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包黑黑睁大眼睛瞪着唐鹤林,像是在说,“你捂本官的嘴干嘛?”
“包大人,敢对皇上出言不逊乃是死罪,切不可在他人面前说出此话。”唐鹤林神情一脸严肃。
“……我偏要说。”包黑黑用力拿开唐鹤林的手,“皇上他……”
还未说完包黑黑的嘴再次被捂住。
“不许说!”
“偏要说!”
“不许说!”
…………
二人一个捂住,一个拿开,一个捂住,一个拿开……一直僵持不下。
直到包黑黑对着唐鹤林的手“啊呜”咬上一口。
“包大人,你是狗吗?怎能随便咬人?”唐鹤林装作手指很痛的样子,眉头一皱,呼呼吹着。
“本官咬的就是你,本官就骂皇上你管的着吗?怎么?你还要叫皇上父王不成?”包黑黑生气的一甩脸。
唐鹤林闻此一怔,很快又笑道:“别人咬我可能是疯狗,但包大人咬我……”唐鹤林俯下身,一字一句道:“我觉得包大人是想亲我。”
“你……”包黑黑脸色一红,冷哼一声,“皇上他就是昏君,他……”
包黑黑还未说完再次被打断,甜丝丝的味道在嘴巴里融化开来,包黑黑的嘴巴动了几下,“糖?”
方才唐鹤林三两下拆开糖纸,趁包黑黑不注意,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
“包大人,糖甜不甜,好不好吃?”
“甜,味道还不错。”包黑黑低头一看,他的手心里还攥着一颗糖,刚一抬头就对上唐鹤林的目光。
仅对视片刻,包黑黑速将视线转向一旁,采花贼的眼睛太勾人,他不敢多看。
“包大人,我这颗“唐”更甜,包大人想不想尝尝。”唐鹤林靠近包黑黑的耳旁,对他说道。
刚开始包黑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待他想明白后,脸“唰”的一红,连同脖颈都是红的。
唐鹤林姓唐,这颗“唐”指的就是他自己。
“谁……谁要尝你。”
看到包黑黑这幅模样,唐鹤林一开折扇,笑的更加开心。
而包黑黑也显然是将两万两之事抛之脑后,恢复此前的Jing神头。
“你的房间在隔壁,白材杨聪帮你收拾完了,等会儿你搬过去住就行。”包黑黑望了望一穷二白的县衙,语气低沉几分,“平阳县衙条件简陋,你将就住吧!”
“住在包大人的隔壁!那我晚上想找包大人岂不是很方便。”唐鹤林抬头看了看,笑着说道:“能跟包大人住在一起,何陋之有啊!”
包黑黑没有理他,垂下眼眸,“本来还想拿钱把县衙改造一下,也好让大家住的舒服些,至少不会漏风漏雨。谁成想皇上他消息那么灵通,本官刚有点钱就被他知道了。”
“这……”唐鹤林眼神四下飘忽,这才知道原来包大人是想修建衙门。
“包大人。”唐鹤林叫了包黑黑一声,眼睛里多了几分柔情。
“干嘛?”包黑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包大人,别忘了还有我。咱们说好的平冤情敛钱财,银票手到擒来又有何难!”唐鹤林站起身,眉梢一挑,“包大人,你说呢?”
第14章 “女娲娘娘”显灵了
风靡一时的采花贼被抓捕归案,这场风波才得以平息。
各家小姐在得知采花贼的真面目后,纷纷改变阵营,对采花贼是既唾弃又嫌弃,谩骂声一片。
采花贼跌落神坛,往日的光辉不复存在,从此平阳县再无人提及要嫁于采花贼为妻。
一个采花贼被抓捕归案,还有一个“采花贼”住进县衙里面。
包黑黑的两万两银票被收走后,他又变成先前一贫如洗的县太爷。县衙还是那般景象,破落不堪,但似乎也多了几分不同寻常。
比如唐鹤林的到来。
唐鹤林总说一些不正经的话,惹得包黑黑一度嫌弃。虽说是嫌弃,但心情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或许是此前包大人治理有方,平阳县民风淳朴,并无重大案件发生。顶多就是村民之间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争执。
这些根本用不着包黑黑出手,里正出面便能解决。
但有些事,还需县太爷亲自处理。
…………
这天唐鹤林不在,包黑黑难得耳根清净,屁股刚一坐下,就听到涂豆大呼小叫的声音。
“不好了,包大人――不好了。”涂豆急匆匆的推门而入,不等包黑黑询问直接开口道:“刘小姐因被采花贼毁了清白,上吊自尽了。”
“什么?”包黑黑猛地起身,心中一颤,眼神中满是惊愕。“她……死了。”
“没有。”涂豆晃着圆脑袋,“刘小姐没死成,被丫鬟发现救了下来。”
听此,包黑黑松了一口气,好在没闹出人命。
包黑黑扶着桌子重新坐下。
“刘小姐声称无颜见人,将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