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宇昨天让白瑾交一份本月计划,白瑾速度倒是快,一大早就写完了。只不过上边明晃晃的第一项就是周日写完论文综述,而今天是周六。
综述是论文最难写的部分,需要阅读大量文献,反复论证文章的内核,看似简单,但是逻辑性很强。
白瑾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项目的开题报告书都有了,把东西填充进去就好。但他本身就不善于文字类的撰写,想写的有逻辑性更是难上加难。在他看来,一句话换种方式反复讲,实在是吃饱了撑的。
电脑,平板,手机,各种文献摊了一桌子,直到晚饭时间也才勉勉强强敲出来一个研究背景。
吃过晚饭,林成宇看他恹恹的,就大概给他理了一下思路,毕竟是白瑾导师的课题项目,他不方便多看。
经过林成宇的一番指导,白瑾此刻“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觉得我行了。”
于是他又开始耍宝,林成宇坐在他旁边,鼠标时不时被动一下,控制板时不时被滑一下。
林成宇不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更加作妖。林成宇把电脑一合,他立刻坐的挺直。
“明天晚上写不完,就脱了裤子等着挨打吧。”
白瑾不觉得挨打是件好事,但是他也觉得自己可能,不,很可能写不完了。于是他加了把劲,临睡前已经把第一节写完了。
周日晚上,白瑾故态复萌,又开始sao扰林成宇。第二节都没完成,肯定写不完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林成宇拿了板子放在手边,“你只管闹,今天写不完30下,明天再写不完40,后天还写不完50,你如果觉得屁股挨的起就一直这样拖。你这两天的表现很不好,一直瞎闹腾什么,加罚30下。但如果你今天晚上把第二节写完,加罚的就免了。还有一个小时,你乖一点好不好。”
果然,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是最管用的。白瑾在最后一小时里无比专心的投入到科研大业中,虽然最后第二节还是没写完。
“小瑾最后表现的很好,”林成宇摸了摸他头上翘起来的呆毛,“可以免掉20下。说说,该罚多少?”
白瑾趴在刚刚用来学习的桌子上,屁股卡在边缘,裤子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两瓣白花花的tunrou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未知的责打。
“四十。”白瑾把脸埋进胳膊里。
林成宇褪去了刚才的温柔,轻飘飘的说出恶狠狠的话,“如果明天再这样吊儿郎当的,就翻倍。”
“可是,明天是周一,满课。”意思是我没时间写。
“那就晚上写,我盯着你写,写不完就继续挨板子,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停,我非得让你长长记性。”
林成宇怕给他打破打伤,照例先用巴掌把屁股拍了十来下,名曰“开tun”。然后涂了ruye,惩罚开始了。
一板子下去,在tun上泛起一波rou浪。板子着落的地方tunrou被压下去,然后迅速充血变红。
白瑾还没叫出来,第二下就落了下来。两板子就把屁股打了个遍,均匀的覆着一层薄红。
数目过半,两团rou已经通红一片。板子一落下来,白瑾的腿就向后踢一下,伴随着低低的呜咽,好不可怜。
“不许动”,林成宇用板子轻拍白瑾的小腿,“脚再离地面超过十公分,一次五下。”
板子再次打到屁股上,白瑾不敢再踢腿,转成哀嚎,“哥哥,呜呜,好疼好疼。”
林成宇不理他,板子一下一下的落着,听着他求饶“轻点轻点,哥哥”,不为所动。
身后的板子终于停了,白瑾刚要起来求抚摸求抱抱,就被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急什么,才打了三十,这是你没完成任务的账,还有你调皮捣蛋的十下,等着。”
然后林成宇从书房外拿进来一个托盘,上边只有一个东西——姜。
白瑾站起身来想跑,被alpha一把按回原处,“逃罚,翻倍。”
白瑾不敢再动,可又真的怕这东西,哑着嗓子求饶,“哥哥,不要这个,可不可以不要,求求哥哥。”
林成宇只一句,“小瑾把该受的罚受完,看下次还敢不敢胡闹。”
林成宇拍了拍白瑾通红的tunrou,“屁股翘起来,两腿分开。”然后涂了点ruye,将一根手指插进后xue,轻轻的旋转按压。等白瑾发出低低的喘息呻yin,又试探的放进第二根,另一只手不停的掌掴那两团红rou。
等扩张到三根手指,林成宇把那跟削成柱状的老姜抵在白瑾的xue口,然后旋转的抵了进去。
白瑾刚开始只觉得胀,xue口一收缩才知道厉害,又热又辣,躲不开逃不掉。“哥哥,拿出来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敢了。哥哥~”
任由白瑾叫的百转千回,林成宇只管拎着板子揍,“我觉得,你得到教训后会记得更牢。”
姜罚和挞tun,恐怕是一对最合适的cp。板子落在刚刚受过一轮苛责的tunrou上,疼痛更甚,被罚者下意识收紧tunrou,挤压到后xue里的老姜,姜汁流出来,蛰的到xue里的肠rou,又不得不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