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后他们还是滚到了一起。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从空气中蔓延出一股shi气,缠绕在两人的身上,放在角落的风扇也没来及开,连呼吸都变得炙热。
季知舟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整整齐齐的腹肌,裤子的拉链也拉了下来,Yinjing直冲冲的对着杜河的脸,领带扔在地上和杜河的白短袖和运动裤混在一起,看起来怪异又色情。
“宝,含住。”季知舟按着杜河的后脑勺轻柔地抚摸。
“我、我不、不会······”杜河求饶地看向季知舟,双手颤颤巍巍地握住那根勃发的粗壮Yinjing,勉强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我用手,用手好不好?”
季知舟自上而下地看着杜河可怜巴巴的讨好的样子一瞬间又想起了那条在屋檐下面被淋得shi透的小狗,当时也是这样,可怜巴巴地,讨好地,看着他。季知舟眼睑沉了沉,绽开了一个带着邪气的笑容,将杜河的头不由分说地往下按,直到杜河shi软的嘴唇碰到带着前ye的顶端才开口说:“多做做就会了,来,先张嘴。”
杜河见反抗无效,垂下头满含委屈地张嘴含住gui头,一点一点的把季知舟的Yinjing往下吞,才吞了三分之一就吞不下了,gui头顶着他的软腭和小舌,挤得他呼吸困难。杜河再次抬眼看向季知舟求饶,却猝不及防地被抓住后脑抽插。
“唔唔嗯唔······”
杜河被插得喘不过气,又不敢去抓季知舟的裤子,只能把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现在狼狈极了,内裤被粗暴地褪下彻底失去弹性像一块破布一样挂在自己的腿弯,可以说是全身赤裸。
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张着嘴含男人的鸡巴,然而他下面那张嘴还在不知廉耻地张合,一口一口地吞着无物的空气。
杜河羞耻又绝望地闭上眼睛,抓紧自己的大腿麻木地用嘴套弄男人的Yinjing。
Yinjing在温热的口腔内进出,杜河软软的舌头时不时下意识的勾起就像是在给Yinjing按摩,季知舟爽得扣住杜河的手又更大力了些,低喘着加快了带动杜河套弄的速度。
杜河被插得眼球上翻,口水直流,唾ye顺着嘴唇流到颔下,一直流到胸口,嘴巴被Yinjing塞得满满的,一些唾ye被挤进喉咙里,呛得他含着Yinjing咳嗽,然而这样做也只是更加刺激了那根肆虐的rou柱,杜河能明显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嘴里变得更粗更硬,杜河连忙往后撤,却被脑后的手掌按住把那根rou柱含得更深,几乎要顶住他的喉口。
“嘶——收好你的牙齿宝贝儿。”季知舟性感清冷的声音在杜河头顶环绕,一声一声的喘息让杜河对自己的处境更加羞耻。
“唔唔咕!”
杜河呼吸更加困难,胀大的Yinjing让原本就稀薄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杜河的嘴角快要裂开了,嘴唇被磨得麻木,下颔酸痛得像是要脱臼了。杜河忍不住伸手去推季知舟的大腿,他快受不了了。
会被插死的。
怎么办。
没法呼吸了。
好累,好累。
为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凭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
就因为他是个畸形吗?
“唔咕唔呜呜······”
杜河忍不住抽泣,喉口一阵收缩,季知舟被刺激得大脑发昏,太阳xue直跳,喘息着压紧了杜河的头。
“唔咕咕唔——”杜河猝不及防地被季知舟压紧了头,一股股黏稠的、带着些微微的咸腥味的浓Jing涌进了他的喉管和食道,灌到他的小舌,杜河下意识地吞咽,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僵了身子张着嘴不再动弹。
“咳呃咳咕咳咳——”杜河憋红了脸坐在地上吐Jing,然而季知舟射得太深,好多已经被吞了进去,也吐不出什么来。
嘴里鼻间全是Jingye的味道,连呼吸都带上了一丝咸腥,杜河一边用手背擦着嘴边的唾ye一边咬着嘴唇压抑自己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季知舟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大脑里那股激流迅速褪去,地上的人突然没有声音了,季知舟忙把杜河从地上拉起来,锢在怀里坐着,一手抬着杜河光滑的屁股一手在杜河的背上轻拍:”“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宝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下次轻轻的,轻轻的。”
他越是这样说杜河的眼泪流得越是厉害,甚至抑制不了自己的抽泣声,咬着拳头打哭嗝。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揉一揉,揉一揉就好了。”季知舟说着就把手挪到了软软鼓鼓的rou户那,剥开那两片软软的肥厚的rou户准确地找到那颗rou乎乎软趴趴的小rou珠,两指夹住按揉。
“呜呜嗝你、你放开呜······”杜河哭着去推季知舟的手,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都这样了季知舟还想着弄他,简直禽兽。
外表斯文,内心禽兽,俗称衣冠禽兽。
“不放。”季知舟残忍地笑了笑,又像是呢喃,“都出水了······”说着狠狠地掐了一把那颗rou珠。
“呃啊!”杜河痛得往上缩,又被残忍地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