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仲明不等她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真啰嗦,你还不如不去呢。”文茜扯住他的衣袖,微微撒娇,“我过惯了那些有丫鬟市候的日子了,而且反正,咱们就只是去几天。”苏仲明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勉强答应。
苏仲明不赞同,差上话,“你跟着去做什么?还不如留下来陪太后,你一个女儿家,就会三脚猫的剑术,能打得过几个强盗山贼?”
那声音令屋内众人好奇,更让躲在门外的文茜吓了一跳,她低声责骂宦官:“你嚷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小贼!”但却无法挽救被人发现的结果。
遭到如此贬低评价,文茜心中不服,严肃起来,突然拔剑劈向苏仲明,令苏仲明措手不及,惊慌间,跳来跳去,设法躲避那口利刃,一个急转身,躲到了定雪侯身后。定雪侯沃住她沃着佩剑的手,阻拦道:“这里是太后的寝宫,当着太后的面,你还敢动武!”
文茜说,“那我马上回去收拾东西!你要在寝宫里等我哦!”话落,忙飞奔离去。苏仲明回头看了一看她的背影,有些懊悔实话实说了,“早知道,我应该跟她说明日的,那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偷偷地出发,不带她了。”
“这个定雪侯抓着我的守,我想收剑也收不了啊!”文茜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定雪侯闻言,立刻松手放了她。
文茜高兴之余,又提议道:“刚才我在门外看见一个丫头,看她也挺能乾的,就让
定雪侯不说话,与他一同回到朱振宫,两人忙里忙外地收拾着行囊。羿天打开窗子,正好看见他们忙活,好奇着奔出来,问苏仲明,“怎么这么忙?是要更换东西么?”
只是一句话,施朝晶已然受到惊吓,脱口:“文茜,你别闹!性命是能开玩笑的么!好好好,哀家准你去,哀家亲自给你爹一个交代,你可要平平安安回来。”文茜一听,开心起来,道了一声谢。
苏仲明于是向她请求告退,得到了准许,立即与定雪侯一起出屋,文茜见状,紧跟着他们出了太后寝宫。刚走进长街,文茜就高高兴兴地说,“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苏仲明极为不情愿地张口,“使者说是要马上。”
苏仲明觉得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又担忧佳陵国的来者,又问:“那千秦怎么办?这次真棘手,佳陵国跟吐罗国的事状一块儿了。”定雪侯仍旧是心平止水,心安理得道:“那就派人出发,在路上把他拦住,转告他先暂且住在你信任的人的府邸里等候。”
“好啊!我就派人带话给他,让他直接去贺舞葵家里等。”苏仲明丝毫没有犹豫,提起了定雪侯最不喜欢的那个同僚的名字。定雪侯面不改色,只道:“随便你。”
苏仲明无可奈何,只对施朝晶说:“母后,干脆我叫羿天那个小鬼来陪您吧?他机灵得很,一定会哄得您每天都开心的。”施朝晶回话,“羿天?就是……你寝宫上的那个民间的孩童么?好啊,你让他过来陪哀家说话解闷。”
施朝晶冲着屋门唤她一声,“文茜,你来了?来了怎么不进来?”文茜一闻言,对着那不知时务的宦官哼了一哼,无可奈何地走进了屋内,一到施朝晶的面前就张口乞求,“太后,既然定雪侯要陪着他去吐罗国,那我也可以去啊!我会用剑,遇到危险也不怕。”
下午,他两人前往太后寝宫面见施朝晶,把吐罗国的来信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施朝晶,并命人将吐罗国的贡礼全部呈上。施朝晶无奈一叹,只道:“既然是这样,你就早去早回,不要耽误了日理万机。”
“嗯!天气渐渐变得寒凉了,母后要注意身子。”苏仲明点头,顺道关怀她。突然间,屋外响起了一名宦官的声音,“安乐郡主,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也不进去?”
文茜不一会儿就来了,肩上背着一个包袱,换上了初次进宫时穿的衣裳,依然威风凛凛地在妖间挂着佩剑。当她步入屋子时,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春草,只打量了春草几眼,便大步入了屋,见到了苏仲明以后,立刻提出了要求,“哥,不如带个丫鬟去吧?”
施朝晶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条,劝她道:“文茜,快把剑收起来,伤了人可不好。”文茜回答,“我只是证明给他看我的剑术不是‘三脚猫’,又没有恶意。”施朝晶说,“那你赶快把剑收起来啊。”
文茜不依,拿出女子的看家本领,在众人面前胡闹起来,“不成不成,我就要去!我就要去!要是不让我去,我就找口水井,往里面跳,死在里面一了百了。”
苏仲明停下手,坦然:“我要去外国一趟,这几天会不在这里。对了……我跟太后说了,这几天你就过去看看她,陪她说话,要好好把沃机会!逗得太后开心,也许有奖励。”羿天轻轻点了点头,正好空闲,也帮着收拾。
“带丫鬟去做什么?”苏仲明不解其意。文茜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怎么说我也是郡主,身份高贵,自然得要丫鬟洗衣服、梳头、买吃的喝的、还有……”
施朝晶循循善又,“文茜,仲明说的也对,你是女儿家,就算会武功,气力也敌不过男子,还是好好留在宫里陪陪哀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