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寐:“……”不就是矫揉造作吗?他也可以。
于是他按住自己的胸口,一脸痛苦,“夫君,我这里突然好痛啊。”
陶山泽倒了一杯茶递到百合唇边,小心翼翼吹了口,“有病自己去看,把钱袋留下。”
池寐:“……”我踏马想到了一个今晚的新姿势,一定能让你叫爸爸。
蟹腿粥上来了,不过陶醉楼大抵是店大欺客,名声也响啥都不怕,上来只有小小一盅,小二眼疾手快放在百合面前,“客官慢用。”
“公子,我还是不喝了吧,妾全仰仗公子,如今倒是惹得池寐哥哥不快了。”百合泯住唇,两只眸子就要落泪。
陶山泽心疼,“你看他做什么,以后你的眼里只有我,只准看我,其他的都不用理会。”
池寐:“……”叫爸爸的新姿势已经不管用了,是时候用点助|兴工具了。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是千年的神兽,眼前这个只是个女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夫君,今晚要是书童还敲门怎么办?”池寐道。
陶山泽这次终于正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啊。”池寐摊手。
“没有如果,要是还敲,今天你就去开门。”陶山泽淡定说道。
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慌张不已,他刚刚就出现了幻觉,竟然觉得自己抱着一具骷髅,下一秒,又成为了貌美的百合。
而池寐确实给他安心又温暖的感觉,就像是一盏静静绽放的莲花灯,比护身符给自己的力量还要大。
按理说,他应该对这个男妻宠爱有加,言辞得当。
可是看到他就不住的想折辱他,身体里有一个灵魂想要看到他因为屈辱满面羞红的样子,脑子里也都是他曾经做过的肮脏事。
“夫君放心,我定当身先士卒,不让夫君受到一点伤害。”
第20章 护身符
科举将至,不到七日,陶山泽今晚温书,自是舍不得百合在旁侍笔,让她在旁边的小榻上歇息,让池寐在旁坐着。
池寐右手的衣袖挽到胳膊肘,用一个带子系住,肌rou手臂明显,修长的手指小拇指微微翘起执一根毛笔,在他磨好的砚池上蘸了墨,递到陶山泽面前,“夫君请。”
陶山泽觉得他健壮的肌rou配上兰花指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好像有点可爱。只是随着夜幕降临,他渐渐不安,似乎在什么时候也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大抵是人对于黑夜都有敬畏和恐惧之情。
烛火微明,将试卷映的黄澄一片,他忍不住瞥一眼池寐,见他还在认真墨墨,“你就不怕鬼神?”
池寐看着漆黑的墨汁,又倒了几滴水,像是一汪小小的湖泊,能够清晰的倒映出他的影子,“公子莫不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怕鬼神?”
陶山泽就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好话,翻了个白眼,“我从未见过,那些鬼怪都是存在在话本里,世人都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池寐点点头,却不答话,余光看到背对着他们的百合,若有所思。
天色渐暗,蜡油滴了厚厚一层,晚上他们三人就寝成了问题,陶山泽温书多次,仍嫌不够。
百合现在在他们屋子里呼吸均匀,若是过夜显得有些说不清,她现在还未过门,陶山泽学的君子之道,自然重视她,不想轻浮对待,按理应该正大光明迎娶之后再同房,能够睡在一起的只有池寐。
“池寐,你让书童和我们一起睡。”陶山泽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既然昨晚不知道敲门的是不是书童,不如将最危险的放在自己身边,也好做定夺。
“公子,你放心让百合自己一个人睡?”池寐适时问上一句,心中却无比欢喜,他已经喝够绿茶了,再也不想闻到茶味。
“我自然不放心一个姑娘家,但只能这样,她睡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大可以敲墙呼喊,我都能听见。”陶山泽道。
客栈隔音效果很差,昨夜隔壁没有传来丝毫声音,若说书童说谎没有理由。
“妾自然听公子的,只是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百合此时作揖,几缕发丝凌乱,领口微微张开,她刚睡醒声音微哑,一身慵懒平添了一丝娇柔。
“不知道,你拿着我的护身符。”池寐说着,就从自己衣襟里掏出一个月白色的吊坠来。
这个吊坠莹白细长,手指长短,笔的形状,上面一个细孔穿着红绳,“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如今给你。”
池寐瞳孔紧锁,一股莫名的疼痛自自己的骨骼蔓延开来,似乎连着筋脉一直到心房,不断刺激胸膛中最脆弱的地方,数千年来,一直沉寂,幽静的都要忘记它的存在,他一把夺过吊坠,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力道之大让一直拿着吊坠的陶山泽一趔趄。
陶山泽刚想开口责骂,就看到池寐双目泛红,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岩浆,接着听他一字一顿道:“陶山泽,你祖传的为什么要给她?”
“我的东西,我自是愿意给谁就给谁。”陶山泽明显底气不足,有些虚心,但是他心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