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轻点,啊......我,好难受......”
年轻的男人蹙起了眉头,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房顶的灯罩中散发出昏黄光芒,随着他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潞安不敢相信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竟然就这么屈服了,屈服在那透明,陌生,且来历不详的怪物手中。
“小安好敏感。”于身侧某处传来带着笑意的暗哑声音。
胸口的衣衫被更高地撩起来,透明的水滴砸在那里,咕噜噜乱转,最终包裹住了俏生生挺立起来的ru头,冰凉的水滴刺激得潞安胸膛一抖,倒吸一口凉气。
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凉”这个字,ru头便被水滴紧紧冻住,冰一样的东西覆盖在上面,开始上下来回扭动,将ru头旋转,扭捏,拉扯,晕染成红粉色。
潞安禁不住低声喘息,仍旧咬着下唇,双腿岔开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姿势,脸红了一大片,不由得气急败坏,“您快点,不要再折磨我了。”
“哎呀哎呀,小安别着急,你要是不开心,质量就不好了。”
粉色的玉jing同ru头一样高耸着,jing身上同样包裹着一圈透明ye体,ye体宛如成了型的触手,但看上去冰清玉洁,丝毫不显污浊。
潞安被那磨洋工的水有些惹恼了,但又不敢明着发火,又怂又刚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覆盖在肿胀的jing身上,紧紧握住,再次闷哼出声。
“我来帮你叭~”水大人大发慈悲地也覆盖到了潞安的手上,控制了他的力道,引诱着他去抚摸,去搔刮,勾引出一波又一波热浪。
透明的水痕从jing身上滑落,他立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舔弄了一下,触感不热,但却异常舒服。
胸口上滑落越来越多的水珠,扫过ru头,那里正被紧紧攥住,又轻拢慢捻,一点冰碴搓着ru头最上端的部分,引起潞安一阵阵的颤栗。
“啊......我快到了......”
“哈......哈......”
jing身上的水柱变得硬了一些,动作显得格外粗鲁,速度越来越快,不停摩擦,同时凭空多出一道水柱塞进了他的嘴里,又是一道温声响起,“咬着我吧,别伤了自己。”
潞安感觉到口中有东西在搅动,舌头随着柔软的物体伸直,又跟着不由自主舔上冰凉的涓涓细流,合不拢嘴的同时,牙关无法咬紧,有津ye顺着嘴角流出,渐渐滑到枕头上。
身体处于极度亢奋中,ru头与下体不停被摩擦,揉捏,水声渐起,“噗噗”的响声在耳边显得yIn靡不堪。
他闭上眼,不去看腿间高耸的分身,喘息越来越重,用尽了全身力气,粉玉般的双脚痉挛似的绷紧,在床单上揪扯出褶皱。
“啊!”浑浊的ye体从勃发的玉jing中喷出,射到肚脐与腿间,泥泞不堪,潞安咬紧了口中柔软而又韧性十足的水柱,迷了双眼,过度集中的Jing神陡一放松,泪水便涌了下来。
没来由的,他恍恍惚惚呢喃出声,“水,大人,饶了我吧。”
“呵.......呵......”
止不住的喘息在屋内一层高过一层,最终消弭。
潞安昏睡了片刻,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上好好盖着被子,周围还能闻见一股Jingye的味道。
“水,你在吗?”
他轻喊出声,发现无人应答,苦笑了下。
一场梦罢了。
然而,桌上的水杯却是动了一下,他侧头扭过去,瞳孔紧缩,赤裸的身体捂紧了被子,心底又产生了某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幸好,幸好不是梦。
杯中水绕着空气走了一圈,钻进了他摊开的手掌,在里面荡着,晃着,悠闲自在。
那道总是漫不经心的温柔声音再次传来,“你在想我吗?”
潞安发了下呆,摇摇头,“没有。”
然而水滴没信,绕过他的手腕,沿着胳膊蹦到了他的唇上,在上面描摹,“说谎的家伙,你刚才不开心了。”
“说了没有就没有,您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说着,潞安便钻到了被窝里,心有些发慌。
知道水没离开,他又开始后怕起来,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
房间里的chao气猛然消失,看来这次水是真的躲起来了。
一切都得从他洗澡的时候说起。
潞安是一名菜鸟实习律师,拿着微薄的工资干最多的活,由于律所体制特殊,偶尔还得忍着委屈被老板骂。
今天果不其然,又被骂了一顿,潞安心里苦,但潞安不说。
洗澡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心累,便就着水流蹲了下来,喷头里温热的水全部喷洒在后背,很沉的压下来,像是有个人在拥抱他一般。
“要是水能抱住我就好了。”
他捧起了水,一颗小水滴自掌心雀跃而出,点了下他shi淋淋的鼻头,道:“我答应你。”
于是,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