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叹,佯装醒悟,说道:“夫君,我想通了,既然你要休了我,那休就休罢,反正我跟你过了半年也够了,过几天,我就搬出这个家,回到宫里去住。”
她说完,偷偷回眸亏了他一眼,看见他给了面子端起碗吃了起来,心里暗暗高兴,她又悄悄派人到宫里去打听,一听说施朝晶苏仲明施了家法,心里面更加放心了,她的唇角不由自主地鹿出了属于恶人的邪楣的笑,连她自己都无从发觉。
定雪侯根本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趁着天色好,安然地写好了一封信,派人送到宫里去,想把苏仲明约出来。
那封信进了宫,到了苏仲明手里,苏仲明看了一眼信封,晓得是定雪侯送过来的,也不取出来瞧上一眼,直接把信撕成了碎片,扔掉了。
下午,定雪侯高兴地出了门,在与苏仲明约定见面的场所等待,过了半晌,忽然下起了雨,街上的人都纷纷逃回家里去躲避,只有他撑着伞,站在雨里还在等待。下午过去了,黄昏降临,苏仲明依旧没有出现,定雪侯四处张望着,不禁起了疑惑。
……仲明,为什么这一次,你没有来?
此时,苏仲明伏在案上,异常没有精神,木讷木讷的。萍宣站在他身旁叫了他一声,“哥哥,出去散散心吧?”苏仲明答,“不想去……”萍宣想了一想,又道:“那么,出去逛逛街吧?我还没逛过雯国王都的街市呢!”苏仲明答,“没有兴趣……”
萍宣拿不出主意,只好道:“那……我去找义母聊天好了。”苏仲明不吭声。萍宣见状,无可奈何,只好当真走了。
文茜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苏仲明视之只是平平淡淡,无聊的时候就在后宫外走来走去,随意转转,不再出宫城,施朝晶远远地看着他的身影,认为那就是一国之君应该有的样子,心里很是放心,却根本不知苏仲明的心思。
定雪侯闯进宫城,走到决冥殿前的长街时,正好遇见苏仲明在那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便快步上去,抓住苏仲明的两只歌拨,面对面,质问他道:“那天我写了信约你,等了你一个下午,你为什么没有去?”
苏仲明木讷着,回答:“不想去……”定雪侯摇晃了他两下,不悦道:“你不想去就早些派人说一声啊!我等了你整整一个下午你知不知道!”苏仲明依然木讷,低垂着头,突然提出了要求,“我们……分手罢,永远分开……”
定雪侯震惊,娄住苏仲明,紧紧地娄住他,心里很是难过,“为什么?慧柔已经答应我休了她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亲了!”苏仲明却只是木讷地重复着:“分手……”定雪侯的难过更深了一层,他稳住苏仲明的醇,仿佛借此要唤醒他,扶住他的后景,深稳。
当稳停止了以后,苏仲明无情地将他蜕开,转身就走。定雪侯的心,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朝苏仲明大喊了一声,“为什么要分开?我们明明已经成功了!”
苏仲明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定雪侯追了上去,拦在他的前面,关心地问他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苏仲明止步,依旧垂眸,“萍宣说,她看见长公主向太后告状。”
定雪侯大惊,问道:“告了什么?”苏仲明继续说,“萍宣说,太后本来劝长公主不要执着,但是长公主以跟你宴好过为理由,求了太后。这是我被太后用鞭子答了以后,才从她嘴里得知的,你根本没有成功……”
“我们去跟太后解释,一定能劝动太后!”定雪侯想也不想,立即提议。苏仲明很是不情愿,答:“你跟长公主在一起碎过,太后出于长公主的甄洁,绝对不会改变心意。”
定雪侯极力解释,“我根本没有跟慧柔同房!”拉起他的守,便往前走,“跟我去与太后解释清楚!”话落,便紧紧拉着苏仲明,一直把他拉扯到了太后寝宫。
施朝晶被他们闯进来的声音打扰了清净,走出寝屋一看,微愣,向定雪侯道:“你不好好呆在府邸,这次又来做什么!”定雪侯回道:“太后息怒,请听臣的解释,臣与……”施朝晶打断他的话,“够了!哀家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要再让慧柔伤心!”接着对苏仲明严声厉色,“仲明,你给哀家跪下来!上次的家法,还嫌不够是不是!”
苏仲明闻言,吓得冷汗冒出,赶紧甩开了定雪侯的守,跑了出去。定雪侯一见,忙喊了他一声,“仲明!你回来啊!”却根本不见效,苏仲明跑出去以后,一转眼就不见了。
施朝晶大喝一声,“放肆!陛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么!”定雪侯回过头,跪在她的面前,恭敬道:“太后,请听臣说,慧柔她说了谎,臣根本没有碰过她的几芙!慧柔一直守深如玉,太后可以去亲验!”
施朝晶闻言,将信将疑,“慧柔说谎?这……这怎么可能……”定雪侯说,“臣所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太后!那日早晨,她还骗臣说已经答应臣休了她。”
“啊?这……这……哀家立即派人请她过来解释!”施朝晶难以置信地说道。定雪侯劝说一番,“太后,就算您把她请来质问,她一样能改口否认,而今,您只有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