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在吗?”
潞安早晨一醒来,第一件事先是确定水是否还在。
他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儿下了床,一脑袋钻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又开始漫无目的吆喝,“水?”
无人应答。
说不清这一刻是开心还是失望,潞安明明是期待的,但又无比惧怕这超出人类认知的存在。
他弄不清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世界上确实存在超脱自然的东西。
潞安皱着眉头洗漱完,到了客厅,看到饭桌上热腾腾的早餐时瞳孔微缩,又开始四处逡巡起来,禁不住焦急喊道:“您在的是吗?”
于是,厨房里的水龙头又开始哗啦啦响起来,他箭步跨了进去,却再次失望了。
是他有些耳背的老母亲。
“妈,您什么时候来的?”潞安又开始半死不活地拐回了客厅。
杨琴擦干净手,高傲地跟出来,“吆喝什么呢,当你妈我真聋了啊。”
“是是是,您没聋,您就是不爱听您儿子说话罢了。”
“嘁,白眼儿狼!”
说完,这亲妈便摔门而出了。
潞安早已经习惯了,兀自吃起早饭,牛nai杯中ye体轻晃,渐渐顺着杯沿往外走,他瞪大了双眼,猛然后退,然而那牛nai却到了他嘴边,缠着他的嘴唇厮磨起来。
“你和母亲关系不好?”又是原来那道声音。
潞安伸手覆盖上自己的嘴唇,其中一地纯白的牛nai便分离出来,点上了他的之间,而其余的牛nai则回到了杯中。
他瞧着指尖的小东西,苦笑道:“我和爸爸很爱她,可是她不知道,也不愿意相信。”
“妈妈年轻时爱赌,爱自由,偏偏不爱我们。她欠了一大笔债,现在都要我们还,可还是不愿意为了我们停歇下来,水,您该是知道的。”
纯白的牛nai滴转了转,变成透明清澈的水滴。这东西逐渐幻化成成人大小的模样,转到潞安背后拥抱住了他,“需要我抱抱你吗?”
潞安从头至尾的惧怕突然没了,轻笑起来,“不用啦,我还没那么弱。”
“那可不一定,昨天要不是你太弱,根本就不可能碰到我。”
“水是鬼神吗?”潞安咬了口吐司。
结果正拥着他的水“砰”一下溃散,浇了他一身,不屑地冷哼一声,“鬼神?我比鬼神更加强大。”
潞安眨着眼想了想,“那你是如来佛祖?”
水:“......”
“除了如来佛祖, 还能是谁?”
这次水不再为难他了,抽了条毛巾过来,盖到他的脑袋上,怜悯道:“我可以是世间万物,可以是如来佛祖,也可以是玉皇大帝,可以是一滴眼泪,或是风,雨,雪,我就是神,或者说,我比神还要强大。”
潞安扑哧一声笑出来,感觉水有些夸大自己,但出于某种臣服心理,还是矜持了些,点点头,“水可真强大啊.....”
这话语中带着某种叹息。
水扯着毛巾的触手松开了,紧接着潞安身体内一股东西乱窜,渐渐开始控制他的四肢,意识。
潞安开始慌了,眼珠乱转,惊慌失措道:“水,您,我怎么了?”
所有的流动汇聚到他的男根上,那里猛然肿胀不堪,却无法释放。
潞安不能动,只能任由分身渐起,顶起了裤裆。裤子拉链被拉开,水融成的人手覆盖上面开始抚摸,带着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