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打开门,等谢书亦把车停好,两人才一块进了屋。
进屋换完鞋,景老板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这个一路上吸引无数目光的气球给解下来,可费劲扒拉半天,一个扣都没解开。
“谢书亦,你系的死扣啊,”景洛边解着手腕上的绳,边问谢书亦,“解不开了。”
“我看看,”闻言,谢书亦拉过景洛的手,他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开始解着这个难缠的死结,边解边笑着说,“这不是怕你跑了嘛,不得系紧点。”
景洛没说话,此刻的谢书亦低着头,毛茸茸的脑袋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不知谢书亦的脑袋和来福比谁的好摸。
景老板一向都是行动上的巨人,这个念头还不等在脑海里过第二遍,他已经伸出了手,在谢书亦脑袋上摸了两把。
“干嘛呢?”谢书亦抬头笑着问了一句,然后又接着低下头去解那个死结。
手感不错,景洛心想。
接着,他又摸了第二把,这下他心里的念头可以坐实了,比来福好摸。
还想在摸一把,他悄悄的看了一眼谢书亦,发现对方还在和那个死结硬磕,于是,景老板又再一次伸出了好奇的爪子。
然而,这次还没有得逞,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与其同时,手腕的气球也被解开,没有了束缚,一下子就飞上了天花板,只留一根红线悬在两人中间。
“你被我抓住了。”谢书亦眯着眼看着景洛,眼里闪过一抹Jing光。
景洛随口找了个借口,“你头上有东西。”
“我不信,”谢书亦摇摇头,直接戳破了景老板的谎言,“你就是趁机想摸我。”
“……”
景老板尴尬到无地自容。
他垂下眼,看到自己另一只手腕还被谢书亦握在手里,上面还有两道明显的印痕。
“够狠啊,谢书亦,都给我留下印了。”景洛给他个眼神示意看自己的手腕。
谢书亦这才松开他一只手,低下头去看,确实有两道印痕,景洛皮肤白,印痕还泛着红。
他把另一只手附在景洛的手腕上,用食指细细摩挲一遍,甚至还低下头吹了吹,像对待一件珍藏已久的宝物。
“勒疼了么?”谢书亦问。
景洛一时被他这股温柔劲给柔化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他就看到谢书亦的头又低了下去,接着,一股温热附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是谢书亦的吻。
这个吻像一股电流,穿过皮rou顺着血ye汇入心脏,霎时激的他全身发麻,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景老板的大脑中枢系统才重新运转,他这才想起来抬头,一脸懵的看着谢书亦。
而谢书亦则一脸得逞的看着他,满是胜利者的笑容。
“你……”景老板的语言中枢又恢复了工作,他看着谢书亦说,“有点得寸进尺。”
“这不叫得寸进尺,”谢书亦反驳道,“这叫礼尚往来,你摸摸我,我亲亲你,这不应该的么?”
“你……行,”景洛冷漠了扯了扯嘴角,他冲谢书亦勾了勾手说,“过来。”
“干嘛?”谢书亦看他这笑容,心里发毛。
“礼尚往来。”景洛朝他眨眨眼。
谢书亦眼睛一亮,把这礼尚往来理解成了他的意思,他慢慢把头凑过去。
想象中的“礼”没落下,因为,他收到了份大礼。
一份有□□疼痛的“礼”。
这个“礼”就是景老板送的脑瓜崩。
是的,他给了谢书亦一个暴扣,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礼尚往来,你亲我一下,我还你一个,虽然感觉不太一样,但也差不多,”说完,还不忘问一句谢书亦,“感觉怎么样?”
“感觉……”谢书亦揉了揉脑门,“有些懵。”
“懵就对了,让你清醒清醒。”
还完礼,景老板就大摇大摆的去了厨房,拿了灌可乐出来,然后又随手打开电视,窝进了沙发里。
谢书亦还处于凌乱中,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看着窝在沙发里一脸惬意的景洛,笑着叹口气。
正准备脱掉外套一块窝进沙发里,才意识到自己的气球还在手腕上。
“景老板,我需要你的帮助。”谢书亦冲景洛扬了扬手腕。
没想到人景老板如此无情,头也不抬的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行吧,谢书亦只好自己做,所幸他这个扣不是死扣,没费多少力气就解开了。
大功告成后,谢书亦把两个气球牵到室内一角,把两根红绳缠在一起,两个米奇脑袋对着脑袋,紧紧靠在一起。
做完这些,他还特意到景洛的角度看了看,可能看到效果不错,还特意拍了张照片,这才满意的坐下。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从景洛角度看过去,两个米奇头靠着头,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