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手指插进顾玉的后xue,肠rou争先恐后的含住谢淮的手指,柔软shi热的像顾玉的嘴,艳红的又像是盛开的牡丹。
谢淮草草的抽插几下,就扩开xue口,抽出手指还带出一丝银线,肠ye淌了他满手,他插入自己的rou刃,在后xue抽插。
他挑衅似的看向抱着顾玉的白月,冲撞着顾玉,囊袋啪啪啪的打在顾玉雪tun上,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是不是撞向白月,又加上他和顾玉合籍,他们之间心意相通,快感双倍,顾玉在他的cao干下,不似往日,呻yin声愈发大了起来。
白月掐着顾玉的腰,他像是掌控小舟的船夫,轻轻一撑杆,小舟就随之晃动。顾玉在他的掌控下摇动着腰肢,却又在契约的Cao控下身体向后靠,耳朵贴在谢淮的胸膛上,顾玉脸上神情更加快活,好像更加亲近谢淮,他瞧见顾玉脸上神情,手忽的用力,掐的顾玉腰间青青紫紫,rou刃猛地插进女xue,gui头破开子宫。
顾玉贴在谢淮的胸膛上,心跳如擂鼓一般敲击着他的耳朵,他的心跳随之呼应,逐渐与谢淮心跳声合在一起,他恍惚的想到,这就是合籍的作用吗?
后xue哪怕是轻轻的抽插也让他战栗,更别说谢淮的rou刃时缓时慢,炽热的rou刃好似刑具,贯穿他的后xue,鞭打着他的肠rou。
白月在刺激下,每一次的抽插都插到底,冰凉的手指也在激烈的性事中染上顾玉的温度,逐渐变得温热,掐着顾玉的腰,囊袋打在女xue上,女xue被rou刃插的艳红,rou嘟嘟的。子宫也被插的红肿,gui头稍稍在里面抽插,就像是投下石头的水面,荡起水波,一圈圈的荡漾,水溅在gui头上。
浸入骨髓的春药在激烈的性事中给他提供体力,他像是喂不饱的贪婪的野兽,只知道交合,两个xue口吞食着Jingye。直到昏过去,他还在呻yin。
顾玉醒来时他的两个xue口还含着rou刃,腰被一只冰凉的胳膊环住,腿上架着炽热的长腿,他动了动酸软的胳膊,发现抬不起来,放弃推开抱着自己的两人,抬头看向头顶红色床顶,床幔早在这场性事中被三人撕烂,暖黄的烛光打在顾玉脸上,半明半暗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他睁大眼睛盯着床顶上的一点,不多时,脸上滑落一滴眼泪,眼泪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打在头发上。
忽的沾满泪水的耳朵贴上柔软的唇,“师兄”有人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说话。
谢淮被顾玉溢出心里的悲伤所惊醒,他连和顾玉合籍也是控制顾玉身上的黑玉针才得以成真,也知道顾玉是因为身上无法消散的情欲和师尊交合,只是木已成舟,他们三人只得纠缠不休,他掩下眸中情绪,用牙齿磨着顾玉的耳朵,就像是野兽在猎物上磨牙一般。
顾玉感受到埋在后xue里的rou刃缓缓胀大挺立,又恢复成一开始的大小,Jing神抖擞的在后xue中慢慢戳弄着肠rou。
而女xue里的rou刃也同谢淮的一样,变得坚硬,又插进红肿的子宫,戳弄着子宫。
顾玉两个xue口里的yInye缓缓向外流出,干涸的Jingye扒在大腿上,像是裸露在外的岩石表面,布满丑陋的白色疤痕。
顾玉挣扎着想要冲出情欲的桎梏,却又被他曾经信任疼爱的师弟,尊重孺慕的师尊抓住,关进名为情欲的牢笼里。
三人不知交合多少次,顾玉只要是醒了就被这两人按着cao干,整个房间都沾满了顾玉的yInye,Jingye被他吃进肚子里,不能流出,肚子高高鼓起,像是怀孕的妇人,两个xue口被cao干的敏感多汁,被风一吹,它就颤抖着滴出yInye。
直到整座剑宗都在颤抖时,他才被这两人放开,两个xue口淅淅沥沥的流出掺着Jingye的yIn水,他颤抖着抱着肚子,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顾玉承受了大量连绵不绝的情事,他昏昏沉沉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床边巨大的紫蛇,在他身边嘶嘶吐着腥红的蛇信,蛇尾拍打着地板,地面震裂,粉尘四起。
顾玉赤裸着身体,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两个流出yInyeJingye的xue口都全部展现在紫蛇面前。
巨大的恐惧伴着疼痛席卷顾玉全身,他想要挪动身体躲避这个住在他噩梦中的蛇妖,然而身体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他只能看到蛇信渐渐逼近,舔舐着他的面颊。
云琦礼硕大的蛇眼中滴出眼泪,打在顾玉脸上,他说到:“你怎么能跑呢?”
粗壮的蛇尾钻进顾玉的女xue,鳞片竖起刮着娇嫩的女xue,血气顿时弥漫,红色的鲜血伴着白色Jingye流出。
哪怕云琦礼现在是蛇身,顾玉也能感受到云琦礼身上的愤怒,他在巨大的恐惧中突然爆发出力量,猛地后撤,蛇尾带着一层皮rou拔出,鲜血直流。
忽然出现两个人,剑光也随之降临,如劈开紫云般,作势要劈在蛇鳞上。
云琦礼开口说道:“哥哥和我在一起那几日,我们早已交换Jing血,一荣则荣,一损俱损。”
白光一歪,劈开一张木桌,地上劈开一道深沟,白月嘴角流出一线猩红,他目光沉沉,盯着云琦礼。
而谢淮则是扶起顾玉,施法治疗顾玉身上的伤,手中皆是汗水,他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