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蓁头一次见辰司淮笑,是在三月。那时正是桃花的花期,亦是蛟的发情期。
那是傍晚时分,他累了一天,正歪在床榻上,就着辰司淮的手喝了点水。掺了蜜糖的水很甜,辰司淮的味觉似乎是坏掉的,丝毫尝不出水的甜腻。
辰司淮手上带着一只荀草做的草环,挂着水滴状的青玉。桃蓁倚在床头,正攥着辰司淮的手指,观察着他手腕上的荀草环。
他是听说过这种东西的,据说这种草服用之后可以使人变美,但是因为大肆挖掘,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晓得干荀草有多粗粝,。几乎每次前戏部分他的腿根都会被磨红,只因为辰司淮手上挂着的这串干荀草。
“司淮,辰司淮,”他念了念蛟的名字,似乎想从其中读出些什么,“倒是好名字。”
辰司淮反握住他的手,拇指按在掌心里揉搓:“名字不过代称,有什么好坏之分?”
桃蓁不说话,又去观察蛟的“爪子”。那双手算不得好看,满是细小的伤疤,甚至还有横亘在手背上的疤痕。可是这些伤疤又是折磨他的利器,疤痕的凸起甚至能让他舒爽得魂归天外。
辰司淮就这么看着他,空出来的手摸着他的腰线,顺手捏上了略微shi滑的tun瓣:“老是看我的手,怎么?嫌弃我手上伤多?”
“我没有,”桃蓁往后缩了缩,却把屁股又往他手里送了送,“你让我歇歇。”
“还歇什么歇,都歇了快一个时辰了,”恶蛟金绿的眼睛眯了眯,手指顺势绕到前方,在花妖的女xue上摸了两把,“都shi透了还说歇歇,看,手指都吞进去了。”
桃蓁叫他摸得发抖,却忍不住想把那口滑ye泛滥的xue往他手上送:“唔、轻点,轻点……”
辰司淮的食指上有一道伤疤,在抚摸xue里的嫩rou时会带来可怖的刺激。桃蓁对这种快感又爱又怕,几乎每次被摩擦狠了,都会小小地chao吹一次。
可是蛟才不会管这种小事,毕竟桃蓁泄得再厉害他都见过。
手指顺着滑腻的甬道往里插,才入了一根食指便碰到了宫颈,指尖正戳在中间凹陷的小孔上,让桃蓁猛地一震。
若是人类女子或是双儿,内里没有多少感觉,倒是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桃蓁是花妖,内里shi滑黏腻,还会流出花蜜来。最深处的宫口也不像人类一般无法打开,而是在动情时堪堪张开一个小口,等待着被突破、被蹂躏。若是用力cao弄他的宫口,只怕是要chao吹不止,哭着讨饶。
“辰司淮,慢、慢点——”
蛟不听他的,才一小会儿就已进入了两根手指,只是两根便撑得花xue满满当当,随着抽插被弄得流出甜味的花蜜。
接着是第三根手指。承受了一天高强度性爱的花xue勉强吞下了三根手指,只是稍稍一动,便让桃蓁打着哆嗦,引得yInye像开了闸,喷到了辰司淮的手腕上,将荀草手环染得乌黑油亮。
“先前不是还说要歇歇么?怎么这会儿一碰就泄了?”辰司淮坏心眼地磨着敏感处,手指灵活地挑弄宫口。
桃蓁捂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刚刚高chao的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宫口无知无觉地打开。那做乱的指头呲溜一声滑了进去,一下子戳进了又小又紧的子房。
他这时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昂起脖颈,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却没看到辰司淮拿出了一只毛笔,正蘸着他的yInye要往里钻。
那根毛笔的材料不知是什么魔兽的毛,硬刺刺的压着xue口,在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捅了进去,将毛扎扎的笔端塞进娇嫩的rouxue。本来束在一起的毛被yInye一泡,像是被泡发的面块一样怒张开,尖尖的梢戳着shi软的内里,似乎要把每一个敏感的褶皱都扫荡一遍。
桃蓁没想到,辰司淮会拿毛笔这种文雅的玩意儿来做这种事,他眼看着那根笔杆雕花的毛笔没入自己的身体,笔毛刺在他的身体里。那根笔杆是一种极难杀死的魔兽的腿骨制作的,骨质温润得像玉,雕花之后更像是文人雅客的手把件,现在却被他的xue口夹着,轻松地摩擦着那处shi漉漉红馥馥的yIn腔。
他抬眼去看辰司淮,发现蛟的面上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他像是与自己置气,又像是与辰司淮置气,屏住呼吸夹着那根笔,试图让那物动弹不得。
“怎么了?”辰司淮看着他,手腕稍稍一动,那根雕花笔杆的沟壑便擒住了内里的一块软rou,再一动手腕,指尖在女蒂上一蹭,那处小嘴就哆哆嗦嗦松了口,正张着嘴随着身体的起伏吐息。
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桃花香,但香气的源头居然是一口被毛笔cao得噗呲作响的yInxue。
“呜、啊——辰、辰司淮,别这样弄,”桃蓁挣扎着,却被掐住腰按得死死的。那yIn具似的毛笔在他身体里用力戳弄着,刺刺的尖毛扎在宫口,引得内部那个小孔吐出一股股又烫又黏的yInye。他的下体shi得一塌糊涂,最内部被毛茸茸的笔尖戳得几乎要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这样,不然我、我会——”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撮毛针像是长了眼睛,一下子钻进了开口的宫颈,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