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使用过的毛笔刷毛不似过水后的绵软,反而还有些硬,白麟咽了咽口水,眼看着成卿尧控制着力度,笔尖浅浅划过颜色艳红、已然硬挺起的花核,轻微刺痛伴随着快感汹涌而至,白麟腰部弹动一下,仰起修长的脖颈,口中呻yin甜腻。毛笔温度本就比rou棒低,成卿尧玩了玩花蒂后便将毛笔往小狐妖的xue里探去。白麟被冰得抖了抖身体,本能收缩着花xue,将刚探进前端毛刷的笔紧紧夹着,成卿尧怕将他的柔嫩花xue伤到,也不敢大力抽动,指腹贴着毛笔下方揉弄花唇,动作间也连带着毛笔在xue里上下动着。
白麟被玩得大张着口喘息,一只手忍不住抚弄着玉jing,xue里shi热的yIn水也逐渐将刷毛泡得逐渐软了下来,xue口也不再一味地只是紧咬着,逐渐放松下来一松一紧地主动吸吮着。成卿尧见白麟适应,便撤开手,专心用毛笔玩他。成卿尧将毛笔抽出,yIn水沿着笔尖刷毛滴在桌面上,成卿尧执笔,刷毛碾过花唇后,在Yin蒂上打着圈。
若说白麟最开始被还未泡开的笔尖戳得又疼又爽,此时则是不再疼了,而是被玩得又痒又爽,他扭动着身子,试图蹭去自尾椎窜上的痒意:“啊…卿尧…别,别玩了…好痒…呜……”
成卿尧当真听了话,放过那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Yin蒂,笔尖往xue里一探,沾了一笔的yIn水,像是刮去多余墨汁一般,柔软刷毛在退出xue口时贴着花唇磨蹭数下,将膨胀开来的刷毛刮出尖头,在白麟小腹落笔。
面色端得是像在泼墨作画,落笔写下的字却不似那般正经。
透明的yIn水落在皮肤上,很快就消失不见,成卿尧还有些遗憾,道:“只可惜,一会儿就瞧不见了。”
因成卿尧写得慢,白麟感受着一笔一划,也知晓成卿尧写的是什么,他有些害羞,玉jing在心里与身体双重快感下攀至巅峰,射出一股ru白的Jing水,白麟失神地喘着气,手指在小腹被写了字的地方打着圈儿,道:“哈……小sao货高chao了…瞧不见就…瞧不见罢…反正瞧不见了,我也…啊…永远都是卿尧的小sao货。”
书生的下巴溅上一滴Jingye,被狐妖的媚态所诱,听着他口中的yIn词浪语,也看着他白皙的躯体渐渐漫上红意,欲念与爱意自胸腔满溢出,他将手中毛笔重新送回嫩xue中,笔斗处卡着xue口,虽比不上他自己的Yinjing大,也不至让白麟的嫩xue空虚着。成卿尧倾身吻了吻小狐妖的红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卷走清甜津ye。
成卿尧一边吻着白麟,一边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蓬松狐尾一摆一摆地,甚是勾人。成卿尧扶着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Cao进白麟的后xue里,白麟的身子像是天生就适合被Cao,两人都翻云覆雨了不知多少次,小狐妖那两个saoxue仍同第一次那样紧致。如今小狐妖更是敏感,身体让书生碰上一碰,两张xue里yIn水就泻个不停,弄得下身shi淋淋地,saoxue即使在尚未被插入时也能一张一吸,连扩张也省了去。
白麟在成卿尧将毛笔插进花xue时便知道,这次要插的是后xue,他配合着撅起屁股,一只手还为了方便被插入,掰开rou嘟嘟的一瓣tun露出xue口。熟悉的rou棒一进到后xue,便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插到最里面,白麟的后xue被rou棒填满,肠rou收缩着,嗓子里溢出尖叫:“啊…!!插进来了…卿尧…啊…哈…”
小狐妖吸得太紧,饶是知道白麟sao得入骨,成卿尧也不愿伤了他,只是挺腰Cao弄的动作受到了阻碍,扶着白麟腰的手转向两瓣白嫩tunrou,拍了几巴掌后揉搓着捏出yIn靡指印:“放松些,咬这么紧,怎么给你那saoxue止痒?”
白麟本就被成卿尧玩得将要高chao,被成卿尧打了几下屁股,两张嫩xue里都插着东西,挤压间的快感让他有些受不住,玉jing与花xue竟都直接攀上了高chao!白麟险些没跪稳当,花xue里本用力收缩夹着的毛笔一时间也松了,滑腻的yIn水几乎要让笔斗滑出xue口,白麟忙用手托着,将毛笔往xue里送去抽插着延长高chao快感,细细哼着:“哈…被打着屁股…高chao了…还想要更多…”
这小狐妖当真是一日比一日sao,成卿尧看着他玩弄花xue的动作,一时间眼都有些让这场景烧红了眼,白麟后xue放松了些便大力抽动起来,白麟的xuerou紧致,不论Cao多少次总是都热情地缠上来,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上来,饥渴地挤压着rou棒。成卿尧一边深深地顶弄着,每每Cao进去,gui头总要顶着凸起软rou磨一磨才深入,一手沿着尾巴根部摩挲着小狐妖柔软的皮毛,道。
“小麟儿后面这张小嘴流了好多水,将自己的尾巴弄shi了不说,还将我身上都弄shi了。”
尾巴也是白麟的敏感点之一,根部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更甚,快感逼得白麟摆弄毛笔的动作都顿了一顿,“啊……卿尧Cao到…Cao到小sao货的saorou了,因为…太舒服了…水就流出来了…啊啊!…又要被插射了…啊——!”
像是印证白麟的话,他那根小rou棒又射出一股Jingye,腰也软得不像话,成卿尧抽出rou棒将白麟身体翻动侧躺着,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头,后xue的空虚让尚在高chao中的白麟呻yin中几乎带了些哭腔:“卿尧…呜…快些插进来…”
成卿尧摩挲着他蓬松狐尾,安抚道,