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如何?”苏仲明只因他过去曾设下计谋害死了一对王族亲兄弟,暗暗对他心存警惕,只做表面上的客气,“当然很辛苦了,不过人活在世上总会有辛苦,孤便无所谓了。”
他又忙问潮昇,“四叔是为了什么敢抗旨回来?”一句话一针见血,使得潮昇心里不敢小瞧于他。潮昇故作镇定,平静答道:“下旨遣我离开雯国的是先王,既然先王驾崩了,我是有权可以回来探望家里的。陛下难道也要下旨遣我出雯国么?”
苏仲明面带微笑,看着风景,答道:“四叔未免把孤看得太无情了,过去是过去,只要四叔肯诚心改过了,雯国的大门依然会向四叔敞开的。”潮昇听罢,但笑不语。苏仲明回头,又问道:“四叔去见太后了么?”
“还没有。一进宫,我就先来看陛下了。”潮昇答道。苏仲明说,“你现在见到孤了,不如这样,孤带你去见太后。她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想跟你‘叙叙旧’的。”
潮昇一副极为乐意的样子,答应道:“有陛下陪同,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话音一落,随即跟着苏仲明前往太后寝宫。
一步入太后寝宫大门,苏仲明就对值事的太监说,“快去告诉太后,说孤和刚刚回来的四亲王要见她。”太监一听,赶紧去了。苏仲明又继续佯装和颜悦色,佯装客气地引潮昇缓缓步入太后寝宫。
那太监一疾步进了一间房,忙向施朝晶禀告,“太后,陛下带着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四亲王来给太后请安。”施朝晶闻言,不由大惊失色,心忖着‘潮昇怎么敢回来’,赶紧出屋,说是迎接,其实只真正迎接苏仲明一人。
施朝晶瞥了进来的潮昇一眼,缓缓坐上了扶手椅,便启唇问道:“在外面也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想要回来了?”苏仲明瞥了瞥潮昇一眼,潮昇一脸诚恳地回答,“因为想家。”施朝晶盯着他,带着警惕又问,“你见到了哀家,是不是心里还恨着?”
潮昇仍一脸诚恳,“过去已经是过去,况且,你现在是太后,我们之间应该心平气和了,什么仇恨都已经烟消云散。”
施朝晶闻言,微微鹿出笑容,却也是佯装客气,“四亲王,既然回来了,那就住下来吧?宫里这么多宫殿,你挑一座喜欢的罢。”潮昇想也不想,直接道:“我想住在我母妃曾经住过的地方,就选追麟宫吧!”
施朝晶立即依了他,“好啊,哀家马上命人去打扫。”潮昇婉拒了,说道:“不用劳烦太后,我稍后叫人去打扫就好。”施朝晶面带微笑,“何必客气呢。”却是又依了他,邀他坐下来,并命人奉茶。
葛云国神绕山庄里的一间小屋内,两个小厮正在鞭答何笑的后背,鞭子没有人情味,一落到后备几夫上就马上留下印恨,一炷香下来,何笑的备部已然斑迹灼灼。督刑之人瞧了一眼已经烧尽的那炷香,喝止那两个小厮,“好了,时辰已到,松绑!”
那两个小厮便放下鞭子,赶紧上前给何笑松开绑在双守上的绳索。何笑转过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命令道:“喂!把衣服还给我!”小厮也赶紧抓起他的衣袍,递了上去。何笑安然地穿上了衣袍,备上的鞭恨灼辣灼辣地疼,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更没有叫痛。
在他即将走出小屋之际,督刑之人对他说,“打你一炷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本门早有规定,若是你再敢违背了门规,就不会那么客气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何笑用右手尾指佯装掏了掏左耳,公然当那人的话是耳边风,迈步出了小屋。
他趁缇雾离开之际,偷偷溜进他的炼药房,本就是为了盗曲‘捣心五乱’的解药,不想这举动早已被缇雾发觉,趁他翻箱倒柜寻找解药之时,从他的身后向他偷袭一掌,随后向掌门黄延告发了此事。
黄延一手将何笑养大,所以不敢太狠心,将他交给刑院时只命令鞭型一炷香。按照常理,这条最状,是要被鞭答半个时辰的。
何笑慢悠悠地走到一座殿前,缇雾突然在前方出现,一挥袖,向何笑掷了一瓶药,然后负手。何笑接了,一看,微愣,“金疮药?”缇雾哼了一声,出语,“敢去我那里盗药,你好大的胆子!要不是看在掌门的份上,我还不乐意给你呢!”
何笑收下了药瓶,却对他没有任何感激,只淡然问道:“我只问你,‘捣心五乱’到底有没有解药?”缇雾闻言,心里了然,冷哼一声,“原来你想盗这味奇毒的解药!鞭型一炷香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到底有没有?”何笑不想听他废话,再度问道。缇雾冷然,“你死心吧!‘捣心五乱’是我潜心专研了二十几年才制出的神奇谷毒,是无药可解的!青鸾城的城主只不过是试验品而已。”
何笑冲他瞪眼咬牙,指着他的鼻子,破口,“你这个老疯子!即使他是敌人,也不过只是个少年,你何苦对他这样残忍!”一听他这么骂,缇雾当即暴跳如雷,回骂:“你敢骂我是老疯子?!你这臭小子!忘了暮丰社的存在就是对抗青鸾城的么!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暮丰社,你又为暮丰社做了什么?”
何笑别过脸,哼了一声。缇雾仍在暴跳如雷,骂个不停,“青鸾城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