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的玉jing高翘,忽然里面的黑玉针剧烈震荡,如有人捏着黑玉针的一端在里面抽插,每一次都插到底,逼得他哭出一串泣音,尾调抖得似冬日落了雪的鸟雀尾羽,巍颤颤的抖落数滴清ye。
脸上挂着泪水,眼尾被抹上胭脂,染红了大片,看着可怜兮兮的。
顾玉缩在顾影怀里抽搐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依赖顾影的怀抱,只莫名觉得顾影身上气息让人熟悉,仿佛一直在这怀抱中长大一样。
一只热手钳制他的玉jing,黑玉针入的深,还在细小的窄道里振动,被热手一捏,立马老实下来。
然而不知那黑玉针有何妙用,顾影一碰,他的脸乍然起了变化,原本温柔的眉眼变得锋利,如刮骨刀削向顾玉肋骨,顾玉盯着面前人熟悉又陌生的眉眼,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却忘记他们下身相连,稍稍一动,rou刃直插到底,顶进微肿的子宫。
顾影见顾玉脸上神色,他摸了摸脸颊,嗤笑出声,嘲讽道:“如何,这张脸还是你给我的,按照你喜欢的模样做成的,你喜欢吗?”
他捉住顾玉还在颤抖的手,滑过含着yInye汗水的小腹停在插着rou刃的女xue,指尖所过之处如岩浆顺指留下,淌在小腹处,咕噜噜的冒着热泡,又怦然炸开。
那人终于露出狰狞原貌,说出的话宛如尖针锥进太阳xue,脑中轰然炸响,那人生怕顾玉听不见,一字一句道:“不知道仙尊被自己cao的舒服吗?”
顾玉这时才真正确定,这人是他的心魔。
顾影身上黑色魔气化作黑藤,缠绕在顾玉身上,栓住脖颈向后拉,顾影掐住他的下颌,大拇指抵在尖利的犬齿上,涎水将拇指打shi。
黑藤活物一般钻进顾玉大开的后庭,shi软sao红的xue口轻轻一敲,就打开门户将黑藤纳入xue里。
黑藤和它主人的rou刃一般粗大,边缘还长着黑色叶子,一齐插进后庭,艳红的xue口被插的咕叽作响,边缘褶皱都被撑平,腻红宛如胭脂的xue眼渗出点点yInye,将蜜tun浸染的脂光水亮,指腹之下皆是滑腻的tunrou,如上好的绸缎、玉器,叫人爱不释手。
点点雪rou从顾影指尖漏出,如春光乍泄,叫人心惊。
顾影掐着tunrou,挺动腰身,rou刃和黑藤一齐在顾玉体内抽动,黑藤是他的神识的一部分,不过更为疯狂。
黑藤在后庭陡然胀大,像是吸了水的海绵,变大数倍,又坚硬如利剑,刮着娇嫩的肠rou,像是要挂下一层血rou,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恨。
顾玉嘴角流出大量涎水,将掐在下颌的手指打shi,每一次痛哭喘息都吐在指腹上,灼热的,shi热的,一齐涌上快要将顾影烫化,他像是顾玉手上捏着的糖人,轻轻一舔就化了。
他才是顾玉掌心的俘虏。
他松开手,擦净顾玉颊边的水ye,粗糙的指腹擦过,顾玉脸颊火辣辣的疼,脸颊留下濡shi红痕,像是凿烂的花瓣吐出的花汁,画在脸上。
顾玉被插的浑身抽搐,红舌吐出,两处xue口被rou刃黑藤插的外翻,像是被催熟的花苞缓缓打开花瓣,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花蕊,花蕊教人碾压揉搓,花瓣堆积到一起,肥厚腻红,艳光凛凛。
红腻软rou吮吸着rou刃,莹莹水光从软rou中挤出一串,打在顾玉小腹上,顾玉男根还是直立的,gui头露出一圆润小洞,黑玉针赫然在内。
顾影按压磨搓顾玉男根gui头,恶劣又带着恨意。
娇嫩的玉jing又如何受得了这种手段,前端吐出几滴清ye,顾玉哭出一串泣音,两个xue口疯狂收缩,绞紧xuerou,埋在女xue后庭的rou刃黑藤乍然受力,顾影rou刃和黑藤随之变大。
顾玉的子宫大开,Jingye冲刷着子宫内壁,冲的小腹微微鼓起,yInye汹涌湍急的浇在gui头上,后庭溢出大量yInye将黑藤浸的柔光透亮。
他还陷在高chao中,就被顾影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腰tun高高翘起,露出两个大开的还在滴着yInye的xue口,像一条求欢的母狗一般,摇着腰tun,两个xue口大张求人cao干。
顾影还未脱鞋,还沾着尘土的脚踩在顾玉雪白的脊背上,脚上用力,碾压他的脊椎,却用黑藤将他四肢缠绕,不让他脱力倒在床上,道:“仙尊,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母狗。”
他眼尾眉梢皆是嗤弄嘲笑,道:“母狗抛弃主人是要受惩罚的。”
顾玉背上落下一个漆黑的脚印,如上好的工笔画教人拿墨在上面抹了一道墨痕,毁了这副画。
偏生那人不知悔改,还抬脚踩在绽开的后庭xuerou上,shi软的xuerou被带着热流的鞋一踩,咕噜噜冒出更多的yInye,将鞋尖打shi,鞋尖濡shi粘腻的痕迹色情不已。
顾玉后xue被踩的震荡,如水面激荡的波纹,荡漾出一圈圈水波,溢出水面,打在岸边。
顾玉后庭yInye溢出,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闪着晶莹水光。
拴在脖颈处的黑藤又分出一枝,束在嘴上,叫顾玉不得不张开嘴,贝齿磕在黑藤上,包不住的涎水滴在床上,淌成一泼水洼。
前后都淌着水,背上一个黑脚印,像不知廉耻的母狗,在脚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