就死了心。可是命运偏偏爱开玩笑,重逢来的猝不及防,又似命中注定避无可避。
管你是槐序还是林鹿,过去种种过去就过去了,从此刻起,你便是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