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我也没办法,我妈擅作主张定了日子,我又不知道你的心意。说起这个,都大学了,你也没和我说!这事儿我是不是也得找你算算账!”江南此时倒打一耙。
王珩愣了几秒,就知道这道理是讲不明白了,干脆上演全武行。二人在床上你攻我防的折腾了半天,也没分出个胜负,倒是比划出一身汗,都喘着粗气,一人坐在床头,一人坐在床尾对峙着。
“好珩珩,让我抱着亲一会儿,下午你就要走了,几个月不见,会想死人的!”江南又开始哄人。
最后,王珩累得直接瘫在床上,已经没什么心情搭理对方。江南见状,厚着脸皮凑了过去,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直接搂上了对方的腰,鼻尖蹭着对方的脸颊。“不气了,行不行?珩珩,我不是有意瞒你!如果当时情况允许,我肯定会早说的。我心心念念你那么多年,巴不得早和你在一起!那时候担心我妈知道把你赶走,也担心你讨厌我负气离家,我怎么能开口?好珩珩,别气了,看在我爱你的这颗真心上,这颗心从来没变过,以前爱,将来更爱。珩珩你说句话,别不说话,那样会吓坏我的,应我一声。”
王珩两眼木然地望着头顶天花板,“嘤……”
“啥?”江南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嘤!”
江南听完,反应几秒,顿时气笑了。“珩珩,生气还和老公玩套路呢!”王珩抬手就在对方腰上掐了两下,掐完不够,又拍了一顿。
“仗着你老公身体好,打起来从不心疼。”江南揉着被掐过的地方一脸委屈。
“好了,不气了,我扶皇上更衣,去太后家吃饭。”说罢,江南从床上蹭起身来。
王珩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不早了,无奈地跟着起了身。
两人洗漱一番,又去衣帽间换了衣服。江南帮王珩整理下行李箱,整理完瞄了一眼沙发上坐着优哉游哉的王珩,他自己叹了口气,“这辈子就是保姆命!”
“皇上起驾了,走人了!”江南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朝客厅喊道。
王珩从沙发上起了身,到门口换了鞋,伸手接过江南手里的外套,直接穿上,径直推门走了出去。
“都不等老公一下。”江南在后面嘀咕着。
“什么?”王珩遽然回头。
“没事!”江南迅速矢口否认。
到了车库门口,江南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放好行李箱,两人分别从两侧上了车,便往唐文慧家开去。
都上了车,车内反而寂静下来。江南想和王珩说些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他担心对方心里仍没原谅他。到了BJ市,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王珩人在外,万一贸然离开,他拦不住。此时他心里完全没有把握,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全靠自己主观臆测。这几天,他的心都在半空中吊着,一直没落到实处,难受到了极点。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方的一句话把他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过几天你记得取车,别忘了。”王珩突然出声叮嘱。
“嗯!肯定不会忘,你送的都不会忘!”江南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转头深深地望了王珩一眼。
“珩珩,跟我保证,你是不是不会再走了?”江南忍不住逼问。
“走什么走?你不是把我都拴住了吗?”王珩转头瞪了他一眼。
想起过生日这事,王珩气得就想拍桌子。江南耍尽心机,为了防止自己跑路,急于让自己和江家有利益捆绑,一招就把自己的后路都给封了。饭桌上又是夹菜又是煮面条的做足了姿态,情意是真的,作态也是真的。他明知道自己和江津梁不想有过多的利益牵扯,虽然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还不想这么早,没想到生日宴,江南来了个先斩后奏,自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自己在商场都没这么被坑过,没想到被自己人坑了。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想到这些,他就被气的脑仁疼。
江南被他噎得张嘴结舌,但是马上就明白了对方指的是哪件事,“那个……不是不想说,是说了怕你不来?虽然我也很想单独给你过生日……下次我们过两个,上午我给你过,晚上去咱哥家过。”
“你比我诡诈多了!说我是狐狸你是什么?”王珩转头诘问。
“你不是说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那我就是黄鼠狼了!”江南手握着方向盘,厚着脸皮说。他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口,在路口拐了个弯进了辅道。
“不要转移话题!”王珩见对方没个正形,心里顿时有些火大。
“没有,而且你不知道有句俗语吗?狐狸和黄鼠狼结婚--臭味相投!”江南把车开进了唐文慧家的小区,找了个车位停了进去,手握着方向盘打了几个舵,最后正好停在车位里。车熄了火,两人还没下车,王珩听江南那么一说,遽然伸手又是一顿掐,“你才臭味相投!”
江南躲闪不及,被掐了好几下,“错了!珩珩都是香的!又熏香又是墨香的,衣服都带香味,把老公都迷晕了!不掐了,疼!”
两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