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业对陈谦明晚归的事很不满意,只要不用值夜,下班之后都顺路去接他。
李昊自从知道他被切了几把之后,可能是出于同情,没再怎么折腾过他。陈谦明开始了安安稳稳混饭吃的小日子。
直到——黄业通知他明天自己请假跟他一起去做手术。
陈谦明整个人都不妙了,上班也心不在焉的,李昊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一本卷起来的杂志重重地敲到他头上,陈谦明才回过神来。
[聋了你?去给我冲个咖啡]
李昊办公室装模作样地放了个手摇磨豆机,但是他自己想学,秘书也没时间去做手冲咖啡。跟风跟上了,但是他的口味还是限于甜甜的雀巢。
陈谦明倒是会做,他把都落灰了的壶洗干净,心思一转,把黄业天天交待他吃的药磨成粉,加进了待会要给李昊喝的咖啡里。
以往都是黄业看着自己吃的,可能明天要做手术了,今天吃不吃影响不大,就没看他。陈谦明顺手就把药揣进了兜里。
花了大功夫做好咖啡,再等温度降下来。李昊皱着鼻子喝了两口,一砸吧味道,[难喝,去泡个雀巢,记得加咖啡伴侣]
陈谦明忍着想吐槽的冲动拿了一包雀巢咖啡粉去泡咖啡,一边偷偷打量着李昊的动向。男人神色如常,聚Jing会神地看着文件。
他失望地等咖啡粉泡开再加凉水进去,李昊是猫舌头,烫到他就倒霉了。
送完咖啡,正当他坐在桌前思索着如何连夜跑路的时候办公室里忽然传来重物摔倒的声音。
他赶紧跑进去,看见李昊老大一个人摔在地板上,皱着浓眉脸颊绯红,双目禁闭。
人和人体质不同,不会出事了吧。陈谦明慌张地搬起老板的上半身,把人拖到了沙发上。李昊倾倒在他胸前,陈谦明拍了几下他的脸,李昊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好热,傻逼]
看来是没事,陈谦明松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耳 朵哄骗着说道,[热了要不要把衣服脱掉……脱掉就不热了]
[嗯,脱……快点,磨叽什么呢……]李昊就是迷糊的时候也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只不过完全不会让人生厌,还有点可爱。
陈谦明马上因为可爱这个的想法恶寒了一下,麻利地剥掉了李昊的衬衣,露出里面健硕的肌rou。他没忍住色情地揉了几下男人的胸肌,然后手法娴熟地挑逗起了褐色的小ru头。
李昊开始无意识地呻yin了起来,陈谦明伏小头,用灵活的舌头摆动着戳刺ru头,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手按在那一大包上,用自己手心的热度去刺激在内裤里已然勃起的几把。
李昊舒服地哼哼着,拉着他的手腕让他进去摸摸,陈谦明从善如流,一边用舌头抽插着男人厚厚的耳朵,一边将李昊胯下的巨龙放了出来。
将手指插到自己嘴里润滑了几下,撸几下jing身,就重点伺候起了李子大的gui头,灵活的手指玩的大gui头滋滋冒水,借着前列腺ye的润滑,撸管的动作也更顺畅了。陈谦明心思活络起来,这么帅的巨鸡,让他非常想放在嘴里品尝,但是口交起来不方便看李昊反应,万一人清醒了自己不好解释。
不能吃几把舌头倍感寂寞,陈谦明没忍住将舌头伸进了李昊微张的嘴巴里,没收到什么阻碍,他吸起了怀里这位猛男厚实的舌头,把李昊的呻yin都堵在了喉咙里。
陈谦明亲的入了迷,自己身上也燥热的不行,可惜缺了根,他Yin狠地想起了那个狗女人和那个老大。攀上李昊这尊佛,等他东山再起,一定给那群人好看。
正出着神,手下动作不由得慢了点,忽然舌尖被人狠狠地咬了一下,陈谦明痛呼了一声,舌头想缩回去却直接被人用牙咬住了一半,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咬着他的人舌头动了动,又试探着吸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
怎么恢复的这么快!陈谦明记得自己那次吃了药,过了好久身上那股sao软劲才散。
亲够了嘴,李昊掐着他的下巴问,[你给我下的药?]
[老板你听我解释,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他balabala解释了半天自己单纯地被一个男人拐走了,结果这个人想让他做变性手术,每天吃春药,还叫一群小混混威胁他。
李昊听得皱着眉,陈谦明心里清楚李昊就是个傻大个,喜欢附庸风雅不说,平时看见乞丐还会给钱,没有一点脑子。自己装装可怜,这种类型的男人只要几把硬了,好事就快成了。
哪儿像那些变态……
果然,陈谦明想的不错,李昊回想着陈谦明上班时候莫名其妙脸红跟发sao的样子,态度慢慢软化了下来,[饶你一次,先给老子把Jing子吃出来]
陈谦明哪儿有半点不愿意,殷勤地侧过身体,一边用手撸,一边用嘴吸gui头,李昊上半身靠在沙发上,一手摸着自己的nai头,一手掐着给自己口交的人的后脖子。
吃了一会几把,陈谦明改用深喉,只是大鸡巴把他的脸都撑变形了,也不能全部吃下去。李昊忍的心急,手上一用力按着人的后脑勺,让自己整根几把都进了shi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