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问着凪斗,那是对切嗣来说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对于妈妈来说也是一样,作为小圣杯,她会在大圣杯降临前就死掉。
即使知道了这样的未来,切嗣和妈妈还是踏上了这条不归路,没有想着逃避。
“圣杯被污染了是事实。”
啃了一口三明治,凪斗看在刚才小姑娘的可怜样上贴心的作了解释:“你看,正常的圣杯如果要满足一个人的愿望,那就是真正的满足,比如许下的是希望断肢重新长出来,那么被截断的腿是真的可以回来。”
“但是吐着黑泥的杯子可就不是这么好心了。”
“它也许会把另外一条健康的腿截下来,装在之前断掉的上面哟。”
反正也是“重新长出来”了,只是表现形式不一样,怎么能说是没有完成愿望呢。
“现在的御主们所追求的宝物,就是这种想要用恶意糊这个世界一脸的东西了。”
“所以那个听起来像是骗人的理由,是真的?”
伊莉雅转身去看狛枝弥生,这个沉默寡言的成年男性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只是点点头,认同了凪斗的说法。
“御主能知道得这么详细,倒是让我觉得意外了。”
爱德蒙坐在桌边,拿着刀与叉分食着盘中的食物:“我昨天送完了信后,顺便去看了看圣杯。”
“普通的御主从者,要等到其余六组退场后才能看到,但是也许是我比较特殊,被直接当成了客人迎接了进去。”
“谁让提供我行动的力量,同属于绝望呢。”
他暴露了凪斗的大秘密。
狛枝弥生恍然大悟,他一直纠结的凪斗是怎么做到召唤从者提供力量,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要瞎说。”
凪斗警告着爱德蒙:“如果你是同样的黑泥,怎么没有被它给吸收了,还能完完整整的回来。”
“哦,可能是吃了我会消化不良吧。”
论起讲冷笑话的能力,爱德蒙也不比谁差:“反正我和他进行了一番愉快的交谈,发现他现在的Jing神状态过于偏执了。”
从头到尾都在念叨着出生出生,爱德蒙大概是发了善心才能耐心的等着对方恢复清明。
“一个偏执的人就很可怕了,偏偏他又代表了圣杯的意识。”
“所以必须要把他干掉。”
抬起手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凪斗一脸冷酷:“没有必要同情他,赶快把他送去轮回才是正事。”
“那,我可以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吗?”
看着没有人说话了,伊莉雅举起了手:“这位叔叔说,昨天晚上就把我被绑架的消息告诉了切嗣,对吧?那切嗣他……”
“要让一个把世界和平当成了终极梦想的人,在距离梦想只有一步的时候放弃,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
狛枝弥生敲敲桌面:“用你牵绊住他就可以了,剩下的几个从者都很好解决。”
“昨天傍晚的时候,枪兵和那个剑士打起来了,结果打到一半又冒出来了另外两个从者,同时还有暗中监视的。”
除了已经退场的狂战士,还有保持着透明人设的安徒生,剩下的五个都完整的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
“我恰好在附近散步,不巧就看完了全部。”
爱德蒙随便的找了个借口:“最后没有发展成大混战太可惜了,不过我也是能够明白那位浑身金色盔甲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厌恶他的御主了。”
“本来有着大杀四方的机会,却被御主叫了回去,又没有和从者混成朋友的关系,搞这样的强行命令,人从者不想弄死他就鬼了。”
他吐槽的用词相当的接地气。
“顺便一提,枪兵是个标准的幸运E。”
凪斗擦擦嘴:“他可以说是所有组合里面最好攻略的了,毕竟只要他还存在,他的御主就觉得自己头顶一片绿。”
两个小萝莉用着好奇的眼神看了过去。
“哦。”爱德蒙的回应意味深长,“原来是这样。”
和躲在了暗处命令着从者的御主相比,还是有着光辉之貌的枪兵更符合自己的审美。
“那位御主还真是可怜啊。”
“是啊,太惨了。”
一个唏嘘的是被未婚妻戴了Jing神上的绿帽,另一个则是感慨肯尼斯的最后结局。
“为了贯彻爱与正义的信条,我决定提前把枪兵这组淘汰出局。”
淡定的喝完最后一口牛nai,凪斗叫出了爱德蒙的名字:“走,我们一起出门搞事。”
“难得御主如此积极,那我不配合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发现搞事比待在家有趣的爱德蒙与凪斗一拍即合,两个人挂着相似的愉悦脸走出了家门。
“怎么,你们也想出去走走吗?”
狛枝问了一下一脸渴望的看着门外的小朋友。
“可以吗?”伊莉雅有些吞吞吐吐,“我不是担心切嗣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