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被迫坐在季知舟怀里听故事,他力气没有季知舟大,季知舟把他掐得死死的,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呼一吸间热气吐在他的脖子上,把整个脖子连带耳垂蒸得通红。
“季先生,季知舟,你、你先冷静一下······”杜河不敢真的坐下去,虚虚地跪着,用手去推季知舟的肩膀。
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他一直努力地忽视自己的女性器官,如果不是季知舟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人生计划,这个秘密只会被自己知道。
杜河的推拒换来的是季知舟更紧的拥抱,季知舟故意把他往下压,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杜河挣扎着要起来,他的手机被扔到了床底下,他现在连呼救都没办法,季知舟紧紧地抱着他,掐的他腰疼,他听见季知舟说:“我当时就站在那里,我没有动,我听见了。”
杜河的心颤了颤,没说话,只是明显挣扎微弱了些。
其实他也一直记得季知舟,季知舟在那个镇上对杜河来讲是个新人,季知舟长得好看,白白俊俊的,不像那些男孩一样欺负他,季知舟像岳舒一样,和他平等地交流,甚至还夸他厉害。季知舟离开以后杜河每天守店的时候都在想季知舟还会不会来。
但也不是这么个想法。
季知舟闷闷地笑,震得杜河脸红。
“我妈把我关进房间以后我想去找你,可是我妈不让我出来,我一个暑假都没出来。”季知舟在杜河的肩头蹭了蹭,语气颇有些委屈:“你都没来找过我······”
杜河无奈又无语,他们就见过一次面,如果不是因为岳舒,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他连季知舟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杜河没说话,季知舟自顾自地说下去:“当时你抬头看我,我觉得你的眼睛好可爱。”
季知舟像是被自己逗笑了,又说:”好可爱,和那条小狗一样,好可爱。”
季知舟稍稍撤离,抬起脸来看他,对着他笑:“像不像?”
杜河下意识揪了揪季知舟肩上的衬衫,季知舟突然放大的俊脸弄得他不知所措,他没见过季知舟笑,他见到季知舟的那几次季知舟都是一脸生人勿近,再加上他本就长相清冷贵气,杜河甚至都不敢和他搭话,这时候笑起来倒是让杜河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只能把眼神瞥向别处,嗫喏着说:“······不像。”
季知舟把头埋下来,头发挠得杜河下巴发痒,季知舟一口咬住杜河小巧的喉结,杜河猝不及防地抓紧季知舟肩头的衬衫,也不敢推拒,怕季知舟把自己咬死,只能仰着头仍由季知舟对着那一小块又嘬又咬,时不时发出些细碎的呻yin。季知舟在那儿落了个吻,随着杜河伸长的脖子一路向上延伸,咬住了杜河的下巴舔舐,双手也不安分地伸进杜河宽松的T恤,左手从杜河的脊柱一节一节地摸上去,右手钻进杜河的运动裤里,沿着内裤边一路往下包住杜河的tun瓣揉捏。
杜河连忙去推季知舟,却被季知舟摸到后颈的手扼住,季知舟放开杜河的下巴,左手把杜河的脑袋往下按,迫使杜河和他接吻,杜河闭着嘴不开口,季知舟的右手长驱直入包住杜河rou鼓鼓的小rou户,惊得杜河吸了口气,季知舟乘机想去吻,又被杜河躲开了。
“你乖一点。”季知舟的嗓子又低又哑,手指剥开那两片热乎乎的小rou瓣,准确地夹住藏着的小rou珠,带着些胁迫的意味:“我亲亲你。”
杜河现在下面的小rou户被人握在手里,后颈被扼住,活脱脱是砧板上的鱼rou。他也不敢惹怒季知舟,怕季知舟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是双性人的事说出去,那就完了。这样想着,杜河心里的委屈更甚。
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是正常的男人,只有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有他需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生活。
凭什么他一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撑到现在,他那么胆小怕事,那么懦弱,为什么还要招来这样的对待。
杜河包着眼泪,颤巍巍地张开嘴,放任季知舟贴上他的嘴唇,放任季知舟加深这个吻,他现在T恤被掀开大半,裤子被褪下卡着露出圆滚滚的屁股,被迫用他那畸形的、不该存在的器官坐在季知舟骨节分明、白皙细腻的手上,被夹着rou蒂揉搓,偏偏身体还不听使唤地随着流出yInye,饥渴地一缩一缩的,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雏ji,明明身体的反应已经显示出主人的yIn荡,主人本人却还在青涩地配合客人的入侵。
季知舟明显地感觉到手心的shi润,一边加快按揉的速度一边勾着杜河的舌头,逼着杜河回应他,杜河明显生涩的吻技让他感到心情大好,把人往下又压了压让那颗小rou珠被手指压得变形。杜河呜咽着往上逃,却忘了自己的小rou蒂还在季知舟手里,季知舟忽的一滑——“呜哈——”
杜河蹬着腿靠着季知舟的肩膀达到了高chao,那只不知餍足的小rou嘴悄咪咪地开了个小口一收一缩地渴求着什么东西进去填一填,那快感过了最尖锐的那阵隐隐H还有些余留,逼得那口小嘴痒意更甚,酥酥麻麻地甚至爬上尾椎。
季知舟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