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夜,帝君寝殿。
国师看着桌案前还在看奏章的帝君,开始发呆。
这八年间,天启君上共诞下四子一女五位皇嗣,最晚出生的是今年一岁的龙凤胎——四皇子和小公主。大皇子今年也七岁了,开始学习着了解政务。其他几个小皇子也都是聪明伶俐,健康美丽的。
正回忆着,帝君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边脱下龙袍,边朝着国师走去。
今年二十有八的帝君比起八年前改变颇大,统治天下八年的帝君周身的气场更强大了,那是生杀予夺,号令天下的气势,与八年前那个尊贵雍容的新君对比强烈。此时的帝君看普通人一眼,通身的气场便会迫使那人两股战战,弯腰跪拜,这可能就是玄学的帝王霸气吧。
他的身型依旧高大,宽阔的肩膀充满了雄性的气息,窄腰上的八块腹肌分外明显,修长的双腿上的肌rou块没以前那么分明了,却更加线条流畅,均匀紧实。腹肌与双腿的交界处,粗长却从未使用过的Yinjing挺立着,通体呈深红色,看起来时常被人把玩。饱满的翘tun在走路时不经意间摇摆,摇曳生姿。那对胸肌因为国师不断地亵玩与哺ru,又没有充足的锻炼,早就变成了雪白柔软的挺拔巨ru。这对ru随着其主人的走动而摇晃,只有变成深红色的两抹ru首能看出一点原本胸肌的影子。
五官和脸型没有什么变动,墨发后束,眉飞入鬓,是一张完全长成的成熟男性面孔。那双原本深沉冷峻的丹凤眼如今习惯性地眯起,神色还带着几分处理政务时的严肃,但当他看到国师时,那份严肃便在渐渐浮现的媚态中消失了。眼波流转处春水常驻,风sao入骨。朱唇的唇珠被国师咬得微微肿起,润泽饱满,嘴角勾起,一副风流模样。还好棱角分明的轮廓与挺直的鼻梁中和了他脸上的风sao,看起来有几分冷艳。
八年多的日日夜夜,帝君都被同一个人cao干着,他冷峻的神情、威严的架子、深沉的语气都在那一次次的高chao中渐渐的消失了,剩下了如今站在国师面前的这一位高大又Jing致,冷艳又妩媚,风流欠cao的大美人。
“国师可是等急了?朕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看完奏折了。”
帝君的咬字并没有变化,仍是当年那种带着奇特韵律的吐字。但他的声音在八年多的床事中浸染了风sao,低沉的嗓音早已习惯了呻yin,在离开床时,也更容易发出相近的语调。
国师看着这位被他完全cao熟后,勾人而不自知的天下共主,心中不由得充满成就感。他带着君王走到寝殿隔壁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每面墙都用打磨得异常细腻的铜镜铺满,无一丝缝隙。在这个房间里交合,无论什么姿势,国师都可以把帝君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国师让赤裸的帝君跪趴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墙边,自己则掐着帝君翘得高高的tun部,将粗大的性器从后方插入了花xue。插入的一瞬间如同名剑归鞘,两个性器分外契合。被插过几千遍的帝君还是被刺激得仰起头来,sao媚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
国师揉捏着触感细腻的翘tun,腰部用力快速向前顶cao,很快,帝君被cao得浑身泛红。成熟男性的俊美脸庞洋溢着满满的sao浪,脸颊红晕浮现,深邃勾人的丹凤眼中雾气弥漫,红唇开合,从中溢出撩拨人心的yIn叫。
“嗯……啊……哈~嗯……嗯……啊……”
帝君腰肢向后用力,雪白的翘tun迎合着身后的性器,前后摇摆着,使每一次国师的冲击更重,更深。
持续不断的撞击在某一刻开始加速,一阵冲刺后,帝君翘tun颤抖起来,身躯疯狂后退,像是想把国师的性器整个吞了似的,此刻的帝君轻易地成为了情欲的奴隶。
国师此刻也是一阵舒爽,帝君腿心的名器由他日夜cao干,cao进去时就像一个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此时帝君花xue高chao,疯狂绞紧的内壁紧紧地箍住国师的性器,内部好像有一汪泉眼,一股热流疯狂的对着他的性器喷来。对于帝君来说,chao吹就像是家常便饭。国师往前俯身,趴在帝君光裸的后背上,对着镜子里那位yIn荡的美人说。
“陛下,你觉得你sao吗?”
帝君失神地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若是从前的自己看到这样的神情,肯定会脱口而出四个字:yIn娃荡妇。但现如今,这副sao浪的表情出现在自己脸上,虽然看到过不知多少次了,可还是会愣神皱眉。
在高chao的余韵中,帝君满面春意,叹息着回答了国师的话。
“朕sao不sao,这天下也只有国师才知道了。”
国师笑了,他抽出性器,抱起作犬伏姿态的帝君,把他转过来,果然,帝君胸前的高耸开始流出ru汁了。
国师捧着这两个大nai球,将ru首贴合,对着帝君的嘴。帝君熟练地叼住两只ru首,自己也伸出手捧住胸前的丰润。他开始吸吮起来,随着对自己ru水的吸吮,帝君身下空虚的花xue开始一张一合。国师顺势把性器再次插入那个收缩流水的花xue。在帝君对自己ru首的强力吸吮下,胯下花xue再次收缩,好像想把Jing水从性器中榨出。
“陛下的花xu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