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另一头不客气地打断了,“我说你T M D是不是有毛病,告诉你打错了,你ML GB地没完了是吧!@#¥%……&*”
马海波被骂得懵了两秒钟,瞬间反应了过来,“卧槽, 我就打错电话了怎么的!你T M D跟谁俩的呢,有本事你出来单挑,不出来你就是孙子。@#¥%……&。”
电话那一头也怒气冲天,“挑就挑,谁怕谁,平山街180号,建设银行门口,不来是狗!#¥¥%#。”
马海波迅速挂了电话,周围同事被马海波的一通电话弄得目瞪口呆。
秦岭站起身来,无奈地摊了摊手,“我这定位白开了!”
周冲脸部肌rou动了动,跟着来了一句,“嫌疑人自己定位了!牛批!”
江南把车钥匙扔给周冲,“赶紧去开车,你带上罗齐打前站,咱们立刻去抓人。”周冲叫上罗齐,一起先出了门。
正巧王珩也从楼上下来,听了大部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憋着乐。
几位同事见王珩下来,愣了愣。江南见同事们都看向他身后,也转过身,见王珩已经走到了楼梯拐角。
“你怎么下来了?”
“嗯,醒了,你们要出去?”
“嗯!”
马海波见江南犹豫着,插话道,“一起去吧!你就当袭警被我们抓了,坐一次公车。”
王珩瞬间无话可说,这什么破罪名!他面部肌rou抽了抽,江南则朝王珩努了努嘴,“走吧!”
秦岭把车开得飞快,嘴还不闲着,“帅哥,我叫你王哥吧!你上次那车速都把我开蒙了!大冬天的,你在前面呼呼跑,我在后面呼呼追。愣是没追上。”
王珩想起那次也是心有余悸,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嘴角动了动,挂上个微笑,撑着面笑rou不笑的脸说:“嗯,你车技也不错,我差点没跑掉!”
这事不提,江南快忘了跟踪这事了,他还没跟王珩算账呢。
路上江南接到了周冲电话,汇报说:埋伏就位,嫌疑人已经到了建设银行门口。
江南几人也很快到了目的地,找了个偏僻地方把车停好。王珩跟着下了车。他没有和江南他们一起过去,只走到平山街路口便停了下来,在这里等江南他们回来。
平山街周围建筑不多,所属区域算是H市比较落后的地方,街道上只有一家建设银行网点。这家建行自己独占了一栋小楼,算是这条街上最显眼的建筑。
一位穿着黑色短袖的男子带着鸭舌帽,在建行门口来回踱着步。李猛身材瘦削,长着鹰钩鼻,左脸上一道疤显得狰狞可怕。他最近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打了两圈麻将。“不知道哪个孙子打错电话,还没完了。这人就是欠削!”他心里骂了一阵,嘴里使劲裹了几口烟,没抽完便把大半截烟头扔在地上,为了撒气,又狠狠地踩上一脚,脸上带着狠戾。
江南几人对嫌疑人长相早已熟记于心,见到银行门口的人,一眼就确定了是所要抓捕的嫌疑人。他摆了个手势,几人一起冲了过去。嫌疑人看见好几人突然冲了过来,懵了一下。但他也反应极快,看见左右都有人冲了出来,慌不择路地朝中间这边的路口奔来。
此时,王珩带着戴太阳镜,双手插兜,正站路口神游太虚,当看黑衣男子直奔自己这边疯了一般地跑过来,又见江南他们一堆人在后面拼命追赶,他顿时懵了数秒,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文雅的面具顿时吓裂了,从来不吐脏字的人,连带着嘴上骂了一句,“槽!什么情况!手术行,抓人他可不在行!哪怕手里有管麻药,他都不怕!”
“再不行动来不及了!”他头脑转地飞快,心下琢磨着。说时迟那时快,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抬起胳膊,侧身飞起一脚,一个回旋踢就踢了出去。王珩身高腿长,腿部力量也不小。嫌疑人李猛跑得慌不择路,胆早就被后面紧追不放的一群警察吓破了,不知碎成了多少瓣。压根没注意路口有个人,等看见人,已经躲闪不及。能自己定位的嫌疑犯智商也高不哪里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王珩突然飞出的一脚踢懵了,倒地半天未起。
王珩踢完,用手扶了扶歪了的太阳镜,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动作要多优雅有多优雅。
马海波等人赶了上来,都被王珩的一脚踢得呆若木鸡。幸亏马海波回神的快,又反应及时,上前立刻拿手铐把嫌疑人拷住了。
秦岭犹如呆头鹅似的带着一脸蠢相,慢慢地朝王珩竖起大拇指,“王哥你可真牛B!”
江南压根没管嫌疑人,径直奔向王珩。他赶紧上下打量了下对方,“珩珩没事吧!你冲上来干什么?”
王珩摘了太阳镜,定了定神,“没事,小菜一碟!”
马海波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哥!你是这个!”
接着便和罗齐押着嫌疑人往车那边走去了。周冲在后面跟着,路过王珩跟前,对王珩竖起大拇指,“哥,你这一脚挺狠,估计骨折了。”
“不能,我看着力度呢!折了包治!”王珩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