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的时候杜河突然想起来季知舟的生日快到了,这段时间他和季知舟都很忙,忙到两人共处的时间只有床上,季知舟比他还忙,往往是他睡下了,季知舟才回来,而他醒的时候,季知舟已经去上班了。之前又说要去出差,这三天一个电话也没有,每天回家都冷冷清清的。
季知舟说忙过这阵了就有几天休息了,可是再过一个周就是季知舟的生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忙完。杜河一边整理货架一边叹息。
关键是,送什么东西好呢?
季知舟好像什么也不缺,而且,季知舟用的,他未必送得起。
中午换班吃饭的时候季知舟打来了电话,声音低哑,听起来累坏了。
“嗯······准备吃了······我带了饭的,哪有,可以热的······不冷,超市里都有空调的······你怎么样啊?”杜河开了饭盒,坐在他对面的小哥听着他说话的内容对他笑了一下,笑得他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好,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季知舟那边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季知舟细微的呼吸声。
杜河知道事情肯定比季知舟说的麻烦得多,听见季知舟低哑的声音也有些心疼:“你有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嘛,声音都哑了······”
季知舟那边没答话,杜河以为信号不好,正打算挂掉,季知舟突然说:“宝,我想干你。”
杜河当即就被水呛到了,咳得脸红耳赤,心虚地回应对面的小哥关切的眼神。
杜河盖上饭碗,溜进堆废物的杂货间,红着脸责怪季知舟:“你,你,我旁边有人,你能不能——”
“想干你的嘴。”杜河还说完就被季知舟打断了,季知舟的声音低哑又色情:“你吃饭的时候,我听见你的声音都快硬爆了。”
“想你用舌头舔我,想把Yinjing插进你的口腔,想你吸它,然后抽出来,射到你的脸上——我们试过的宝贝,还记得吗?”
杜河下意识夹着腿,抵着门口是心非地回答:“······不记得了。”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次口交带来的窒息感他现在都心有余悸,季知舟浓稠的Jingye射到他脸上时他被糊得睁不开眼睛,闭着眼带着满脸的Jingye被季知舟Cao到了失禁。
“我们还用了夹子呢?宝贝不记得了?”季知舟的喘息穿过耳膜传进杜河的大脑,逼rou反射性地蠕动挤出一股股yIn水,杜河仰着头下意识夹紧腿让逼rou摩擦追逐那零星的快感。
“当时宝贝的Yin蒂都肿出来了,宝贝真的不记得了吗?”
“呃哈,才、才不记得······”
杜河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却已经不由地回想起了那次激烈的性爱。
季知舟把他的手脚缠在一起,拿了几个夹子,夹着他肥厚的Yin唇上,把夹子后面跟着的长长的绳子一齐绑在他的手脚上,Yin唇被迫拉开,露出红肿的Yin蒂和不断张合的小口,他的Yin道被扩Yin器扩开,事前塞进去的三个跳蛋在里面活蹦乱跳,他的Yin蒂被贴上电极片,每次他高chao的时候Yin蒂就会被狠狠地电一下,导致高chao被迫绵延成chao吹,一股股喷在正对着rou逼的手机上。
他扭着头给季知舟口交,做得好就能稍微舒缓一会儿,要是做得不好就要承受Yin蒂上持续的放电和rou逼里猛然加速的撞击,chao吹到尿ye喷涌。
那场放荡的性爱从早上持续到下午,杜河在狂乱的高chao中一阵阵地抽搐,几乎把水全都喷干,床单上全是他的yIn水和季知舟的Jingye,混杂着淡淡的尿sao味,他都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尿了,只知道那场性爱的第二天季知舟就叫人来换了一个床垫。
换床垫的时候他被季知舟抱在怀里,躲在卫生间里被季知舟吸nai揉逼——他的逼唇因为过度性爱和长时间的拉扯变得肥大而宽松,季知舟刚好能捏在手里把玩,甚至在他没法恢复的那一个星期里,季知舟时不时就伸手摸进他的裤裆,随时随地捏着他的Yin唇把玩,随时随地让他尖叫chao吹。
“宝,开视频,让我看看你。”杜河听话地照着季知舟说的做,这几天没见,他确实也想他了,季知舟接起来,杜河看到的确实一根粗大勃发的rou棒。
杜河一下子就软了身体,靠在门上脸红的滴血,但眼神却没从那根鸡巴上移开。
“宝,给我看看逼,看看逼好不好?这几天没见,它都快硬爆了。”季知舟的喘息从手机里传来,杜河鬼迷心窍地拉下裤子,把手机对着鼓鼓的下体,手指绕开翘起的Yinjing,颤抖着剥开两瓣肥厚的Yin唇,岔开腿让娇艳欲滴的私处完完全全展露在男人眼前。
杜河听见季知舟的喘息一下子就加重了,杜河呜咽着撑开Yin唇,捏住肿胀的Yin蒂揉搓——他知道季知舟喜欢看这个。
“呜、呜哈好爽呜呜······”
一时间,杂货间里充满了季知舟的低喘和杜河小声的yIn叫。
“杜哥?”
杂货间的门被拍打了几下,杜河吓得把手机按在了逼上,又被发热的手机屏磨上了高chao。
“杜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